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明白晚在警惕什麼,苦笑一聲說道:“不用這麼看著我,經歷了這麼多我也明白了。孩子是誰的不重要。你想留著就留著吧。”
晚這才慢慢放松了。
寧致遠的手指輕輕了一下的瓣。一即分,快得晚幾乎以為沒有發生過。
他把手背過去挲著,鼓起勇氣把心里準備了很久的話說出來:“晚。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可能前科累累,但我還是希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年輕的時候太張狂太不懂事。總是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不愿意承認自己的,所以對你做了很多混賬的事——”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墨黑的眸子閉上,仿佛英勇就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