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聽到代給下人這句話有點不耐煩,什麼事都要代給下人,一點自己的私都沒有。“德安,你可答應我,將我邊的人撤掉,不許反悔。”黎夏不確定的問道。
“小主子只要安分的呆在這里,我一定辦到。”德安恭敬的說道。
黎夏不再與他爭辯,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德安,我了,給我準備一桌好吃的。”
“小主子且先進屋等著,奴才這就去。”德安說完走了出去。
黎夏轉走進屋里,不一會兒飯菜便上了桌,鴨魚,全部都有,還有最吃的紅燒獅子頭,紅燒。
看著一桌的飯菜,不住咽了咽口水,“這里最讓我滿意的還是飯菜,除了你們沒有一件讓我開心的事。”
吃飽喝足以后,覺有些困倦,躺在貴妃榻上,沒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皇宮里。
楚離來到皇宮以后,巧皇帝在寢宮午睡,他沒有讓公公去稟報,而是靜靜的站在門外等候皇上醒來。
“督主,皇上剛睡下一會兒,近日來他心煩躁,經常發火,奴才可把你給盼回來了。”說話的人正是桑籍。
楚離聽后客氣的說道:“公公客氣,你我共同服侍皇上,只不過分工不同罷了。”
“督主客氣,老奴只不過負責皇上的起食居,真正能為皇上分憂的還屬于督主您。”桑籍恭敬的說道。
他在太監當中的位僅次于楚離,但他心知皇上最信任的不是自己,而是楚離。
楚離聽到桑籍的話笑了笑說道:“公公言重。”
桑籍說完隨即走進皇帝寢宮當中,他曾經過楚離的救命之恩,又同為宦,自然對楚離客氣的很。
待桑籍走近龍榻見皇帝在睡當中,不敢打擾,安靜的退到一旁,將屋的安神熏香換了換。
“咳咳,來人呢。”皇帝睡了一會兒過后慢慢的醒了過來。
桑籍連忙跑到皇帝的邊扶起他,輕聲說道:“皇上,您醒了。”
“嗯,朕有些,給朕倒杯水。”桑籍連忙走到桌邊給皇上倒了一杯茶端了過來。
皇帝睡過一覺以后,覺得甚是口,桑籍端來水后,將一杯喝了下去。
“皇上可還要?”桑籍關切的問道,皇上睡過之后神見好。
皇帝擺擺手說道:“不用。”
桑籍接著說道:“皇上,督主已經回京,現在門外等候。”
“阿離什麼時候來的?”皇帝問道,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清醒過來。
桑籍說話聲音低了低,“您剛睡下沒多久,督主便來到了門口覲見。”
“快快宣他進來。”皇帝聽后著急的說道。
今日他睡的時間較長,偏巧楚離來了。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楚離進門以后向皇帝請安。
皇帝見狀起虛扶了他一把說道:“阿離快快起來,一路可好。”
“回皇上,奴才一切都好,謝皇上掛念。”楚離恭敬的說道。
“你傳消息說路上遇到刺客,手臂傷,如今可都痊愈?”皇帝關心的問道。
對于楚離皇上心里還是放心的,他為宦,辦起事來方便,最終的勢力還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楚離猜到皇帝會這樣問,他遲遲沒有回京難免讓皇帝有一些懷疑。
“回皇上,臣的傷并無大礙,已經完全痊愈,謝皇上關心。”楚離依舊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皇帝微微的點了點頭,“即是如此,卿無事便好。”
楚離接著說道:“皇上,臣因傷耽誤回京的路程,還皇上恕罪。”
“阿離何出此言,刺客一事定要嚴查,你能平安歸來,朕就放心了。”皇帝安的說道。
“謝皇上厚,奴才謹遵圣明。”楚離跪在地上向皇上磕了磕頭。
“桑籍,給阿離備些補氣養的藥材,待會送他府上去。”皇帝對著桑籍說道。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辦。”桑籍得到命令走了出去。明黃的房間只剩下楚離和皇帝兩人。
桑籍走后,皇帝懷中拿出一封信說道:“阿離,此信出自你之手?”
“回皇上,正是臣所寫,此事是臣在臨潁所查,事關重大,臣不敢聲張。”楚離低低的說道。
楚離心知皇帝當初讓自己去的初衷只是想將事小,沒想到卻牽扯出皇家的事,此時他提出來,想必是讓自己不要在朝上將此事說出來。“阿離,信上所說之事朕有些不相信,到時在朝堂之上,先不說為好。”皇帝平靜的說著,好似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
果然如此,皇帝說的正是楚離心中所想,皇帝想要將此事遮掩過去。
皇上定定的盯著楚離,眼睛仿佛將他看穿,到如今這個局面,都是因為他那幾個不爭氣的皇子。
楚離將皇上手中的信接了過去,走到香爐旁邊將它扔了進去。
皇帝的臉上頓時展開笑,“好好好,還是阿離懂朕的意思。”
“為皇上分憂是臣的責任,有關此事的證據甚,斷不能以此來判定得失。”楚離見信燒完以后,轉對皇帝說道。
皇帝被楚離的一番話說的很是舒坦,他笑著說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你且先退下,朕準許你回去歇兩日再行上朝。”
“謝皇上,臣先行告退。”楚離說完便退了下去。
桑籍這時正好來到門口,見楚離出來,溫和的說道:“督主慢走。”
“好,皇上在里面等著,公公快些進去罷。”桑籍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楚離出來宮門以后,翻上馬,向府中去。
此時已近黃昏,行人稀,人們皆已收拾東西回家,只聽見楚離疾行的馬蹄聲。
待楚離到達門口,德安已經在等候,“督主,你可回來了,晚飯已經備好。”
楚離將馬繩給德安,隨即問道:“怎麼樣?”
“回督主,小主子一切都好,還請主子放心。”德安將馬牽過,立即應道。
楚離聽后,沒在說話,向府中走去。
看來小狐貍還算聽話,沒有給自己惹太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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