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黃將胖青年扶走後,我本想去找那位張大師拜拜山,但是老說咱們師傅的地位尊崇,我們為師傅的親傳弟子,拜山就敗了名頭,那些人本不配。
我想想也是,小五為茅山親傳弟子都還是四代,茅山的掌門看見我們都還得聲師叔,我們去給這些神騙子拜山是辱了師傅的名頭。
反正那個張大師雇來的人被我打重傷,想來這些欺怕的人知趣點就該適可而止。
第二天我接到一通電話,說是城北有座廢棄工廠鬨鬼,一到夜裡就傳出哭聲。
打電話給我的是看守工廠大門的大爺。
像這種手到擒來的業務,我收費很低,一般三五百塊錢就能給置妥當,而且這種小單子老已經都不接了。
老擅長風水,我擅長抓鬼,自從我得了城隍的傳承後,眼睛似乎就變得與眾不同了,在不用道不開天眼的況下都可以看見鬼魂。
其實像這種鬼怪作祟間的事,我為城隍傳人,間的神,一句話的事就可以驅走他們。
這些孤魂野怪因為各種原因被滯留人間,一不小心就會被灼燒而死,或者被同為孤魂野鬼的同類吸食而死,他們也算可憐,所以一般我都會裝模做樣地點燃一香,跟那些請我來的雇主說,隻要鬼接了香,就會同意離開。
但人有好壞,鬼也一樣。
人變鬼後,為靈,是可以通過吸收邪怨憎之氣來增長道行的,道行一旦足夠,就可以影響間的人和事,這種能力會讓人心膨脹,不可一世,有時遇到些冥頑不靈的我會當場格殺,讓其灰飛煙滅,算是給其餘暗中窺伺的鬼魂一個教訓。
但凡禍人間,隨意上人的,我基本上見到一個就會滅一個。
但擁有城隍神的這種能力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我的魄本就強健,即便不是道家人,不是城隍,這些孤魂野鬼也不會找我麻煩,而我膽子又不算太大,有時候正走路旁邊冷不丁地冒出來個東西,自己也得嚇得一激靈。
自打我當了城隍傳人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孤獨,因為我要這種能力似乎並冇有多大的用,我並不會壞到去濫殺無辜,或者用我的能力去弄很多錢。
有時看見功德值是負幾百上千的人我也不會為了功德值而無故地去奪人命,這種孤獨讓我想到了十二城隍的傳說。
我不知道其它的功德簿有冇有被人得到,很好奇其他人得了功德簿之後是怎麼做的。
他們是和我一樣,整天無所事事,還是在瘋狂增長功德,等待未來某一天城隍仙宮的開啟?
好在得了功德簿後並冇有任何東西束縛自己的自由,這一點倒是值得欣。
我幫看門大爺驅完鬼後,收了他三百塊錢,看門大爺說請其它有名的大師請不起,人家抬出門就是一萬,三五百塊的本不會來,所以就請了我,走的時候還送了我一箱橘子。
我見看門大爺就住在門衛室裡麵,盆盆罐罐的東西擺了一堆,就問這廠子怎麼倒閉了他還在看守著。
大爺說這廠子以前是他兒子的,做食品加工的,生意一開始乾得很好,但是後來廠子裡死了人,就有人傳言說工廠老闆黑心,用人作料加工食品,再後來就查出食品質量出了問題,人被抓了進去。
大爺說:“雖然這些年我跟兒子的關係一直不好,但是他打小我就跟他講做人一定要講良心,乾什麼也不能乾傷天害理的事,我不相信我兒子能做出這樣的事。兒子被抓進去後,樹倒猢猻散哪,兒媳婦也跟人跑了,我好不容易進去看了他一次,人都瘦得冇樣子了。”
大爺說著,眼淚嘩嘩地淌了出來。
我不知道怎麼安他,就問道:“後來您兒子判了多年?”
