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冰曼微微一怔,像是被人穿心事,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
周圍的人議論聲不斷,強忍著想要離開的想法,定神道:“清影,你為什麼要這樣曲解我的意思?難道說只有這樣才能讓你覺得開心嗎?”
吳冰曼咬著牙,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是在證明自己並不是和方清影說的那樣。
知道如果此時自己表現出心虛的表,肯定會被人一子敲定,認為就是踩著方清影來獲取資源。
這樣一來,多年的好口碑都會毀於一旦。吳冰曼沉著眸子,頭一回懷疑起方清影是不是對有疑心,不然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拆的臺。
這個人不是一向都沒有腦子的嗎?要不是如此,怎麼可能會把耍得團團轉呢?
深呼吸幾口氣,出被傷心的表,嗓音低啞的開口:“對,就像是清影你說的那樣,我是那樣不堪的人。”
吳冰曼說完,出釋然的笑容,仿佛說出這樣的話,對來講是唯一能夠做到的事。
如果沒有說前面那些話,或許大家都會覺得吳冰曼終於自己承認做下那些骯髒的事。
可是呢?
有了前面的那些話,在其他人眼裡看來,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全部都是方清影的問題。如果方清影沒有迫,興許就不會說出這種話。
“停停停?我終於知道為啥我腦子進水之後會一直被你耍得團團轉了,原來是因為我沒有你這麼能顛倒是非的能力啊?”方清影半開玩笑地‘自黑’一把。
“清影,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你自己,我不是那個意思。”吳冰曼看了一眼,迅速地低下頭,宛如一隻驚的小兔子。弱小可憐的姿態,讓人忍不住地去關心。
“方老師這樣說未免有點太過了吧?”
“你們是傻子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吳冰曼不對勁?居然還說方老師過分?”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方老師家人把人家封。殺了,會有今天這一出嗎?”
“呸,誰知道做了什麼事呢?”
“……”
圍觀的工作人員們逐漸形兩個派系,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著。
或許是因為拖得時間太長,一直等不到方清影過排。來拍戲的許導黑著臉往這邊走過來。
“都不想要工資了是嗎?有空在這裡八卦,沒看見還在拍攝中嗎?”
許導一過來,看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們,頓時被氣到不行。
“許導好。”
“許導。”
“……”
工作人員們一看到許導連忙開口,離開的時候,雙手雙腳都還是抖著。
沒辦法,許導的威嚴太過於深人心。被那樣一雙嚴厲的眼睛輕輕地瞥上一眼都心有余悸,更何況還是在許導生氣的時候呢?
周圍哄哄,許導視若無睹地看著方清影問道:“在這裡就能把戲份給拍好了嗎?”
方清影張了張口,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吳冰曼倒是搶先回答起來。
“抱歉,許導,是因為我的緣故耽誤了清影拍戲。真的很抱歉,我還以為清影是下戲了。”吳冰曼連忙對著許導彎腰道歉,姿態放得很低,仿佛一切都是和方清影的錯似的。
方清影皺了皺眉,吳冰曼這些話豈不是說在這裡浪費時間,並沒有說自己還要去拍戲,否則吳冰曼早就讓自己過去了?
而且,這個道歉未免放得太低了點,有種讓人覺低人一等的錯覺。
用余掃過吳冰曼一眼,恰好瞧見那副得逞的角,差點沒被氣笑。
怎麼忘記了,吳冰曼最擅長的事,不外乎就是這些手段嗎?
打著道歉的旗號,反而是坐實了方清影耍大牌的名頭,還給自己賺了關注。
這可是一箭雙雕的好事啊?
許導聽完,冷若冰霜地質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的劇組裡?誰讓你進來的?”
當吳冰曼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許導早就轉過朝著那邊的工作人員喊道:“我不是說過劇組裡面止出現無關要的人嗎?場務在哪裡?”
吳冰曼尷尬地閉上,在許導沒有說話之後,又再次開口道:“許導,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有這個規矩。我是來探班清影的,給您帶來麻煩了,真抱歉。”
說的每一句都發自肺腑,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人不是許導,方清影覺自己上又要添加一堆黑料了。
許導轉過仔細地把吳冰曼打量了一遍,冷言道:“我讓你說話了嗎?吵死了。”
方清影聳了聳肩,在心裡默默地給許導一個大拇指,乾的漂亮,就應該這樣懟。
“關於這件事,許導我覺得我得申請辯解。這個人是溜進來找我麻煩,至於探我班,我可不知道呢?”
