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奇怪的看著他,
“你喜歡吃這個?”
“嗯,你喜歡吃的,我都喜歡吃。”
“咦,我什麼時候喜歡吃這個了?你哪里聽說我喜歡吃這個的?”
李小暖奇怪起來,程恪忙拉著李小暖,一邊往外走,一邊岔著話題,
“馬行街上有一家賣馉饳兒的,滿京城就數他家味道最好,咱們去那里買去,邊上還有家賣水晶鲙的,也是京城里數頭一份的,趕走,晚了就買不到了,你一說,我也覺得了。”
“咦,你不是不吃魚嗎?怎麼吃起魚凍來?”
李小暖更加驚奇起來,程恪連聲咳嗽著,一邊拖著李小暖往外走,一邊吱吱唔唔的辯解著:
“魚跟魚凍,能一樣嗎?那是魚凍,又不是魚,我說不吃魚,又沒說不吃魚凍,趕走趕走,我壞了。”
李小暖笑得說不出話來,魚和魚凍,還真是不一樣。
兩人出了寺門,上了車往馬行街趕去,馬行街極狹窄,人又極多,簡直是肩接踵,兩個人只好在馬行街前的小巷口下了車,遠山帶著幾個長隨在前頭開路,一行人跟著人流,往里面去,程恪擁著李小暖,兩人被擁的人群得挨在一,程恪在李小暖耳邊,低聲笑著說道:
“咱們這樣挨在一,真是好!”
李小暖哭笑不得的轉頭看著程恪,也不答話,只左右看著,順著人流尋找著賣馉饳兒的小攤小鋪。
不大會兒,遠遠看到前面有條彎彎曲曲,排千轉百折的長龍,川滿頭是汗的示意著:
“爺,那里就是。”
李小暖眨了眨眼睛,看著那曲折了無數回的人龍,呆了半晌才嘆出口氣來,抬頭看著程恪,泄氣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這得排到什麼時候?咱們還是吃別的去吧。”
程恪掂著腳尖,看著前面,川過去,片刻功夫回來稟報道:
“爺,還是別等了,也快賣完了。”
李小暖拉了拉程恪,程恪不不愿的回頭又看了一眼,才和李小暖一起繼續往前逛去。
一路上,兩人買了旋炒栗子、鹽炒白果、金橘,又買了一荷葉包羊腳子,才出了馬行街。兩人站在街市角落,李小暖長長的滿足的嘆了口氣,打了個呵欠說道:
“咱們回去吧。”
程恪低頭看著,笑瞇瞇的說道:
“我不是說了嘛,晚上不回去,咱們坐船沿著流晶河看燈看煙火去。”
遠山在前頭引著,一行人穿過一條小巷子,上了車,車子繞過人流擁的街市,揀著稍空闊好走些的街道,往流晶河邊行去。
李小暖和程恪在車上吃了幾個白果,車子就停了下來,兩人下了車,汝南王府那艘雕畫的畫舫已經安靜的泊在岸邊等著了。
船娘放下寬寬的跳板,程恪牽著李小暖上了船,竹青、遠山等小廝跟著上了船,船娘了跳板,撐開船,船穩穩的回到河中間,順著水流往城外緩緩行去。
船艙四角支著燒得旺旺的炭盆,靠一側船艙放著張舒適的雙人榻,榻前放著張寬大的矮幾,幾上滿滿放著各新鮮的水果點心,和一只燒得微微冒著泡的羊小火鍋。
兩人去了斗篷,玉扣已經帶著小丫頭,泡了茶端上來,李小暖踢了鞋子,坐到榻上,展著腳,嘆了口氣說道:
“這會兒才覺得也痛、腳也痛!”
“要不,你去用熱水泡一泡,去去疲乏,我讓船先停著,等你回來再往前走就是。”
李小暖歪著頭想了想,轉頭看著竹青,竹青笑著曲膝答道:
“服什麼的,早就都放到船上了。”
李小暖立即跳下榻,也不穿鞋,只穿著棉布子,一路跳進了后艙。程恪的目隨著一路跟著,直到后艙簾子放下,把視線擋在了外面。
李小暖舒舒服服的洗好澡,換了件白綾短襖,一條蔥黃綾百褶長,也不用簪子,只松松綰起頭發,到了船艙,程恪已經換了服,歪在榻上正無聊的看著窗外。
李小暖坐到榻上,接過玉板奉上的茶,連喝了兩口,才放下杯子,探頭往窗外看著,
“有什麼好看的?”
“剛才你不在,沒什麼好看的,現在倒有了,你說哪一好看?”
程恪笑瞇瞇的說道,李小暖嘆了口氣,
“我是問你哪一好看。”
“我眼里你最好看!”
