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枕上前妻休想逃 第55章 隔著面具的吻

《枕上前妻休想逃》 第55章 隔著面具的吻

剛剛在臺上已經算是曝份了,現在我腦子里想的就是趕弄好了走人,雖然能夠出道了,但是這并不意味我已經是個大紅人了,已經能夠不怕齊家和林家了。要是惹了他們,給我來個封殺什麼的,不是白混了這麼久了。

“這麼急?要去哪兒,想著逃跑?”這句話一出,我手上的東西差點都嚇得掉下去。

鏡子里,齊慕的臉上,掛著淡淡嘲諷的笑容。

我干笑著轉過:“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要逃跑什麼呀,我可是冠軍。”

齊慕靠著墻站在那里,周圍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況,全都不見了,我索索肩膀,看齊慕那一副好整以暇地樣子,這些人估計也是被他趕跑了。

“冠軍?秦可,你這出戲演的倒是好,不過天使之路的冠軍是安小可,你是安小可嗎?”齊慕冷笑著盯著我。

我一愣,然后若無其事的說:“齊,你不在娛樂圈混可能不悉,每個人有個藝名什麼的,還不是很正常?安小可,就是我的藝名。”

“安小可?”齊慕說著這個名字,就像嚼著某種東西一樣。

我咽口口水,心里不自覺的張了起來。

“安小可,呵呵,是不是安清澤和秦可的結合啊,你們倒還浪漫的嘛。”

我轉頭,林安怪氣的說。

我又看一眼齊慕,然后對林安笑了笑:“這不是林大小姐嘛,看來我這個冠軍還真是有些寵若驚了,你和齊都這麼有空,還特地跑到后臺來看我。”

林安不屑的說:“秦可,你還真是不要臉到達了一定境界了,一對狗男的勾當,竟然還敢搬上了熒幕來了。”

我皺眉,林安這話還真是難聽,什麼狗男的,我看跟齊慕才是狗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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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說話呢,齊慕已經大步走過來,我想起那天他狠狠的踢我那一腳,怕他過來打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過了很久,想象中的拳打腳踢都沒有到來,我小心的睜開眼睛,齊慕就站在我面前,我愣愣的張:“你,你干嘛?”

齊慕勾著角,出一種非常涼薄的笑容:“秦可,現在跟安清澤在一起,過的倒是很快活啊。”

我渾一抖,被他的笑容凍得后背發涼,趕陪笑:“還好還好。”

“秦可!”齊慕忽然打斷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齊慕上前抓住我的雙手,嗯在桌子上。

“你,到底要干嘛啊?”我驚慌的想要掙,卻半點力氣用不上。現在林安還在背后,他能干什麼呢?

“秦可,你告訴我,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齊慕的眼神里,某種我以為我幾乎就要看得懂的在緩慢的流淌。

“可兒啊,怎麼還不出來。”一道慵懶的聲音,在門口。

我趕過齊慕去看,安清澤微微一笑,站在那里,仿佛一道溫暖的,直接進了后臺詭異的氣氛之中。

“清澤,你怎麼來了?”我問。

安清澤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然后站在我和齊慕的旁邊,對著我很自然的說:“當然是來接你的啊,都比完了,想著你應該會很累了。走吧,早點回去休息吧。”

安清澤對著我出手,我抬眼看看齊慕,又愣愣的看看安清澤對著我出來的手。其實我們之間,并沒有自如到這個地步,但是當著齊慕的面,我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手抓住了安清澤過來的手。

我被安清澤拉著,走過齊慕的邊,能夠覺到他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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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步下意識的就頓了一下,安清澤覺到了我的猶豫和停頓,手上一僵,然后立刻拉著我繼續離開。

我們回到別墅,我趕洗了個熱水澡,腦子里嗡嗡的都是晚上錄制的時候,齊慕給我的吻。是他的吻,直接送了我功和冠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里,卻沒有想象的那樣子的開心。

坐在床上,安清澤在外面敲門,我說:“進來。”

安清澤打開門,面復雜的坐在我的床邊說:“剛剛我們走的時候,你為什麼猶豫?”

我愣了一下,然后掩飾的笑笑:“沒有啊,我哪有什麼猶豫。不過我們走的太急了,我高跟鞋都沒來得及換掉,所以才想了一下。”

“可兒!”安清澤打斷我。

我震驚的抬頭看他,安清澤的眼睛里,有濃烈的在晃。而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再次抬頭,還是溫如水的樣子。

“齊慕,是喜歡你的吧?不然,他不會看見我們走,緒波這麼大。”安清澤說。

喜歡?

我苦笑了一下:“清澤,我的孩子,就是被他害死的,你說他會喜歡我嗎?他對我,應該是恨,恨我從前騙了他,利用他報復了齊家和林家。他現在所做的,都是要我不開心,我過的不好罷了。”

安清澤勾了一下角:“是嗎?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看著安清澤:“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不過,我想我應該要更努力,變得更優秀吧。畢竟,以我現在的地位,要說撼齊家和林家,是不可能的。我要紅,更紅,影響力更大才可以。”

安清澤笑笑:“好,我會幫你。”

我點點頭,對安清澤說:“清澤,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肯定走不到現在,也不可能能夠功出道的。”

安清澤抓住我的手:“可兒,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我也不是什麼圣人。”

我頓住,手僵在他手中,我想要出來,但是對著安清澤這樣子的眼神,我實在做不出來。

“清澤,我……”我不知道怎麼回應他。我當然知道安清澤想說什麼,也知道安清澤什麼意思,可是我,偏偏什麼都給不了他,即使是個承諾,如今的我,都沒有資格說出口。

“清澤,對不起。”這是我現在唯一能說的話了。

安清澤的痛苦,在燈下是那麼的毫不掩飾:“可兒,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這麼久了,現在你比賽也結束了,我所以我想著,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談一談了。當年你什麼都不對我說就走了,我都可以不計較,那麼現在呢?我告訴過你,我可以幫你報仇,幫你做所有你想做的事,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重新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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