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好好保護自己,不能再被傷害。真的沒有辦法忍再一次的痛苦了。
只是。到底要不要相信陸琛年呢?他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楚錦然也沒有主意了。畢竟被他傷的很深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種強烈的。令人心碎的絕的覺,讓不知道該怎麼做。
楚錦然微微的猶豫。郁向北都看在眼里。他說不清楚現在他是什麼心,楚錦然已經被傷的這麼深了。卻還是在猶豫,真的這麼他嗎?到發生任何事,都要堅持著相信他?
那他算什麼呢?他在心里算什麼呢?
郁向北心里微微的有些苦。心臟有約約的模模糊糊的痛。他在法國陪了將近兩年,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在邊陪著。他只是想要好好的陪著,他以為在他的陪伴下。能忘記陸琛年,重新開始的生活。
可是現在。從楚錦然的反應看來,對陸琛年的好像一點都沒有減。雖然一直裝作很討厭陸琛年的樣子,可是他已經很了解了。的眼睛,總是會不自覺的落在陸琛年的上。眼睛里被抑的,深深的,都讓他的心疼痛的像是裂開了一樣。
還是沒有辦法忘記他。
郁向北真的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陪伴了這麼久,可是結果呢?結果對陸琛年還是沒有忘記,那麼他呢?他只是生命中的一個無關要的人嗎?
郁向北眼睛里的神漸漸冰冷,心痛的覺讓他難的幾乎失去理智。
他出手,突然抓住楚錦然的手腕,眼睛里閃著傷的:“楚錦然,你現在在猶豫什麼?你現在是要相信他了嗎?你忘了他曾經是怎麼傷害你的了嗎?你都忘了嗎?”郁向北的樣子有寫急切的瘋狂,他雙眼猩紅,眼睛里的傷那麼明顯。
楚錦然被這個樣子的嚇了一跳,莫名的,覺得這個樣子的郁向北看起來有些可怕,從來沒有見過郁向北這個樣子,郁向北在眼里一直都是那個溫的,彬彬有禮的男人,可是現在的他看起來有些恐怖。
楚錦然有些哆嗦的看著他:“向北,你怎麼了?你……輕一點,你弄疼我了……”楚錦然有些害怕的看著他,這樣的郁向北真的很陌生。
陸琛年有些急了,郁向北抓著楚錦然的胳膊,他本來就不舒服,更何況他還出那種很可怕的神,搞得更加心驚膽戰,生怕他會傷害楚錦然。
“喂,郁向北,你干什麼?你放開!”陸琛年沖過去,將楚錦然從郁向北手中拉回來,摟在懷里,這個人是他的,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能欺負。
楚錦然抬起頭,看著陸琛年,他的眼睛充滿敵意的看著郁向北,仿佛要將他吞進肚子里,此時的郁向北也沒有了往常的彬彬有禮,眼中閃爍著嚴肅的,讓他看起來有些可怕,那個平日里溫潤如玉的郁向北怎麼變這個樣子了?
楚錦然心里悶悶的,不知道怎麼了,知道,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陸琛年,這一次他出現以后,的整個生活全都被他影響了。
只是,郁向北說的真的對,難道忘記之前陸琛年是怎麼傷害的了嗎?怎麼他表現得委屈一點真誠一點,就又看不出真假了呢?
楚錦然暗暗的抱怨自己一直都沒有記,怎麼現在又開始相信他了?
出手,用力的,果斷的將陸琛年從邊推開,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將自己從陸琛年的懷里解放出來。
陸琛年低下頭,皺著眉看著,這個人現在的行為,他真的很不喜歡,在干什麼?是想要把他推開嗎?難道現在他連摟一下,都覺得別扭了嗎?
