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候和也不好拒絕了,爽朗一笑道:“行吧,你都說行了,我還能說什麼。”
“那我先看?”薛四海道。
“你先來吧。”
“肖兄弟,我現在需要做什麼?”薛四海看向肖舜。
肖舜笑了笑道:“先把脈吧。”
“好。”
薛四海端坐在沙發上,將手臂放在旁邊的實木茶幾上,肖舜駕輕就的將手指覆於他脈搏之上。
片刻後,肖舜說道:“薛總這是疲勞過度,導致的氣虛,氣虛不能生,以致氣兩虛,不能濡養,宗筋弛緩,故而事不振。”
“肖兄弟能醫嗎?”薛四海殷切的問道。
旁邊候和倒是平靜如常,因爲他私下裡看過太多中醫,每個中醫一開口都是一套接著一套。
什麼水火不濟,失衡,他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而且每次都信誓旦旦的給他抓了大包小包的中藥,囑咐他回去煎服,短則一月,長則半年必然見效。
可折騰來折騰去,始終一點效都沒有,所以他現在已經對這些說辭麻木了。
肖舜淡然說道:“能醫,我給你用鍼灸疏通經脈,使氣暢通即可,不過以後要切忌要節制。”
“這位肖兄弟,我倒是聽說鍼灸可以治療這方面的病,我也嘗試過,可是始終不見其效,你確定能行?”候和仍不以爲意道。
“行不行,試過才知道。”肖舜回道。
他轉而看向薛四海:“薛總要不要試試?”
“當然要試,如果肖兄弟能治好我這病,定然不會虧待兄弟。”薛四海神激的說道。
肖舜指了指旁邊的長沙發。
“側躺那裡吧,我爲你施針。”
薛四海起走過去,平躺在沙發上,此時薛四海跟候和都只是圍了條浴巾,所以肖舜施針也方便。
他取出針盒,取出銀針在薛四海的腎俞,氣海,足三裡等位上快速使出炎黃十三針,指尖靈氣隨即渡。
薛四海頓時覺一陣溫熱緩緩注,沿著各位進後逐漸下沉至小腹,他猛然吸了一口氣,立刻察覺下的浴巾被頂起一個小山包……
候和眼看著薛四海下鼓起了小山包,眼睛都看直了,那畫面屬實有點詭異。
現在房間只有三個大男人,恐怕也只有十七八歲容易浮想聯翩那會兒,會出現這種況吧。
不過也要諒候和這位商界大佬,自從十年前他那玩意兒就從來沒有站起來過,無論吃藥還是其他辦法都試了個遍。
此時看到肖舜只簡單紮了幾針就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能不他激不已嗎。
暫且不管這鍼灸刺激是不是一次的,哪怕讓他站起來一分鐘重新會一下做男人的覺,他就心滿意足,不枉此行了。
薛四海自然也能到自己的變化,欣喜之溢於言表。
他沒有候和那麼嚴重,只不過關鍵時候提不起來槍,也時常讓他有些尷尬。
“肖老弟,你這鍼灸比吃藥還猛啊……”薛四海訝異道。
“不會跟吃藥一樣,暫時刺激的吧?”
“確實是暫時刺激的,很快就會和緩一些,要不然薛總你一直這樣也不行對吧?”肖
舜笑了笑說道:“不過你這病已經治好了,只要以後節制一點,可以保你十年雄風。”
十年?
足夠了,到時候已經六十來歲了,也該清心寡慾了。
“肖兄弟,此話可當真?”候和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瞞你說,我這子可能老薛還糟糕,不知道……”
“稍等片刻,我給你把脈後才能知道。”肖舜道。
“好,好。”候和激的雙手不停了去,連聲說道。
約莫三分鐘後,肖舜將銀針一一收回,指尖靈氣悄悄消除去沾染在銀針上的毒素,放針盒中。
此時薛四海下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狀態,不過仍能覺子比以前有些不一樣,起碼腰疼的癥狀已經徹底緩解了。
“老侯,真有效,快讓肖兄弟給你瞧瞧。”薛四海神篤定的看向候和道。
候和已經迫不及待將手臂置於案幾之上,等著肖舜給他診脈。
肖舜給他診斷片刻之後,眉頭微蹙。
候和頓時有些張:“肖兄弟有辦法嗎?”
“如果沒猜錯的話侯總房事時曾經過驚嚇對吧?”肖舜擡眸看著他問道。
“肖兄弟果然神醫,這都能診出來,我看那麼多中醫,從無一人將病因歸結於此。”
候和立刻眼睛一亮,閃爍出看到希的芒,又激又有些難爲的說道。
“說起來這事有些難以啓齒。”
候和是個妻管嚴,十年前隨著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跟著膨脹了起來,勾搭上了公司下面的一個下屬。
他人生中第一次出軌,既張又興。
終於擺了心裡的道德束縛後,兩人到酒店開了房。
正忘的翻雲覆雨時,突然外面窗臺上站著一隻黑貓,幽暗的燈下那黑貓圓溜溜的眼睛中泛出綠油油的芒,煞是森。
候和本就有些心虛,頓時被那貓嚇的一個翻甩到牀下。
眉角被牀頭櫃撞出了個大包不說,關鍵是槍再也提不起來了,原想只是暫時的,沒想到這一晃就是十年,搞的他苦不堪言。
候和說完後,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守著那個黃臉婆……”
說完他擡頭看著肖舜,言語懇切道:“肖兄弟,只要你能治好我這病,哪怕是我傾家產都行。”
男人活著一輩子是爲了什麼,候和深有會。
俗話說溫飽思慾,他賺了那麼多錢,溫飽早就是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作爲一個正常人,最原始本能的慾卻得不到滿足,何其痛苦。
“侯總這是心理問題大於原因,比薛總的要複雜些。不過倒也不是不能治,當時你到驚嚇導致腎氣損,一旦就覺力有不逮,過分擔心是自己能力有問題,繼而產生嚴重的心理負擔。
如此惡循環,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可以施針先將你腎氣損修補一下,給你一晚上去找回信心,隨後我再給你開個藥方,按方溫補,很快就會好了。”
肖舜娓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