程恪從背后圈著李小暖,慢吞吞的說道,李小暖瞇著眼睛笑著,轉示意他把茶杯遞過來,接過杯子,慢慢喝著,欣賞著沿河的燈盞和月下的粼粼波,程恪低頭看著,從手里取過杯子,笑著建議道:
“這會兒,喝茶可沒意思,我讓人兌了些荔枝酒,咱們喝酒取樂。”
程恪接過酒壺和杯子,放到窗戶往外放著的寬寬擱板上,屏退了船艙里侍候著的丫頭婆子,和李小暖一起,自斟自飲著,低低說笑著,看著窗外的景致和來往的畫船。
船出了城,河面變極寬闊安靜,船只間都遠遠離開著,船上也安靜的仿佛沒有旁人,只余了他們兩個,相擁著聽著劃破四周靜謐的水波聲,和遠遠傳來的,不知道哪只船上演著的悠揚的笙簫鼓樂聲。
巨大而明亮的月亮斜斜的掛在天際,幾乎要掉進河水里,仿佛那只托著它有無形的手累了,放松著任由它隨意落在那里,遠約約、黑漆漆的山脈靜默著,俯看著這世間的無盡繁華。
帶著河水腥氣的風也凌利起來,從敞開的窗戶里涌進來,吹得李小暖打了個寒噤,程恪忙了婆子過來,關起窗戶,只留下半扇,兩人在一往外探看著。
遠遠的,有巨大的煙花升起綻放著,此起彼伏,程恪從背后擁著李小暖,下抵在肩上,一邊往后看著,一邊低聲解釋道:
“這是府開始在南門外放煙花了,放了煙花,府的燈節就算結束了。”
“那宣德門前的燈山,就要撤去了?多可惜!”
“今天不撤,要放到正月十九日,過了正月十九日,不止宣德門外的燈山,就是各家各戶門口掛的燈籠,搭的燈山,也要撤了,這正月就算結束了,從正月二十日起,就算是了春,再玩,就是到城外踏青、游園去了。”
“嗯。”
李小暖似是而非的答應著,仰頭看著滿天絢麗燦爛的煙花,只覺得眼睛酸酸的想流淚,今晚這月、這河、這山、這水,這煙花,這個世間,竟麗至此!麗的讓想流淚。
程恪低頭看著李小暖,隨手從榻上拉了錦被過來,仔細的裹著李小暖,關切的低語道:
“怎麼了?燈山拆了,明年還有呢,年年都有,咱們年年都這麼出來看燈看煙火,你別傷心。”
李小暖轉過頭,淚眼盈盈的看著程恪,突然手圈了程恪的脖子,溫的吻在了程恪上。
兩人窩在暖和的被窩里,聽著水波聲,聽著遠遠的、不知道被什麼驚起的鳥鳴聲,低低的說著話,直到天快亮了,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桿,畫舫才匆匆趕回碼頭,程恪扶著李小暖下了船,上了車,往汝南王府趕去。
遠山跳到車廂前的橫板上,隔著車簾子稟報道:
“爺,夫人,剛留在大慈云寺的人回來了,昨天咱們留的那個燈籠收的銅錢最多,咱們剛走沒多大會兒,燈下的匣子就放不下了,寺里的僧人干脆換了只大籮筐,這一夜晚,足足收了兩籮筐半銅錢。”
“知道了。”
遠山跳下了車子,程恪挑著眉梢,轉頭看著李小暖笑著說道:
“這個彩頭,算是白得的,要不要……”
“不要!不過是我借了人家的詞句。”
程恪低頭看著李小暖,無奈的點了點頭,頓了片刻,才低聲商量道:
“這事,不好瞞著小景,等會兒我就去和他說去,若是他……說了什麼話……”
“那也不能說是我!真不是我!唉,反正說誰也不能說是我!”
李小暖低聲說道,
“我倒覺得,這事,就這麼神著最好,那首詞,畢竟只有一半。”
程恪凝神思索著,慢慢點了點頭。
程恪目送著李小暖進了王府大門,也不停留,上了馬,先往戶部了臉,就出來趕往工部找周景然去了。
年漸漸走遠了,一切又恢復了往常按部就班的日子。
十九日一大早,周景然就急急的被召進了宮,直到散了朝,才笑瞇瞇的出來,想了想,徑直往戶部找程恪去了。
程恪接了周景然進到戶部正堂,周景然坐到椅子上,翹著喝了兩口茶,看著程恪,笑瞇瞇的說道:
“去我府上吧,有大事要和你商量。”
程恪疑而警惕的看著他,一時也想不出能有什麼事來。
兩人出了戶部,上了馬,片刻功夫,就到了景王府,進了書房,周景然倒在搖椅上,嘿嘿笑著,點了點程恪,攤著手說道:
“這事吧,真不忍心和你說!算了,還是不跟你說了,最多也就今天下午,皇上就得召見你,干脆讓他跟你說,我還是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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