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恩星的另一隻手無安放,隻好抓夏方瑜之前下的那件外,繃得直直的,一步一步往前邁進。
夏方瑜靠得極近,幾乎半個重量都在的上,夜晚的微風拂過,若若無間程恩星能夠嗅到一獨有的香氣,還是之前不小心聞過的香氣,就像是只有才有的香,這讓程恩星裡的酒加速釋放。
默默地用手指扇了扇風,抓著服再次垂下,以此來緩解頗有些燥熱的。
這天氣還真夠熱的,回去酒店得好好衝個涼。
進了酒店電梯後,程恩星剛要抬手去按關門鍵,一個男生箭步衝進來,阻止了電梯門關上,接著在程恩星詫異的目下,他出手去甜甜的抓住了另一隻手,又一個男生走了進來,程恩星扶著夏老師自覺地往後靠了靠留出位置。
站在們前面的那兩個男生並未做出任何過於親的舉,只是他們很久才松開的十指相扣的手令程恩星忍不住遐想另一層關系。
電梯持續上行,誰也沒說話,直到後進來的那個男生靠近旁的人語氣有些嗔道,“有人一直看著我們怎麼辦。”
壯壯的那個男生不以為然,稍稍側了下臉意有所指道,“看就看,都是同沒有誰比誰高貴。”
話音落,電梯門開了,男生拽上另一個男生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程恩星:???(黑人問號臉)
請問有做什麼嘛,站在後面目不就是自然朝前的嘛,怎麼還被誤會一直盯著他們看了,這也就算了吧,居然還把和夏老師當了一對,簡直是離譜。
程恩星撇過臉去瞄了一眼倚靠在自己肩頭的夏老師,難道看起來真的很像?
電梯終於抵達了們房間所在的樓層,程恩星攙著夏方瑜出去,一邊詢問道,“夏老師,房卡是在你那裡嗎?”
“唔……嗬嗬嗬嗬,我死冰鎮啤酒了~”
程恩星差點沒站穩,隻好木著一張臉面無表地出手去往的包裡索,期間夏方瑜換了個站姿,將臉埋在的肩上,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正面擁抱上了一樣,姿勢尤為親。
房卡呢,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不到了,程恩星的手在包裡胡的翻騰,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到。
此時的夏方瑜趴在的上裡不知道在嘟噥什麼,像個小孩似的。
就在這時,電梯門再次“叮”的一聲打開,或許是上天注定的孽緣,讓程恩星再次撞見了這對gay,他們見了連忙繞開道路,一邊走一邊說著悄悄話,“看吧,我說們是同。”
倒也不算什麼悄悄話,畢竟全部都被程恩星給聽見了,的臉都綠了,咬牙關用力一把抓住了房卡,面無表地拽著夏方瑜的胳膊往房間走。
可能是有些暴,醉酒的夏方瑜發出不滿的聲音,“你弄疼我了。”
聲音的,還有些撒的意味,程恩星再次忍不住渾戰栗,不了了,真的不了了,趕一把松開開,由於慣夏方瑜直接摔在了的床上,擺掉麻煩的程恩星立馬蹲下打開行李箱,拿上服衝進了浴室關好門。
面對著鏡子大口著氣,程恩星抬手了玻璃上殘留的霧氣,鏡中映照出一張發紅的臉,還有些微燙,趕打開水龍頭接上冷水給自己洗臉,差不多衝了好幾分鍾那種燥熱的覺才有所緩解,好奇怪,從來喝酒不會這樣的,更何況還只是一瓶啤酒而已。
洗完澡出來,抬眼沒見到床上有人,程恩星嚇得還以為夏老師一個人跑出去了,尋找了一圈才發現原來自己從床上滾到了地上,無奈地聳了聳肩走上前去,一邊扶起來一邊喃喃自語道,“夏老師你這酒量還真的不敢恭維。”
也難怪上回的朋友黃阿姨去做客,三個人吃火鍋那天晚上,們都喝了酒唯獨夏方瑜杯裡的酒一口未,當時頗懷有偏見的程恩星還覺得夏老師是在裝矜持。
好不容易把掉在地板上的夏老師重新挪回了床上,又抓著自己程恩星不放手,眨眨眼睛說,“恩星啊恩星,你真是個小可。”
那一刻程恩星腔裡的心開始劇烈跳不控制,輕輕撥開了對方的手,故作深沉道,“我當然知道我可啊!夏老師你該睡了。”
程恩星掙開逃回了自己的小床上,拉開空調被裹自己整個人靠在了床頭,努力平複自己有些不穩定的心率。
現在該做些什麼,玩遊戲,對,玩手機遊戲吧,還差一個段位就上鑽石了。
程恩星的手略微有些發抖,關上了房間燈開始玩遊戲,直到過了許久才意識到隔壁床上的人沒了靜發出平靜的呼吸聲時,程恩星才松了口氣了把冷汗。
現在在回想起來,總算是能夠理解,晚上夏老師跟所說的,酒量不好,是真的不好,不摻雜半點假話。
程恩星晚上失眠了,手機遊戲玩了會覺得沒意思也給拋下放在了床頭,在床上翻來覆去,翻來覆去,找不到舒適的睡姿,也毫沒有困意,反倒是隔壁床上的夏老師正睡得香甜。
直到後半夜,程恩星才有了些倦意不知不覺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八點,先醒來的是夏方瑜,並沒有什麼不適,只是稍微有些頭暈,坐一會能緩解許多,嗅到自己一酒氣的,當機立斷下床來拿上服進了浴室趕洗澡。
洗完澡出來的見程恩星還在睡覺,沒忍心吵醒獨自一人離開房間出去買早餐,昨晚睡得還好,一夜無夢,再加之從酒店出來,又是一個好天氣,不由得心大好,角不自覺上揚一個微微的弧度。
早晨的氣溫還不算高,夏方瑜打算買些當地地道的早餐回去,返回酒店的路上接到了同學薇薇的電話。
“方瑜,起床了嗎?”
“起來了,剛下樓買完早飯準備回酒店。”夏方瑜一手舉著手機在耳邊,一手提著滿滿盛的早餐。
“你們今天打算去景區嗎?”薇薇在電話那頭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