陸琛年心里微微的刺痛,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楚錦然臉上那種堅定的決絕讓他很不舒服,他真的很不希從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就好像他們是兩個陌生人一樣,讓他的心的有些疼痛。
“楚錦然……你……”陸琛年開口,正要說些什麼,楚錦然便抬起頭,眼睛直視著陸琛年的眼睛:“陸琛年,你走吧。”
還是不能冒這個險,不能夠確定他是否是真心喜歡,還是因為寂寞了,想拿玩一玩,打發時間,不想在里再傷害了,那樣會不了的,現在不只是一個人了,還有唯一要照顧,真的輸不起了。
陸琛年看著,沒有想到會這麼堅決的就說出這樣的話,這個樣子,讓他的心像是被冰凍了一樣的冷。
那種寒冷從頭到腳,從心臟最的地方開始,漸漸的冰冷,慢慢的滲進每一管,再緩緩的滲進每一個骨頭的隙里,然后連接著每一條神經,突突的一邊跳一邊疼痛著,讓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就像是冰冷的嚴寒地帶,陸琛年的心冷的快要停止跳。
的冰冷讓他的一腔熱,一瞬間冰凍。
“楚錦然,你這麼討厭我嗎?”陸琛年有些傷的說道,聲音里是淡淡的憂傷,楚錦然有些呆住,從來沒有看過陸琛年這個樣子,他看起來不像平日里那麼冷靜,反而他現在看起來非常脆弱,像是了傷的孩子。
楚錦然努力忽略心中濃濃的心疼,假裝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是,我很討厭你啊,你快走吧,不要繼續留在這里了。”
楚錦然的聲音冷冷的,包含著讓人心碎的決絕,陸琛年的心痛起來,就像是別人揍了一拳。
他有些心痛的苦笑,看來楚錦然真的很討厭他呢。
可是他怎麼會輕易離開呢?郁向北還呆在家里,他就不會離開,他怎麼可能會傻到讓自己的敵和自己的人同一室,然后還不聞不問,轉離開呢?他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吧,除非他瘋了。
陸琛年深吸一口氣,轉走到客廳,在楚錦然和郁向北驚訝而疑的眼神中,他走到沙發上邊,很自然的坐了下來,自然的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客人。
“我不會走的,楚錦然,我是來你家做客的,飯都沒請我吃就要趕我走嗎?”陸琛年坐在沙發上,好以整暇的看著站在麻利呆若木的郁向北和楚錦然。
楚錦然有些微微的惱怒,這個男人從前不是一直都很果斷很雷厲風行的嗎?怎麼突然做事這麼拖泥帶水了:“喂,我讓你離開,你怎麼坐下來了?這里不歡迎你。”
陸琛年歪著頭,看著楚錦然,有些抱怨的說道:“喂,楚大小姐,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客人的嗎?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啊?我來你家,你好歹也給我拿一些水果啊,喝的之類的啊,就這樣直接趕我走,是不是有點不禮貌啊,況且,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你就不留客人下來吃飯?”
陸琛年的話說的理直氣壯,竟然讓楚錦然有些無法反駁,楚錦然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突然發現離開的這兩年,陸琛年真的變了,變得無賴,甚至無聊,他什麼時候學會死纏爛打了?
“好,我去給你拿喝的,你喝完就快走,走的越遠越好,再也別來我家打擾我。”楚錦然說完進了廚房。
郁向北心里的不舒服,他出聲阻攔道:“錦然……”
可是楚錦然已經走去了廚房,沒有聽見郁向北的聲音。
郁向北轉過頭,看著陸琛年,陸琛年笑起來,對他出挑釁的笑容,郁向北有些惱怒,手漸漸握一個拳,的用力,手指的關節都的發白,他心中的憤怒無宣泄,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琛年和客廳里的楚錦然短暫的對峙,兩個人氣場都很強大,誰也也不輸誰,兩個人都像是充滿了鋒利的刺的兩只刺猬,相互對視,一點都不掩飾眼睛里濃濃的敵意。
僅僅幾秒鐘,空氣里就像是閃出了火花一樣,空氣里涌著的,是濃濃的硝煙的味道,讓陸琛年的心強烈而清晰的覺到,郁向北散發出來的氣場。
他知道,這是敵之間的暗涌,誰讓他們兩個男人都上了同一個人了呢?唯有爭奪,才能分出勝負。
郁向北心里悶悶的,全懶得和他在爭,只能轉進了廚房,鍋里還燉著湯,他該看看了。
楚錦然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果,記得他討厭吃甜的,尤其像是果這樣非常甜的東西,他幾乎就是不會的,所以才要給他拿果,他不是想喝嗎?那就讓他喝果好了。
在剛要從廚房出去的時候,郁向北攔住,問道:“錦然,你真的要讓他留在這里?”
楚錦然無奈的說到:“你也看到了,他賴在這里不走,我也沒有辦法,我讓他喝完水,然后馬上離開。”
郁向北苦的笑容,楚錦然并沒有看見,郁向北心里有些痛,他明白,其實是舍不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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