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郡主是有所誤會了,我與郡主的關系,還用不上冷淡和殘忍這幾個字。”
風漓夜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卻在杯子快要到薄的時候,長指停了下來。
瓣上,似乎還殘余著一縷清香,不想讓茶水給沖淡了。
他放下杯子,看著站在不遠,脆弱得仿佛隨時都能倒下的子。
“郡主,夜已深,如果沒有別的事,請回。”
“夜哥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回來之后,你就對我如此冷漠了?”
楚薇云不死心,往前兩步,想要在風漓夜跟前蹲下來,去揪住他的擺。
這是子對自己心的男子,最卑微的表現。
已經這樣了,難道,他就沒有半點惻之心?
但,沒機會在風漓夜跟前蹲下,更沒有機會到他的袍。
在要彎下去那一刻,風漓夜隨意一拂袖,楚薇云立即被一掌力托了一把,送了出去。
等站穩之后,才發現,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更遠了。
“為什麼?”
楚薇云有點失控,淚眼吧嗒吧嗒落下。
“夜哥哥,至,你給我一個原因,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從漠城一路回來,風漓夜對一向是很好的。
雖然依舊不愿跟親近,可至,他態度溫和,甚至愿意每日陪用膳。
“皇城外都在盛傳,我在漠城時,與你夜夜在一起。”
“夜哥哥,你……你這是在懷疑我?
你覺得這些消息,是我散播出去的?”
楚薇云的緒,一下子醞釀到位,整個人就像是枯萎了的花兒,瞬間毫無彩。
“夜哥哥,我在你眼里,真的就……”“郡主,我不派人去查,是不想傷了你的面。”
風漓夜修長的指,在椅子把手上輕微劃過。
雖然很輕,可楚薇云卻看得清楚,上等古木把手,生生被劃出一道裂。
很深!
嚇得呼吸一滯,猛地后退了兩步。
他認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改變他的想法。
他說事是做的,就是做的!
楚薇云有些站不住了,又退了幾步,好不容易才撐著椅子,勉強站穩。
認識這麼多年,太了解眼前的男人。
自己再狡辯,都已經于事無補。
揪住自己的手指頭,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了些。
卻依舊,還是很慌。
“夜哥哥,我……我錯了。”
風漓夜不說話,楚薇云忽然往前兩步,咚的一聲跪了下去。
“夜哥哥,我真的錯了,可我……我是迫不得已!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呀!”
哭得傷心絕:“這一路回來,你雖然對我很好,可你從不愿跟我親近!”
“有時候我心里難,想一下你的手,你也不允許!
你完全不給我機會!”
“可是……可是你對那人呢?
那夜下大雨,你將的子裹在你的袍里!”
“我從未見你如此對一個姑娘,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夜哥哥,我呢?
你這樣對我,卻為何不能對我一視同仁!
我也是你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