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珹滿臉不贊同:“你力氣就這麼點,你看我抱你,你都掙不開吧?好容易讓人欺負的。”他監督著丁雪潤每天四頓,才長了幾斤。
“別貧了,”丁雪潤無奈一笑,“快穿服,我不想遲到。”
樓珹套上夏季校服。這時,門忽然敲響了。
丁雪潤已經收拾好了,去開門,看見門外是學委。
學委還沒看見樓珹,說:“快上課了,走吧,我們一起去教室。”
丁雪潤一句“你先走吧”還沒有吐出來,就聽見樓珹在后面吼道:“滾。”
他不由分說把門給錘上了。
“這個姓陳的,他怎麼又來找你?”樓珹臉黑著。
丁雪潤搖頭:“就是來找我一起去上課的。”
事實上,樓珹以前中午不住學校的時候,陳治邦確實是每天來找他一起去教室,不僅如此,晚上還他一塊去自習室。
丁雪潤倒是無所謂,就跟他去自習室。不過,自從他考了IMO回來,他就去給樓珹補課了,晚上多數時間是住在樓珹家的客房里。陳治邦也沒來找他去自習室,可能想他不需要自習了。
都快一個月了。
他不知道,陳治邦觀察也有一周多了。
他莫名其妙地發現,樓珹那個大煞星,最近中午跑學校住了,還開始認真學習了!他今天看見樓珹在籃球場打球,就以為丁雪潤是一個人在宿舍,這才敢來找他。
沒想到又見了。
陳治邦怕他給自己再剃個地中海,沒敢吱聲,灰溜溜走了。
樓珹跟著丁雪潤走向教室的一路上,都在發脾氣:“陳治邦那個丑,整天找你,他基佬啊?”
“樓珹,別想那麼多。他是學習。”
“我不學習嗎?”樓珹笑瞇瞇地補充,“不過潤潤,哥哥更你。”
他是勾著丁雪潤的脖子一起進教室的,高中生哥倆好,正常,老師看見也不以為然。
下午,樓珹不得不離開學校。他那個上托福課的謊言已經扯了一年了,每天下午都騎車去賽車場,練到晚上才回家。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在想辦法怎麼給老竇說自己不出國了,不上托福課了,他要回學校上晚自習。然而樓珹也覺得,教室里人太多,他喜歡那種跟丁雪潤獨的氛圍。
因為丁雪潤基本也不怎麼聽課,老師上課的時候,就讓樓珹做題,樓珹遇上不會的,丁雪潤就用紙筆演示給他看,通常要演示好幾遍。他們的座位靠后,而且四班學生上課太用功了,沒有一個人開小差的,也沒有人看見樓珹左手寫字,右手在桌下拉著丁雪潤的手。
樓珹跟他提了一,說:“潤潤,你要不然……也開個長期假條,下午咱倆就一塊走了。我最近沒比賽,我就暫時不去賽車場了,我們一起學習。”
丁雪潤也是想給他好好補課,上晚自習不能說話,的確是浪費時間。但他聽了這個建議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樓珹下午還是走了,他前兩天扯了個托福班老師被狗咬的借口,賴在班上上了幾節晚自習。
他好些天沒有騎托了,怪想念的。
晚上九點下第一節晚自習,老竇出現在教室門口,正打算走。
丁雪潤快步走到他面前,跟他說晚自習的問題。
樓珹已經提前在學校門口等上了,他買了點夜宵提著,上沒穿校服。
剛好隨著人流出來的豬崽,就一眼看見了他大哥。他手里拿著一罐維他檸檬茶,這是消暑盛品:“珹哥,你怎麼站這兒啊?”
“我等人。”樓珹眼地著學校大門,心想人都快走沒了,潤潤怎麼還不出來。
豬崽下意識就說:“等誰,不會是等同桌吧?”
