宋杳善解人意的說道,“祖母莫要自責,都是段子期太會偽裝了,幸好小妹警覺,讓我看穿了段子期為人不端,否則現在我就要連累全家淪為笑柄了。”
跟著宋老太君聽宋杳說了細節,立即驚出了一冷汗,低頭看向小孫,“小乖乖,你怎麼會知道段子期囚的事?”
剛剛在白鷺山莊事出急,宋稟騰不出心思去想彆的,這會冷靜下來,才發現小兒未免未卜先知了些。
還有的父母出現的太過巧合,難免讓人懷疑,是不是宋昭一手促的。
可這就解釋不通了,畢竟宋昭怎麼會對段子期的所作所為如此清楚呢?
頂著家人們好奇的眼神,宋昭小聲說,“我一開始聽段家下人議論段子期人品不好,然後出於警惕,便讓齊將士去段子期住的地方查探一番,才知道段子期竟私下囚了。”
這個解釋倒是很合理。
宋老太君笑得慈眉善目,“看來我的小乖乖就是上天賜給咱們家的小福星呢。”
宋稟微微一歎,“段家這裡解決了,但傳到聖上那裡,不知道又會如何揣我們家,杳杳一日未嫁,聖上便會疑心我們是否想與高門聯姻,為防意外,還是得勞煩母親再為杳杳另尋夫君。”
宋老太君哼了一聲,“之前你便是這樣催,我才急匆匆定了段家,差點害了杳杳,我不管那麼多,這婚事還是得慢慢選,哪怕就是開罪了聖上,也不能我們杳杳所托非人。”
剛經曆了大起大落,宋杳心裡有了影,暫時不想考慮嫁人的事。
聲道,“祖母,你是不知道,小妹還會製藥呢,若不是服用了小妹做的解藥,我肯定就中了段子期的迷藥了。”
聞言,宋老太君跟宋稟的心彷彿被鈍重擊了一下。
在他們的眼裡,宋昭一直都是無憂無慮,等著被家人捧在手心裡寵,姿意飛揚。
可不知何時起,越來越安靜乖巧,不僅不讓家人心,還反過來為家人考慮。
還這麼小,還是個孩子,卻已經在用那瘦小的板,默默保護著這個家了。
“祖母的小乖乖喲!”宋老太君用力親了小孫的臉蛋,疼的跟什麼似的,“怨不得你最近總是親自給祖母熬藥,喝了你配的藥,祖母子骨都好多了。”
宋昭悄然紅了臉頰,聲說,“都是醫書上學來的,能幫到你們就好。”
宋今賦立在角落裡,等長輩們說完話,才找到機會上前說道,“小妹真厲害。”
他很是羨慕的看著祖母,也想像祖母一樣親親小妹,可是他已經這麼大了,哪裡還能像兒時那樣親妹妹呢?
宋驚羨平靜的站在一邊,冇有任何反應,隻淡淡的說了一句,“冇事就好。”
對於家人對宋昭的吹捧,他心裡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他太瞭解宋昭了,本不可能像宋杳說的那般。
無非是為了討宋昭歡心,一家人聯合起來說著好聽話罷了。
宋稟不滿長子的反應,怒目相視,“你這是什麼態度?昭昭與杳杳是你的嫡親妹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這個做兄長的,不關心一二,反倒跟個無事人一般,是何道理?”
宋驚羨垂下眼瞼,悶聲開口,“父親教訓的是,兒子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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