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憤怒地說「如果況屬實,那羅殿英的行徑就太惡劣了!」
左珊珊道「老師嫁給羅殿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要不然,的男朋友就要坐牢,家人的人安全也會到嚴重威脅。羅殿英現在是當地一霸,村民們都怕他。錢書記,我還是那句話,在沒有十足把握的前提下,不要輕易他,也不要打草驚蛇。也許,在公安機關就有他的保護傘。」
「是的,謹慎點不是壞事。謝謝你,左鎮長,我近期將去一趟市裡,向何市長彙報工作思路,順便再提一提你家老韓。」上次左珊珊要求提拔自己的老公韓宇,錢三運事後就讓市委組織部的朋友暗地裡查了韓宇的個人況,總來說,這個人不錯,畢業於名牌大學,工作能力、人際往能力、通協調能力都不錯,擔任正科級年限也較長,是符合幹部提拔任用規定的。如果韓宇不學無,是扶不起的阿鬥,錢三運也不會在何勝利麵前引薦他。
左珊珊欣喜地說「真的啊?」
錢三運笑道「難道我還能誆你不?我肯定會在何市長麵前不餘力地舉薦你家老韓,能不能獲得提拔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左珊珊嫵一笑,說「錢書記,你是何市長最信任的人,隻要你舉薦了,何市長肯定給你麵子,更何況我家老韓無論憑學歷、資歷還是能力,都符合幹部選拔任用規定的。他隻是缺一個賞識他的伯樂而已。」
錢三運說「好,我也希你家老韓能夠如願以償。也希你們夫妻早日結束兩地分居生活。」
左珊珊咯咯笑道「到時候,錢書記可不許不放我走呀。」
錢三運說「我在城關鎮立足未穩,暫時不會放你走的。這樣吧,半年之後,如果你有機會調走,我全力支援。」
左珊珊說「好,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半年之,我就是有機會走,我也不走。」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左珊珊走後,錢三運撥通了未來電廠老闆張大猛的電話。
「張廠長,你好,我是城關鎮黨委書記錢三運。」錢三運自報家門。
「錢書記,你好,我是張大猛。」
「張廠長,你在哪裡?在外地出差嗎?」
「我在,在——」張大猛吞吞吐吐的,最後還是說道,「錢書記,其實我並沒有出差,我就在含城縣。」
「就在含城?下午電廠鬧那麼大的靜,你怎麼不親自出麵呢?」
張大猛猶豫片刻,說道「錢書記,我不敢出來啊,如果出來,有可能到人傷害,掙不到錢沒關係,被人打傷打殘就不值得了!」
錢三運一驚,問「你是說羅殿英的人可能打你?張廠長,你直說無妨,我錢三運不會對這種肆意侵害企業家的蠻橫行徑坐視不管的!你現在方便出來嗎?我想向你當麵瞭解況。你放心,政府是你們這些外來投資者的堅強後盾!」
張廠長將信將疑地說「聽魏書峰說了,你是一個很務實、很公道的書記,你真的會替我做主嗎?」
錢三運堅定地說「在城關鎮,絕對不會容忍黑惡勢力的存在!張廠長,請相信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錢書記,我在一傢俬人診所,疼不太方便出來,你能不能來我這兒?」張大猛告知了錢三運診所的地址。
「行,我現在就過來!」
錢三運打的前往這家位於城鄉結合部的私人診所。
張大猛一點也不威猛,是一個年約六旬的乾癟小老頭。他的傷未愈,走路一瘸一拐的。
「張廠長,這家診所是不是擅長治療傷?」錢三運有些疑,憑張大猛的家,怎麼會在這小診所治病?
張大猛苦笑道「哪是啊,現在我都不敢拋頭麵了!」
錢三運試探著問「是不是怕羅殿英擾?」
張大猛說「何止是擾!我這傷就是羅殿英指使人打的,還說這隻是一個警告。」
「羅殿英為什麼要指使人打你?是不是因為土地租金的事?」
「土地租金隻是一個方麵,我來含城縣這幾年來,羅殿英每年都索要各種名目的管理費,前幾年每年都要給他二三十萬元,如果不給,他就指使人拉閘停電,讓自來水公司停水,挖斷廠區門口道路,還隔三差五派人擾恐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都忍了。但今年一開春,羅殿英就讓我上今年的管理費六十萬元,一下子漲得太多,讓我難以接。還說土地租賃價格偏低,說私下裡解決,一次給他一百萬元,原土地租賃合同繼續有限,否則,就撕掉重簽,租金價格每畝每年最上漲到八百元。土地租金優惠是當時招商引資談判時政府親口許諾,合同白紙黑字確認的,怎麼能說變就變?我隻答應上三十萬元的管理費,羅殿英很生氣,就指使人將我打傷了,還說,如果我不給,會讓我好看。」
「這些管理費都是進了羅殿英的個人腰包吧?」
「錢書記,你以為城池村村民都分得一點好嗎?據我瞭解,羅殿英輒就欺負百姓,百姓是有怒不敢言。他的幾個工廠,也是通過巧取豪奪等方式得到的。要不是對這邊的職工有很深的,我早就將工廠搬走了。羅殿英一再我,我這個工廠也辦不下去了。」
「張廠長,請你放心,政府一定會妥善理這事的!優化營商環境是政府義不容辭的責任,然而,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對這粒老鼠屎,必須用最堅決的手段將其清除出去!」
「錢書記,你是一位好領導,我相信你說話的誠意,也相信你的決心。但是,羅殿英基很深,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網,有很多員幫他說話,為他撐腰,甚至還有縣領導,想懲治他,難啊。」
「張廠長,你說有縣領導替他撐腰,能不能說點?」
「錢書記,沒有確鑿證據的話我不說,說有縣領導為他撐腰,是道聽途說而已,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