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林傾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沒能說出來,喬遇耐心等了一會兒沒有回音,於是繼續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實一直沒想對你說出來,但現在我想你可能也猜出來了。”
輕吸了一口氣,語調沉了下去。
“我喜歡你,是人的那種喜歡。”
“這不是一句告白,你也不必回答我,我只是覺得事到如今總要好好的說清楚,剛好很快就是記憶整理,可以順勢把它忘掉。”
喬遇的話音剛落,就忽然被林傾向後抵到了牆上,手腕也被按在了牆上,吃痛地嘶了一聲,不得不看向林傾。
這麼近的距離,這麼曖昧的姿勢,林傾的表卻像是被狠狠到了痛一般,是隨時都可能哭出來的表。
“忘掉……”
喃喃地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眼中是收拾不乾淨的恐懼。
“你要把我忘掉嗎?”
“……”
喬遇沒有說話,艱難地別過頭,卻被林傾不依不饒地擺正了頭,被迫和脆弱的令人心驚的眼睛四目相對。
“你要把我……忘掉嗎?喬遇……?”
自說自話。
喬遇只能想到這四個字,甚至懷疑自從兩個人這次見面之後說的話林傾全都沒有聽進去,全然隻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像是個得不到糖果就一門心思哭鬧的小孩子。
“……林傾,你先放開我。”
“我不要!”
的言語反而刺激到了林傾,對方不僅沒有如所說放開,反而變本加厲地抱住了,的相,把頭埋進的肩窩。
“我不放、你昨天走了……你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回我的消息?我都找不到你……”
“這不重要,你別這樣——”喬遇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林傾此刻的異狀,隻好邦邦地說道,“我現在不會走的,你放開我。”
但這也沒有用,不管怎麼說林傾都不肯松開手,執拗地抱了,發出些帶著哽咽的輕哼聲。
喬遇沒見過這樣的林傾,要跟掰力氣的話林傾大約是比不過的,但著頭皮去掰林傾的手的時候林傾的反應過於激烈,讓喬遇束手束腳不敢再,隻好長歎一聲。
“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嗎?林傾,你別這樣,我對你……”卡了好半天才勉強找到個形容詞,“心思不純。”
“……我抱著你,你現在也不喜歡了嗎?”
林傾的聲音又不安起來,努力把抖的靠近喬遇懷裡,努力按捺著聲音裡的哭腔。
“明明之前我也經常抱你的、為什麼現在你說喜歡我,我抱著你,你卻讓我別這樣?”
“因為這不是一回事。”
想著林傾果然本不懂那方面的心思,喬遇說不出心中是什麼覺,自嘲地笑了。
“你現在是在做什麼,林傾?你是在可憐我嗎?”
“……我不是。”
回答出乎意料來的很快,喬遇到林傾在的肩頸間搖了搖頭,聲音苦。
“我是在求你可憐可憐我。”
“你不能忘了我,喬遇。”
“……你不能忘了我。”
又喃喃地重複了一遍,喬遇嚨裡泛起酸,閉了閉眼。
其實自己也本還沒有下定決心,但此時還是不控制地開了口。
“我知道我這樣不負責任,很難看,是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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