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神一變,再也顧不得白薇依,朝著晚離開的方向飛奔而去。
一切都已經晚了。
晚醒來的時候白修澤就站在的床邊。
眨了眨眼。緩緩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認是上次自己及住過的那棟別墅。記得外面有個很大的葡萄酒莊,酒莊再往外走是一片海域。
白修澤饒有趣味地看著腦袋左轉右轉把整個房間都看了一遍,然后靜靜地垂眸不說話。
既不問為什麼在這里也不求他放走。更沒有質問他為什麼要用手銬銬住的手腕。
良久,直到白修澤等得不耐煩了。晚才開口。
“我要喝水。”
白修澤被氣笑了。卻也端了杯水喂。
晚也不矯,就著他的手喝了整杯水。
緩解了嚨的。晚才抬眼看向白修澤,眼神帶著幾分淡漠。
“你要什麼?”
白修澤放下水杯,手指輕輕上的臉。笑得讓人不寒而栗。
“當然是讓你履行合同條例了。”
臨走前。晚因為一千萬和他簽了三年的“賣協議”,現在琛南和晨希救了出來,回來履行合同義務也說得過去。
只是。為什麼要綁架還要靠著拷著?
扯了扯手銬,發現并扯不的時候就放棄了。轉而定定地盯著白修澤。
“不是讓我做你隨行書嗎?銬住我怎麼給你干活?”
白修澤點了點的鼻尖,被躲了過去。嫌棄地說道:“我答應的是做你的書,其中可不包括被你擾。”
白修澤笑了。那笑容讓人心里覺的:“晚,你真是單純得可呀。”
他停頓了一會兒。見晚并沒有太激的反應,于是繼續說道:“你呀。就是太善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然怎麼會被寧致遠白白欺負那麼多年,真傻。”
晚抿抿,沒有對白修澤的措辭發表任何看法。
“不過——”白修澤話音一轉:“我突然喜歡上了你這種傻乎乎的格,配我正好。你就別回去了,待在這陪我過日子好不好。”
晚立即說不好,但馬上被白修澤捂住了,在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不許說不好。”
這語氣太過曖昧,白修澤噴出的氣息弄得的,晚不自在地了脖子,對著他干瞪眼。
白修澤看著的眼睛突然笑了:“這雙眼睛真好看,好想把它們挖出來放在我的臥室里,這樣每天一覺醒來就能看到了,你說對嗎?”
晚嚇得趕閉上眼,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骨碌碌地滾,生怕白修澤真的發神經把的眼睛挖了。
白修澤見狀笑了,了的眼皮,寵溺地說道:“逗你玩呢,我可沒有挖人眼珠子的好。”
晚才不信他的鬼話,了脖子,小心地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放開我?”
白修澤偏過頭好奇地看了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