樓珹整天炫耀同桌,跟同桌一起吃飯,一起回宿舍,一起學習,三句不離“我同桌”,的也親。
他們這幫小弟都不敢說話了。
“不然我等誰?”樓珹看都不看他,低頭給丁雪潤發短信,問他怎麼了。
“珹哥,你這麼黏人丁學霸,不會是跟人家攪基了吧?”豬崽哈哈大笑。
“是啊,老子攪基了。”樓珹沒什麼掩藏的意思。
豬崽在他上吃過無數次虧,樓珹演戲每次都演得很真,但同一出戲演兩次,他是斷然不會信的。他出震驚之,恰到好地配合著樓珹的演出:“那你跟他睡了嗎?男的什麼覺?”
樓珹發短信的手頓住了。
他只親了、抱了——親還特單純。
樓珹拉不下那個臉說自己啥都沒干,一臉淡然地吹牛:“那當然睡了,你珹哥是誰,覺嘛……”他回想自己擁抱丁雪潤,不由自主出笑,“舒服、充實。”
豬崽一口檸檬茶差點噴出來:“充實???”
想象出丁學霸白凈的模樣,珹哥?
“你不懂嗎?”樓珹鄙視,捂著心口,“心臟,充實,全是他懂不懂?”
☆、第40章
豬崽心想他這戲是越演越到位了, 太真實了,活一個熱期小伙。他忍不住道:“珹哥, 你不去考北電可惜了!北電需要你這種人才啊!”
“北電?考北電要多分?”樓珹忽地找到了方向一般, 追問,“北電離人大遠不?”
“你去考表演吧, 學都不用學, 往考面前一站就夠了。聽說學表演的,如果專業過了, 考兩三百分就夠了。”豬崽倒是很鼓勵他去,畢竟這麼個一米八八大帥哥, 腦子不好使太可惜了, “離人大近不近我不知道, 都在北京城嘛。”
他打趣一笑,嗦了一口檸檬茶:“怎麼,還想跟丁學霸在一塊兒攪基?”
樓珹又不小心看見他脖子上的草莓, 紅紅的幾個印子,可想而知豬崽平日里有多浪。樓珹心想他年紀輕輕好不檢點啊, 里還沒作出回答,丁雪潤就出來了。
這會兒,校門口學生已經很了, 他背著黑書包,手上還抱著資料。
豬崽跟樓珹哈哈哈地說:“你倆跟真的似的,都同居了。”
丁雪潤沒說話,樓珹看智障一樣瞥了他一眼。
兩人互道拜拜, 過了一會兒豬崽覺得不對勁,回頭又看了一眼,丁雪潤跟樓珹并肩走在一起,兩個人刷卡進了小區。
“不會是假戲真做了吧……”
樓珹順手幫他提著書包:“今天怎麼這麼晚?”
“我跟竇老師說了不上晚自習的事。”
樓珹激了:“他怎麼說?同意了?”
“嗯,讓我寫證明。還有就是主科考試的時候,我得去。”
“什麼證明?”
“我給他說我要參加高考,考文科,去外面補習。”他要考文科,但是老竇又不想他換班,不想他離開四班,丁雪潤抓住他的這個心理,跟他說了幾句,竇老師就松了,說是要和校長請示一下,讓他先去開個補習班的證明。
“考文科?”樓珹不解,“你一理科生,考文科干什麼……”
“考著玩。”
晚上補課是在書房,樓珹把原來書房那老板椅移開了,換了個寬一點的沙發擺在書桌前,正好能坐下兩個人。
丁雪潤把書房里的幾盞燈全部打開了,整個書房亮如白晝,樓珹看見他在那里安裝手機支架,似曾相識——以前他也見過丁雪潤這樣寫作業。
“潤潤,你干什麼?”
