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子,我以後就稱其為大姐了,因為我一見的面就大姐。
首先,說說大姐的家庭況,大姐夫(大連襟)是一個在鐵路上上班的合同工,他因為很忙,常常與大姐聚離多。而大姐自己要持家務,養孩子,屬於那種苦了自己的 “寡婦”可以想象,正值而立之年的,孤寂寥寞的大姐是怎樣度過每一個漫長的夜晚呢?這頗有點“忽見陌頭楊柳,悔教夫婿 覓封侯”的意味了。也許後悔了,當初為了找一個有工作的夫婿,而換來的是當今的夜夜寂寞!我每當想起這個,都咬牙切齒:媽的,這就是資源浪費,而我也是資源浪費啊!我又想到:是不是每一個搞婚外的人都是太寂寞了?
言歸正傳,在周末,我忽然接到通知,未婚妻要我幫助大姐幹點農活,我聽到後,當然爽快地答應了,啊,我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大姨子了,因為你總不能沒有正式的理由去看大姨子啊。再點題外話,我的這位大姨子是那種特別勤快的人,自己種了三畝地,親戚都勸別種了,可總說這幾畝地是良田啊,棄之可惜。這不,秋季到了,種的玉米了,自己收不回家,要找幫手。年年得求人,但農忙季節,哪有那麼多的閑人,因此大姐年年都很愁的,現在,有了我,總比求別人強得多了。讓妹問我可否,我當然樂意了,我平時連看大姐找機會都沒有呢,現在,求上門來了,我還很謝呢,當然,這是我表現的好機會。我呢,出生在農村,強力壯,農活樣樣通,是位“行家裡手”啊。
周末,我早早地趕去了大姐家,當然不是我一個人去的,還有我的未婚妻啊。大姐早已為我們備上了可口的飯菜,我狼吞虎咽後就忙著出發,大姐忙說:哎呀,小木,不要忙啊,歇歇再走啊。我心中一頓:小木,這個稱呼很親切的哦,“木”是我的姓,在加上個“小”字,分外親切啊。我忙說:“大姐,走吧,農活不等人,如果一下雨,還不耽誤呢?”
大姐眼睛一眨,可以看出很,的聲音立刻十分溫了:我去拿點水。
我開著大姐家的三車出發了,地還遠的,一路上,姐妹倆談笑風生,通過聽到的只言片語,才知道大姐和妹妹說我其實很好的,得到大姐的贊許,我滋滋的,上倍增了力量。
到了地裡,我進地裡,開始“左沖右突”“東西殺”不一會,玉米棒在地上堆了很大的幾堆。大姐遞過水,連忙說:小木,慢點,看累著,時間多得是。我抹了一下邊的水說:沒事。這時大姐拿出一條嶄新的巾,幫我汗。朝思暮想的大姐站在我的面前,為我汗!淡淡的香味使我不能自己,溫的作使我停止呼吸。我有點懷疑:這是否在夢裡?如果我頭上的汗水 能讓大姐上五分鐘,我想我會無法把持自己。我忙說:大姐我自己吧,不用大姐啊。說著,我就忙拿那條巾,沒想到把大姐的重重地撞了一下,我還能那的頭,啊,我太手腳了。大姐捂著,我不知所措,忙說:對不起,大姐,我……我……大姐說:沒事,這孩子啊,手腳這麼重。啊,大姐把我當了孩子了?可是比我大五歲啊?我又說:大姐,你很痛嗎,我給你啊!說出口,我捂住了,我傻啊,大姨子的是我能的嗎?大姐笑了,看著我,我不敢抬頭,說:“沒事!不疼了。”
我連忙跑進了地裡,又開始了工作。我真傻啊,大姐會怎樣看我,我又怨自己太手腳了,竟然把大姐的撞上了,不會說我故意的吧?不過,說我是孩子,也許,真的沒有在意,還把我當作孩子呢!我著胳膊,回憶著剛才撞大姐口的那一溫……
掰玉米棒子不知掰了多久,大姐忽然道:小木,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裝玉米吧。我看看日頭,確實不早了,秋天的日頭還很毒,我一直幹活,沒有想到上的汗水已經把服打了。大姐心疼地看著我:你看,什麼了,讓你歇息你不理,如果把你累壞,我怎麼向妹妹代?我的準老婆蹲在樹下笑了:沒事,大姐,幹點活是應該的。我的那位準老婆子很弱,一直讀書,家裡的活幾乎不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樹下了。“小姐的丫鬟的命”我心裡暗罵道。
開始裝玉米了,因為我已汗出如漿了,大姐就不讓我拾玉米棒,讓我把袋子的口撐著,去拾。一蹲下拾玉米, 房的兩圓廓就顯出來,由於幹活,穿的很,又找了一件很寬松的服,這樣兩個房就一覽無餘地通過領口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長長的頭,那也許是由於哺被孩子含大的緣故吧!我可是第一次在近距離看人的頭啊,我的心跳加速,不能自己。兩個房的樣子那樣迷人,今天我可細細地欣賞了那天匆匆一瞥的房啊,這真是藝品啊,那麼圓,那麼致,簡直要呼之出了。我的小弟已經邦邦的了,多虧有袋子在堵著我,要不,可要丟醜了。
我還要注意大姐的眼睛,我可不能暴自己啊。大姐的眼睛一看我,我就假裝看玉米。大姐一起來,我突然發現有點異樣,怎麼了?原來,我看到的前了兩大片。什麼緣故?我一下子想到了:肯定是長時間沒有哺,水自己溢出了,把服也打了!啊,超人啊,我快不了了。我發現我的呼吸有點了,大姐聽到後問我:小木啊,累壞了吧?我含糊著答道:有點。
拾玉米仍然進行中。在大姐俯的那一刻,我就開始看的兩個房;在那起來的那一刻,我就開始看的打的,我的眼睛快要忙不過來了,老天,快借我一雙眼睛吧。我突然又看到了的頭有一滴白白的正在慢慢地出來,緩緩地往下流,啊,我的心裡大:不要浪費啊,這裡有一位大孩子很啊。說著,我開始找水喝了。
我敢說:我活了二十幾年,數今天最刺激,但人生最大痛苦就是人如花在眼前,可只可遠觀不可玩焉。我就在這種折磨中度過一個燥熱的上午。
開始往車上裝玉米了,大姐和我一起抬。挨得那麼近,我聞到了一種奇怪的氣味,那是大姐上的幽香和汗水和水混在一起的氣味,太刺激了,我不由得打了連個噴嚏。還在刺激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我快要神魂顛倒時,我的準老婆一聲響亮的呵欠把我驚醒。媽的,這個烏,幹什麼,吃了片嗎,呵欠也打這麼高?一聲驚醒夢中人,我可不能軌。
玉米裝起來,我駕駛著三車,向大姐家走去。一路上,我的心如貓抓。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