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丁兆文忽然抬起頭來,搞得躲在后面看的樓珹立刻警惕地瞪大眼睛。
丁兆文痛心地道:“你從小到大,我都沒怎麼管過你。這個時候管你,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可是我是你爸,我說什麼你得聽,你和他——”
樓珹直接沖了出來:“我和他是真心相的!”
他在學校里訓練過哭戲,加上緒刺激,樓珹眼淚當場出來,他跪了下來,誠懇地哀求道:“丁叔叔,您現在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也沒關系,可我們是不可分離的,我這輩子都不會松手的!他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他!就像鳥兒不能離開天空……”
“樓珹。”丁雪潤打斷他的詩。
他看丁兆文冒火的模樣,似乎有臟話說不出口一般,也跟著跪下,和樓珹跪在一起,背得筆直。
春寒料峭,冷淡曖昧。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