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連連點頭,說「寧主席,我完全贊同您的看法,幹部是事業敗的決定因素,縣、鎮之間的競爭或優劣,實際上就是幹部素質、水平之間的競爭或比拚。一言以蔽之,事業敗,關鍵在人,關鍵在幹部。隻有造就一支敢擔當善作為的幹部隊伍,充分揮他們中流砥柱和『領頭羊』的作用,改革展纔有希和保障。下一步,城關鎮將建章立製,用製度管幹部,獎優罰劣,獎勤罰懶,讓先進更先進,讓後進知恥後勇、起直追。將那些貪贓枉法、禍害一方的幹部繩之以法,讓那些不思進取、作風漂浮、素質低下的幹部靠邊站,將想幹事、能幹事、乾事、不出事的幹部推到重要崗位上來。 」
寧先如說「錢書記,你說的很好,我全力支援。作為一名老幹部,我對城關鎮的展現狀憂心忡忡啊。鎮裡很多幹部在企業,年終分紅,有的人年終分紅收比一年工資還高!鎮裡鋪張浪費現象極其嚴重,每年公車、公款吃喝、公款送禮等支出就有好幾百萬!鎮政府每年從羅殿英的水產養場購買水產品支出就有一百多萬元!」
錢三運一愣,問「鎮政府從羅殿英的水產養場購買水產品?我怎麼聽說羅殿英每年都要給鎮幹部送水產品?」
寧先如說「羅殿英每年都要給鎮幹部送水產品,這是事實,可能是覺得法不責眾吧,大家也沒將這當一回事,再說了,那些魚蝦也值不了幾個錢。不過,我寧願死,也不會吃羅殿英送的水產品。鎮政府每年給上級送水產品,都是從羅殿英的水產養場買的。」
「給上級送禮?」
「是的,包括兩部分。一部分,是送給縣直一些部門,如縣委辦、縣政府辦,以及通局、地稅局、改委、民政局等強勢部門,主要是為了聯絡,希能給予城關鎮關照。說實話,這部分支出雖然不太合理,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其他鄉鎮都在送,城關鎮如果不送,這些強勢部門就會卡脖子,找麻煩。送禮人人有份,誰也不能得罪。還有一部分送禮是鎮領導給縣裡、市裡領導送禮的,這部分支出按理說不應該由鎮裡買單,但實際上都是由鎮裡買單了,不僅是送水產品,送煙酒送冬蟲夏草甚至送錢,都是鎮裡出錢的,要麼是搞假票沖賬,要麼是從鎮小金庫裡列支。」
「鎮裡還有小金庫?」
「當然有,沒有小金庫,鎮領導哪活得那麼滋潤?小金庫有多錢,錢從哪裡來,用到哪裡去,我並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鎮裡送水產品很多嗎?怎麼每年支出要上百萬?」
「錢書記,多也不算太多。除了送禮,鎮裡來人招待也需要。現在檢查組多,領導視察多,在食堂吃飯,要不要弄些水產品?走的時候,要不要帶上一份水產品?羅殿英的水產品價格高得離奇,比如胖頭魚,市場價四元一斤,賣給鎮政府最十元一斤;龍蝦市場價五元一斤,賣給鎮政府二十元一斤;螃蟹市場價二十元一斤,賣給鎮政府至五十元一斤。此外,由於管理,羅殿英可以虛報斤兩。」
「目驚心啊!沒人管事嗎?」
「錢書記,管事的都在羅殿英的企業有份,除了分紅,逢年過節還有禮品禮金,當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公家的錢又不是私人錢,誰會那麼認真?」
「也就是說,羅殿英的水產品每年結賬一百多萬元,實際上市場價隻有二三十萬元?」
「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字吧。」
「寧主席,關於羅殿英,您瞭解多?」
寧先如警惕地看了一眼門外,見沒有靜,便說道「錢書記,羅殿英就是個黑惡勢力頭目!」
錢三運起走到門口,將辦公室門反鎖住了,說「寧主席,您接著說,不要有什麼顧慮。」
寧先如說「羅殿英年輕時就是小混混,別看他矮矮胖胖,笑起來像彌勒佛,但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最可怕的是,他不同於其他黑社會分子兇神惡煞般的,他在大多數場合都笑瞇瞇的,不瞭解他的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表迷。羅殿英當麵可以你大爺,認慫時磕頭求饒,一轉就會對你捅刀子。」
寧先如說的這些與從左珊珊那裡瞭解到的差不多。
錢三運說「寧主席,這種笑裡藏刀的人比兇神惡煞般的人更可怕,他表麵上可能和你稱兄道弟,背地裡可能正在算計你了。」
寧先如說「是的,所以錢書記在準備掃黑除惡時,一定要謹慎從事,別被他算計了!他的保護傘很多,政府各個部門都有他的人。」
錢三運說「寧主席放心,我會小心從事的,要不擊則已,一擊致命。寧主席,據您觀察,羅殿英有哪些涉黑涉惡行為?」
寧先如說「數不勝數!一是敲詐勒索。不僅是城池村的,城關鎮乃至其他地方的不企業都到他的敲詐勒索。比如,凡是坐落在城池村的企業,都要上村裡一筆管理費。雖說是上到村裡,其實大多進了他的腰包,因為村兩委一班人都是他的親信,村裡賬目也從不公開,也沒人敢查。他的名下有石料廠、窯廠,這些廠都是他巧取豪奪來的,本地建築安裝企業必須從他的工廠進貨,而且價格比市場價還貴,如果不從他家進貨,他就指使手下打手擾、滋事、威脅恐嚇。」
寧先如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二是尋釁滋事。羅殿英在城池村就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土皇帝,對老百姓要打就打,要罵就罵。看誰不順眼,就手打誰,有的村民被他打得耳朵穿孔,有的被打傷致殘,卻不敢報警,因為報警也沒用,警察都會站在他這一邊,最多就是讓他賠幾個錢。村民們都忍氣吞聲,有一年,有個村民被打報警,警察來了,理結果是讓羅殿英賠償一千元。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羅殿英掏出兩千元,當著警察的麵將村民再次痛打一頓,說打一次一千元,打兩次兩千元,不用找了。他還揚言,如果再敢報警,他就卸掉那個村民的一隻大。那個村民再也不敢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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