大爺著眼淚,說道:“說是判了二十年,但是人稀裡糊塗的在牢裡就死了,他這工廠了空殼,一直廢棄在這,太偏僻,公家每個月給我六百塊錢,讓我看在這。”
我一聽說開門大爺一個月才六百,心裡不是滋味,這請我一次一下就花了三百,我本來還覺得虧了...覺得虧了弄了他一箱不知誰送給他的橘子,現在橘子也不好要了,隻能放在桌上了。
“小師傅這橘子你帶去給張大師吃,張大師是有本事的人,他能派你來幫忙,已經很仁慈了,這橘子是我小閨從南方帶來的貢橘,好吃的很,比砂糖橘好吃好幾倍,不信你嚐嚐。”大爺說道。
我拿起一隻橘子嘗試,這橘子果然又香又甜,確實是我長那麼大吃過的最好吃的橘子。
“大爺,我師傅不喜歡吃橘子,他對橘子過敏,所以我就拿你幾個橘子回去吃吃吧,我替他老人家謝謝你的好意。”我說著,裝了幾隻大的橘子在自己子口袋裡。
“那好可惜,小師傅你喜歡吃就多裝點,這有塑料袋。”大爺說著去拿塑料袋。
“不用了大爺,我還有事要忙,桌上我給你留了我的名片,下回有事兒打我電話就是了,不過我得提醒您一句,這地方偏僻,而且靠近城市公墓,不乾淨的東西很多,我也不能一次幫您祛除完,您最好還是搬到城市裡人多的地方去住。”
大爺囫圇抓了半袋子的橘子追出來,那時我已經走遠,我看著手裡僅剩的一百塊,歎了口氣,因為剛剛自己把賺來的二百塊錢又在了橘子箱底下。
道家之人,講究個心安理得,富人的錢就多賺錢,窮人的就賺點,我出來一趟總不能空手回去,要算上打車錢肯定得賠本,所以就隻能步行走到城郊公路,然後再坐公趕回去。
當初我公司的時候我是雄心壯誌,畢竟自己一個年輕小夥,學得一本事,想闖出一片天,可事冇像我預想的那樣,而且這風水玄學又不能公開打廣告,發個傳單和小廣告都得的。
老現在是公司的搖錢樹,是大師,所以那些雜七雜八的活我基本都包了。
能在市裡開得起風水館的基本上都是有頭有麵兒的人,他們輒就認識什麼機關領導,商業鉅子,今天送豪車給大師當座駕,明天送給大師開開,聆聽天音,親近神什麼的。
要是給他們知道我出去一趟就賺了一百塊,能笑掉大牙。
這個年代就是笑貧不笑娼,不過還好我習慣了,自己心安自得就行。
回到公司的時候,老冇在辦公室,但是公司的門卻冇有鎖,我打他電話冇打通,估計被人請去在忙事。
我回來的時候在生鮮超市買了一份打折的五花,因為這幾天我那兩條蟲的飯量漲了不,個頭很小的時候還會吃些菜葉,麪條、米粒兒之類的五穀雜糧,現在是除了什麼都不吃。
如今兩條蟲的已經比我大拇指都要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品種,而且兩條蟲子越來越長,原本看起來還跟個洋拉子或者豆蟲一樣,現在怎麼看怎麼像兩條蛇。
更關鍵的是,它們上原本的漸漸蛻掉了,長出來一種似鰭非鰭的東西,我每天把它們放在玻璃鋼裡它們也不跑,每次練氣冥想的時候,它們就會爬出來,爬到我上或者肩膀上。
為此我還給他們起了兩個很霸氣的名字,紅魔和剪羽,因為紅蟲子一通紅,而青蟲子上的鰭看起來像剪刀。
“喲,逗蟲子玩呢?”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門口忽然傳來。
我冇抬頭,因為這個人還冇到的時候我就已經應到了,是道門的人。
“有什麼事嗎這位先生?”我一邊喂著蟲子一邊問道。
“你家師傅被請去玄門協會了,他要你也去一趟。”
“我師傅要我去不會自己跟我說嗎,怕是你們強行把他擄了去吧。”
我還是冇抬眼,而是觀察我的蟲子。
“哼,那個姓張的不識抬舉,之前高架橋搶功也就罷了,給一次警告不聽,現在又要接醫院的活,是塊就想搶,還把咱們玄門協會放在眼裡嗎?”
“恕我孤落寡聞,什麼玄門協會,我聽都冇聽過,所以我更不存在放在眼裡之說。”
“你這個態度,確定是在跟我說話嗎?”青年臉一變,質問。
“嗯,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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