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裡,我被一種低的、特殊的聲驚醒--他們在做?!豎起耳朵細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
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著眼睛在聽呢。
我剛要說話,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另一隻手摟住了我。
聽著那邊傳來的聲和床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進我的睡著我的房,我的手也進他的,握住了他早已堅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
終於,那邊安靜了,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著,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床之後,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製。
後來,他們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
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
做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
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著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再後來,連床都不再低聲音了。
[!--empirenews.page--]就這樣,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著。
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
想想那時的覺,就好像是在一樣。
,應該是有些神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係。
轉眼間,我們來深圳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
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裡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
那天,我們兩個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
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裡聊天。
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
飯菜上來了,我們起了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拼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檳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熱難耐,屋裡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
沒過多久,我們的服就全了。
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因為更多地出汗,卻覺很暢快。
我和小雯的服全都在上了,上的花紋過的襯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罩,出來時發現也解掉了。
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是如此的發達而且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流暈暈忽忽地了一下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裡睡覺了。
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
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糊糊地問:「誰在裡面?」,門開了,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
」我從廁所出來後,扶著牆,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睡的男人邊,摟著他就睡著了。
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empirenews.page--]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起來,接著,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原來,昨晚我們兩個人上錯床了!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雯撞上。
回到自己床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我說:「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床了。
」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讓我們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人在廚房裡配合默契地洗著碗,誰也不說話。
這時,就聽到屋裡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權運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
」說完大笑。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你老公的夠結實的」。
接著我的話說:「你老公也不賴,雖不很發達,可皮細膩著呢,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也開玩笑地說:「你這麼滿意他,乾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裡問:「兩個小丫頭在謀什麼呢?」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著起什麼哄?」小雯回敬道:「跟我談什麼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empirenews.page--]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裡實在不能待了。
我和小雯強忍著酷熱,給渾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
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的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於洗完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
當兩個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赤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
不知怎麼地,我們說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問:「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的時候,那種特的的覺,簡直爽死啦!你老公呢?」「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了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激我,等我滿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
」「我老公很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弄疼。
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狀態了,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我開玩笑地說:「要不換換?「「不害臊,虧你說得出來。
」拍了我一下,笑著說。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麼呀!」又學著的口氣說:「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一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服出來了。
來到街上,挽著各自的老公,說說笑笑向書店走去。
我和許劍挨著走在中間。
沒走多遠,我就覺累了,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另一隻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雯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我說:「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說著,把老公推到那邊,又把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開,並拽著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empirenews.page--]我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麼呀!」 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說:「『二老公』,咱們走,啊?」「有沒有搞錯,只聽說男人三妻四妾,沒聽說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進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權份子,唉!」許劍應道,又歎了口氣,對我說:「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著,真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
時快樂地走著,我們快樂地生活著。
那年夏天,開始流行吊帶裝,我和也各買了兩套。
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都沒有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
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的肩膀高聳的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部和大。
特別是我們兩個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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