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一切本就很難分辨。”
的聲音低低的,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樣的心,隻得將一切梗在中,隻吐出蒼白的字眼。
“我們認識的時間太長了,又從來沒有分開過,面對分別時本就會倉皇,畢竟我們的是會比友更深一點。”喬遇頓了頓,加上一句解釋,“也許對你來說更像親,就像姐妹。”
“對我來說……?”
許久沒有說話的林傾忽然了,的眼眶已經紅了起來,此時更像是撐著一意氣來反問喬遇,提出的問題近乎鋒利,像是把不分敵我的雙刃劍。
“那對你來說呢?”
“為什麼你就能確定,你對我就是真真正正的呢?”
“……”
這次換喬遇陷沉默,林傾幾乎以為獲得了勝利。
但心中沒有半分取得勝利的喜悅,反而莫名地痛起來,像是被刀片細細攪一團模糊,連吸氣都會帶來痛楚,細卻錐心刻骨。
林傾忽然覺得有種搖搖墜的錯覺,仿佛下一秒就要從雲端墜下,力般松了握住喬遇肩膀的力氣。
在的手從喬遇肩膀上下去的前一刻,喬遇卻不聲不響地欺了上來。
林傾沒有反抗,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喬遇松松握住肩膀放躺在沙發上,而喬遇居高臨下過來,不由分說地用單手撐在頭側。
“……你問我為什麼能確定?”
喬遇的聲音與剛才不同了,像是蘊藏著某種強烈的,眼中沉沉,目從林傾的眼睛漸漸下移,如有實質般,讓林傾的心臟莫名燥熱地鼓起來。
不止是眼神,喬遇空閑著的右手也輕輕上來,似非地在的眼角,然後一點點向下移。
臉頰,鼻尖,。
手指在上稍稍停留了一瞬,然後繼續向下。
下,結,鎖骨。
喬遇輕緩地過林傾鎖骨上方的那顆痣,林傾到刻意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那塊皮就泛起奇異的,即使喬遇的手已經離開了那裡,也久久沒能散去。
不如說被喬遇過的所有地方都泛起莫名的麻,伴隨著驚人的熱意,憑空燃起一場難耐的火,燒的林傾口乾舌燥,不知所措。
不明白這是怎麼了,被激起的是陌生的反應,像是從深泛起的意難以消去,林傾不明白這份奇異的覺是什麼原理,但本能地湧上一個念頭。
——該讓喬遇,再一那裡才對。
被自己難以啟齒的想法嚇了一跳,而喬遇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過的鎖骨,終於停在的領口。
喬遇微涼的手指勾住了林傾的領,輕輕向下一拉。
林傾不自覺地繃了,腦中被這不同尋常的熱度燒的朦朧起來,卻還是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的行為,只是微微啟,略顯急促的呼吸著。
是個年人,知道這個舉意味著什麼。
心中翻湧著萬千複雜的,卻生不出半點想躲開想反抗的念頭,只是安靜著喬遇,腦中模模糊糊地,等著事發生。
喬遇卻在這時收了手。
松開手,重新坐正,然後急急地站起來,像是要躲避什麼一般快步走到門邊。
“……我能確定我對你的是。”
熱源突然遠去,林傾朦朧的頭腦稍稍清醒了些,撐著子從沙發上坐起來,下意識地去自己的領時聽到了這句話。
喬遇的聲音並不平穩,能聽出在努力抑製的慌,但顯然效果不怎麼好。
“因為我對你有……。”
最後的兩個字被說的很含混,林傾卻像是看到亮黑夜的一道閃電一樣,聽得清清楚楚,稍稍瞪大了眼睛。
“……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們、我們都各自冷靜一下。”
喬遇的話裡吞吞吐吐,失去了最初時那種遊刃有余的氣度,林傾覺自己從的話裡聽出了一窘迫,抬眼看過去時正趕上對方慌慌張張地移開視線。
這讓林傾心中又不滿起來,但奇怪的、並沒有伴隨著那種世界末日一樣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