“直播。”他的生活來源,是靠著接廣告,但他又不常接廣告,一個月最多接一個。他這種搞學習刷題的博主不常見,推銷文很給力,名氣打出去后,現在會有人花一萬塊請他打個文廣告。
丁雪潤說自己不做廣,要先試用,東西好才做推薦。他也不太跟流,除了直播做題的時候,就不說話。
樓珹看見他跟擺盤似的,掏出一個個漂亮的文盒、鋼筆、筆記本……嘆為觀止。“搞這個干什麼?能賺錢?”
“能。”
樓珹了,想說我給你錢吧,可之前他們已經說過補課費的問題了,丁雪潤不要。
他頓了半天道:“你這樣給我補課,按理說,我都欠你多錢了。你又不肯要,你是不是想要我償?”說到這里樓珹不由自主了下,想到豬崽問他的“睡過沒有”,他看向丁雪潤出的那一截雪白后頸,心里蠢蠢。
丁雪潤瞥了他一眼:“別說話了,我馬上開直播了,要錄音的。”
“……”樓珹立刻閉著。
丁雪潤代道:“不能我名字,我也不你名字,你記得這是直播,別暴了自己的三次元信息。”
“哦……”樓珹懵懂地點頭,“那我你什麼?丁老師?”
“去掉姓。”
樓珹臉微紅,了句:“老師。”
兩人坐下,丁雪潤打開直播,說:“今天的容比較簡單,是初中課題。”
彈幕開始刷:“X老師現在開始給初中生做家教了嗎?”
丁雪潤在直播平臺注冊的賬號是個英文單詞,第一個字母是個大寫的X。
“哎呀,終于有點能聽懂的東西了,大佬之前一直直播做競賽題,看得人都傻了。”
樓珹看不見彈幕,但聽見初中二字還是臉微紅,他有些拘謹,沒有說話。
但他鏡的一雙手,很快就讓彈幕刷了。
“初中生的手就長得這麼大了嗎?啊這個手跟大佬的手一樣好看!一黑一白的。”
丁雪潤不會一邊開直播,一邊拿另一個手機看直播看彈幕,他學習的時候比較認真,力集中,而且他對評論也不興趣,所以從來不看。
他掏出出課本給他講理綜,一般男孩子學理科,總是有天賦的,樓珹不是,如果不是因為他喜歡樓珹,對樓珹有濾鏡,丁雪潤真的覺得他就跟白癡似的,經常能問出一些傻缺的問題。
丁雪潤拿了一道題給樓珹,樓珹看了幾眼,說:“我不會,老師,這句話什麼意思?”
不出意外,樓珹的聲音也讓評論尖了。看丁雪潤直播的有學渣有學霸,大部分是學生,認為看丁雪潤做題,聽他說話,看他寫的字,都是一種。
“初中生聲音這麼磁?十幾歲出頭還沒變聲的吧……為什麼我初中是公鴨嗓,人家是男神音?”
丁雪潤開了一個半小時的直播就關了,樓珹起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后,丁雪潤繼續給他講。樓珹還有點不習慣,總是去看那手機,一口一個老師不敢丁雪潤的名字。丁雪潤看他拘謹,就說:“手機關了,可以不用那麼張了。”
高度張的狀態,比放松狀態更適合學習,解題效率會更高——樓珹今天學習新東西的效率,的確比往常要高。
聽見丁雪潤的話,樓珹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整個人往他那邊倒去,像個大型犬一般歪倒在丁雪潤上:“可沒把我給憋死,說話不敢隨便說,也不敢隨便你。”
丁雪潤讓他抱著,扭頭輕聲道:“累了嗎?那再休息十分鐘。”
樓珹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累,他打球打半天都不覺得累,但學習真能要他命,時時刻刻都覺自己跟豬似的,什麼都看不懂,太累了。
如果給他講課的人不是丁雪潤,換學校里的老師,他早把書撂下了。
丁雪潤為了讓樓珹放松,打開音樂播放放歌給他聽。樓珹哪怕英語不好,平時也很聽英文歌,丁雪潤說:“等下就不給你補理綜了,講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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