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勾了一下蕭菀青的小拇指,轉而笑著墓碑上的溫厚慈的夫妻,溫聲和他們打招呼道:“叔叔阿姨,好久沒有來找你們聊天了,我去找盼盼了,所以沒有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一點想我。”
松開了蕭菀青的小指頭,緩緩地跪下了子,在蕭菀青驚訝地輕喚聲中,虔誠地叩了三個響頭,改口道:“爸媽……”
蕭菀青著孩秀溫的影,心口發燙,鼻頭髮酸。
“爸媽,你們放心把盼盼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好好照顧,讓余生的每一天都像是泡在罐裡。你們相信我,林羨雖然比盼盼年紀小,但一定會給蕭盼盼全部的。不止是對伴的敬,對人的憐,還有像對兒一樣的寵。只要林羨還活著,這一顆心還在跳著,那它跳著的每一下,就必然是為了蕭盼盼,隻為蕭盼盼。”一字一字,擲地有聲,鄭重又真摯。
站起子,側過頭對著蕭菀青盈盈而笑,妍麗的眉眼間,依舊含著一點乾淨的青,蓄著微風吹不散的繾綣。
蕭菀青容,眼裡水瀅瀅,眼尾泛著微紅。輕輕吸了一下鼻子,牽起孩纖長的荑,十指扣,故作輕快打趣道:“怎麼辦,沒有改口費給你。”
林羨抬起另一隻自由著的手,輕地拭掉蕭菀青長睫上懸掛著的晶瑩淚珠,失去了方才承諾時的穩重,配合著蕭菀青的打趣,孩子氣地撇了撇故作不滿嗔道:“哼,蕭盼盼小氣鬼,喝涼水。”
蕭菀青邊有了笑意。
林羨理了理蕭菀青鬢邊被風吹得有些了的發,斂了斂眸,環抱住蕭菀青的子,反過來逗道:“別擔心,蕭盼盼,我爸爸媽媽很大方的,你改口了,他們會喜笑開地給你改口費的。”
蕭菀青的子頓時僵了一下,眼底閃過慌和掙扎,惱嗔道:“林羨,我……”當真是平白降了一輩,而且,有些別扭和莫名的害。本想說我後悔了,但話在中滯塞了一下,便立時咽了下去。即便是玩笑話,也舍不得說出這樣的話。
林羨不知道蕭菀青想反駁什麼,但人嗔中的惱意味卻已經聽得分明了。只是想逗逗蕭盼盼,看慣來穩重端莊的出可的惱模樣,因而滿意見到蕭菀青又又惱的慌張樣子,便心滿意足地改口哄:“盼盼你怎麼這麼可,我逗你的,你別怕。哈哈哈,不需要的,你不必改口,這不過是一個形式。你依舊是我媽媽的同輩,只不過是恰好娶了的兒罷了。”
蕭菀青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咬著沒有答應。
笨蛋,是要請求一個母親信任自己,把辛苦養大的兒托給自己的,哪裡能這樣沒有誠意、不懂禮數。蕭菀青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了林羨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