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跪在地上,哭的泣不聲。
的肩膀都在抖,若非是旁的男人攙扶住了,恐怕都能哭的暈厥過去。
想要張口喊墨鬱的名字,可終究這兩個字,還是被哽在了嚨口,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墨絕冷睨著墨鬱:“本王不是毒王穀的人,你的罪行隻是你自己所為,與無關,有本王在,就算是皇帝,都無法分毫。”
墨鬱緩緩的閉上了眼——
淚水從眼角流淌而出,帶著悔恨。
若是他早些願意相信墨絕,是不是所有的事都還有機會?
可惜,他終究是錯過了。
緩緩的,墨鬱睜開了眼,他踉蹌著起,向著跪在地上的婦人走了過去。
的出了手,想要拭去眼角的淚。
“母妃,是兒臣不孝,無法為你養老送終。”
婦人的眼眶更紅了,的握住了墨鬱的手,嚨哽咽:“不,全是我的錯,若我能早點找到你,便能勸你回頭。”
墨鬱苦的一笑:“這都是命。”
是啊,這全都是命。
墨鬱的目向墨絕。
他的語氣平和了許多,再也冇有之前的針鋒相對。
“墨絕,給我紙筆,我會給毒王穀的其他人傳信,”他的聲音帶著輕,“我會幫你證實你的謊言,如此,他們的目,就不會在顧九夭的上。”
“另外,剛纔有人已經離開了,你現在派人追擊,還來得及,他們知道顧九夭的能治病。”
這一句話,他刻意低了聲音。
畢竟慕無煙並不知道此事,如若知道了,顧九夭的事也定然會傳揚出去。
這算是他對墨絕的補償。
墨絕的臉冷沉,對後趕來的攝政王府的侍衛吩咐道:“立刻去追,沿途發現的任何毒王穀的人,全都殺無赦!”
“是,王爺。”
那群人聞聲而退。
墨絕麵無表的向墨鬱:“本王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毒王穀的那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墨鬱的眼眸微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向來謹慎,即便是對我,也從來不會說實話,但我知道他定然還活著,隻是肯定了不輕的傷,否則,也不至於到如今還不出現。”
師父如此想要報仇,卻至今還冇有出現,由此可見,他定然傷的很重,躲起來養傷了。
墨絕冷淡的道:“本王知道了,他既然敢打阿九的主意,即便天涯海角,本王也會將他找出來!”
“墨絕,”墨鬱抬頭看向墨絕,“毒王穀冇你想象的那般簡單,這些年,你也和毒王穀打過無數次的道,你應該明白,毒王穀該有多底蘊。”
“另外,我師父——”
不知怎的,這次提起師父這兩個字,墨鬱的心口有些發堵。
“他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這個人,是真正的冇有人,為了一己之私,能毀滅所有!”
他想起了這些年那人的所有行為,聲音都有些抖。
似乎對於他,他總有一種發自心的恐懼。
“不過......”他聲音一頓,繼續道,“顧九夭遇到一個你,當真是的幸運,你如此費儘心機,就是為了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