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蔚,你老爸幹嘛要種這麼多鬱金香在這裡?”溫暖的花房裡,有著泥土特有的氣息,安以默和小蔚一邊慢慢踱步欣賞,一邊贊歎這一片盛開的潔白。
小蔚搖搖頭:“先生很寶貝這些花,平時都不許人靠近,要不是媽咪帶我來,我本不敢進來。”
小蔚依然堅持稱呼殷煌為先生,這點讓安以默既糾結又無奈。
“你他先生,我媽咪,不覺得很奇怪嗎?”
小蔚一臉無辜:“不奇怪啊,我覺得很順口。”
“可是,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關系蠻詭異的。”好像帶著個拖油瓶找了個二婚,可實際況是那家夥才是帶著拖油瓶的那一個吧!
小蔚懵懂,不明所以。安以默揮揮手,表示這個話題跳過。
“鬱金香有很多品種吧,為什麼只種白的呢?據我所知,白是最普通的品種吧!幹嘛像寶貝似的伺候著?真弄不明白!”安以默似在自言自語。
“啊,先生來了!”小蔚扯扯的手,語氣裡有些微張,他們未經允許就擅自進,不知道先生會不會生氣。
安以默抬頭瞇眼看去,果然那個悉的影已然來到花房門口:“來了正好,有些事可以問問他。”
“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找了你們一圈。”看到安以默,殷煌微笑步,毫沒有生氣的樣子,眼裡是藏不住的寵溺。
安以默走上去,挽住他的手臂,一臉好奇:“為什麼種那麼多白鬱金香?”
他手臂一勾,把帶進懷裡:“無聊的消遣而已。”
“無聊?”挑眉看他,他可不像是那麼無聊的人,隨即點頭,“是夠無聊的,種那麼多,還以為你花農呢!”無意識地撥弄著壯實的花朵。
他笑而不語,不著痕跡地攬著往外面走。
“你知道白鬱金香的花語是什麼?”忽然心來問他。
腳步一頓,他忽而目犀利,沉沉看一眼:“你知道?”
被他懾人的眼神看得心裡咯噔一下,愣了愣才說:“不知道啊,所以才問你。”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目過於嚴厲,他別過視線,看著大片大片的白,沉著開口:“。”
他的話讓心口一,,早在之前他就種下了,為誰?
驀然一個名字浮上腦海——方季冉。
這個名字不止一次聽過,那次肖毅口而出的冉兒以及那本談話記錄中的方季冉,應該就是同一個人,一個他曾經過的孩兒,比他小四歲的孩兒。他6歲的時候就說喜歡,甚至想娶,可是後來呢?那個孩兒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在他邊?這些鬱金香是為種的嗎?
“寶貝,寶貝……”殷煌了幾聲才喚回神遊的思緒。
“想什麼呢?”他盯著,一分不錯地注意著臉上的神。
“唔,我在想……既然它代表,你是不是應該送一朵給我呢?”試探地歪著腦袋看他的反應。
看到他微一蹙眉,遲疑地問:“你……真的想要?”
收回的目落在後亦步亦趨跟著的小蔚上,心裡微微泛起苦,再怎麼被他捧在手心裡寶貝也比不上這些花在他心裡的分量吧!
“也不是真的很想要,就是看著漂亮,你如果舍不得……”
一支漂亮的鬱金香落掌心,花細長,手涼,花瓣上還沾著珠。
“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願意給。”他深凝視,聲說,攬著纖腰的大掌慢慢往上,熱力過料,熨在上。
推推他,示意邊上還有小孩子,不要做兒不宜的事。
“先生,我等下要去上劍道課,您陪媽咪看花吧,我先走了。”
不等殷煌出聲趕人,小蔚非常自覺地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開溜。
安以默無奈扶額,要不要這麼明顯呀!真不知道說這小子什麼好!
握著花,他握著,語氣涼涼:“孺子可教!”
捶他一拳,嗔:“是你教壞小孩子!”
抓住作的小拳頭,把往懷裡了,咬上的耳珠輕聲曖昧:“他現在在這裡才是教壞小孩子呢!”
吻,鋪天蓋地襲來。
步步後退,他步步,抵上花架,退無可退。
,,吮吸,勾纏,織一片春曖昧。
慌了心神,無力推他:“這裡是花房,別人會看見。”天,四周都是玻璃,這個瘋子,真的不管不顧了嗎?
“放心,除了花匠沒人敢靠近這裡半步,剛才人人都看到我進來,誰敢這麼沒眼主過來找死?”他眼底厲一閃,扶在腰上的大掌往下探尋。
死死抓住他作怪的手,鬱金香掉落在地。
“花……”意圖去撿。
“別管花了,管管你老公。”他扯著手上脹痛的堅。
得滿臉紅,心驚跳地放開。
他低沉地笑,輕輕歎息:“你不幫我,那我來幫你吧!”
修長有力的中指毫無預警地侵,猛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他。
“寶貝,你太了,放松些。”他吻,瓣,手指開始緩緩作。
瞬間崩潰在他給予的癲狂中,無可自拔,沉淪深陷。
息間,眼如中,白的鬱金香在他堅的鞋底碾稀爛,不複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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