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醫院在當地只是一家小得不能再小的公立醫院,我攔下出租車的時候跟司機講了大半天,司機才恍然大悟:“哦,是那家啊……”他的眼神裡有幾分捉不的閃躲。“上車吧,不過說好了,我只在醫院前面那條街的商場放你下來。你可別指我開到醫院裡頭去。”
醫院門口大多堵車,這點我也能理解,再加上我心急如焚,又怎麼會去計較對方不合格的服務態度?我只急急地催著:“好的,最重要是得快。”
那司機的眼神很是古怪,不過他倒不像一般無良的司機一樣帶著客人到兜,十來分鐘後,他已經疾馳進了一條冷清的街道,在一家百貨公司門口停下了車,迫不及待地替我打開了門。
“就往裡面這條巷子走進去,諾,那就是仁心醫院的大門。”他遙遙地用手一指,抓過我手裡的紙幣開車離開的速度堪稱逃命。
這城市裡秋天似乎已經提早來臨,大白天的整個街道冷清得空無一人,落葉在路上打著旋,時不時秋風吹過。讓人覺到一陣陣的寒。我把自己焦黑的手心藏了袖之。雖然母親已經昏迷了,我卻不希任何人看到我手上的傷口會產生疑問。
停藥了兩天,前世的我纔算能現,只是按的說法,的能力已經被那藥大大削弱了,如果不是佑和搭把手幫了個忙,恐怕我也不能衝破道觀裡的咒。
當然這事必須瞞著希影,要是他師傅出馬,估計我得立馬被拎回去。
只是心頭的不安在來到這街道上的時候,就已經濃烈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我站定了腳步。遠遠看去,這巷道的後方就是諱莫如深的醫院大門,偏偏本應該是熱鬧的大門口,不要說沒有人流走,就連門口種著的兩顆大榕樹,垂落的葉子也變了黑。
“往後退!”佑和擋在了我的面前,“這裡不太對勁!”
不是不太對勁。是太不對勁了!滿地的蕭索,別說人,連個鬼影都沒有!我母親去了哪裡?打電話給我的醫生又去了哪裡?
“跑!”佑和大喊了一聲,把我往後狠狠一推,他雙翼一震,整個人已經飛到了半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