接著,方清影慢悠悠地開口解釋,吳冰曼想要把拉下水,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且不說許導不是一個輕易相信別人片面之詞,就說現在又不是原主那個蠢貨,怎麼可能連這點小小的伎倆都看不出來?
許導若有所思地掃了方清影一眼,什麼也沒說。看著場務跑過來滿頭大汗的樣子,他指著吳冰曼問道:“你認識嗎?”
“啊?”場務剛把一口氣勻,就聽見許導的質問聲,嚇得他一個機靈,連忙站直看向吳冰曼。
“許導,這不是吳冰曼吳小姐嗎?說是來探班方老師的,而且還給我看了消息呢?”場務了額頭上的汗水,滿臉疑地將自己所知道的容說出來。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讓對方進來。怎麼他覺現在的氛圍有些恐怖呢?
許導問道:“你確定嗎?”
場務連忙點點頭,“那肯定啊?我跟著許導你做事這麼久,怎麼可能會隨便當人進來呢?”
別的不說,萬一對方泄了拍攝過程,他豈不是死定了?
“小方說沒有,扣你一個月的工資。”許導指了指方清影,簡明扼要的說道。
場務、場務當場哐當一聲,心碎了。
場務:……
一個月的工資,慘。
得到結果的場務失魂落魄地走了。
“許導我好奇一個月的工資是多來著?”方清影了手,好奇心滿滿地問道。
許導搖頭,“不多,也就四萬。”
方清影愣了愣,好的,知道場務為什麼會這麼傷心了。
至於被兩個人忽略的吳冰曼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要走還是要留下,覺這兩個選擇都有問題。
“你等下麻煩讓劇組的人查一下,免得將劇組裡面不能曝的東西帶出去。”許導皺著眉說道。
也不知道對方來了多久,有沒有將劇組的一些場景拍下來,或者是去錄製了拍攝的片段。總之,他要杜絕一切有可能發生的況。
劇組的人都簽了保協議,而眼前的這個人沒有,再者不請自來的人,許導並不會給有好臉看。
吳冰曼聽著許導的話,整個心直直地墜深淵,如果今天被《蘇月傳》劇組的人檢查了,那麼後面傳出一些不好的新聞。就真的無法翻。
想到這裡,吳冰曼咬咬牙,猛地朝方清影的方向跪下去,哀求道:“清影,我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被封。殺,如果不能待在娛樂圈,我連活下去的資本都沒有了。”
吳冰曼眼角含淚,跪著往方清影出手。
方清影本來就被突如其來的舉嚇一跳,結果一個不察居然被吳冰曼抓住了擺。
臉一黑,提著擺也不知道是要扯回來還是要幹嘛。萬一在扯擺的過程中,對方故意使壞故意把擺給扯爛了怎麼辦?
而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方清影聽見悉的嗓音從後傳來,給帶來安心的覺。
“我看是吳冰曼小姐放過小影吧?”顧笙簫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上握著的劍挑開吳冰曼的手。
穿著一襲紅裳,輕紗掩住白皙如玉的肩膀,若若現中浮現致的鎖骨。
睫纖長微微垂落,眼尾一抹妖治的紅,像是一把小勾子引他人。
顧笙簫出不屑的笑容,看著順著力道坐在地面上的吳冰曼冷言道:“吳冰曼小姐,我沒想到你的臉皮居然比城牆還厚,還有臉來找小影說什麼七八糟的話?”
吳冰曼紅著眼眶看著顧笙簫問道:“我不知道哪裡惹到顧影后不開心,才使得顧影后您這樣針對我?”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吳冰曼攥了拳頭,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該死的,顧笙簫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以保護的姿態站在方清影邊?
為什麼不知道方清影和顧笙簫這個人關系匪淺呢?難不,方清影這個蠢貨會變得聰明的原因是顧笙簫的功勞嗎?
吳冰曼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今天發生的所有事都超出了的掌控范圍,特別是方清影的事,讓覺到心力憔悴。
明明事不是這樣的,可擺在面前的事又不得不讓承認自己失算了。
“別這樣說,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當然沒有任何集。只不過你做完這些事還要把鍋蓋在小影上,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亦或是,你覺得你做的事非常天無?沒有人能知道?所以,就如此肆無忌憚嗎?”
顧笙簫帶著方清影遠離吳冰曼兩三米遠,像守護騎士般將護在自己後。
“我聽不懂。”
作者有話要說:
氣哭,在發表的時候,APP遲緩,直接變登錄界面,忘記閨上號!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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