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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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總是不平靜的,除了天空中的大風雪,還有人間遍地肆的流言蜚語,如今,整個京城都在說著蒼冥絕要和晟舟國的和瑟公主親之事。

唯獨一地安靜寂寥。

“溫王,不知您找我出來所謂何事?”錦瑟一面撥弄著放在面前的茶杯,一面輕吹著上面的熱氣,悠然問道。

這一年的擁香樓日子更是將養的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麗俗,致的面容著一的淺笑,在這個白雪紛飛天里顯得俏麗妖艷。

“你說呢?”溫王聲音冷峻,一雙劍眉低,頗有種冷眉鬢之

“我月月都有向你匯報工作,對了,那藥快用完了,過幾日差人送點來吧。”錦瑟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茶杯,卻又遲遲不往里送去。

殊不知,溫王冷冽的眉眼卻無時不刻不在打量著,冷聲問道:“都已經服了快一年的藥,為何他的子一點變化都沒有?”

打量質問的目一下子落在錦瑟的上,子一僵,雖然面上還是如常,但是心里早就風起云涌了。溫王只是在試探不能在這個時候了分寸。

深吸一口氣,目地看向了他,盈盈淺笑:“誰知道呢?只要是他有來擁香樓,那藥是非吃不可,若不是王爺的藥有問題,那奴家還真是想不出來哪里有問題了。”

說的一點沒錯,再加上毫不閃躲的目,讓溫王有幾分質疑又有幾分相信,被他控制了這麼久,他本想不出來錦瑟有任何背叛他的理由。

“最近幾天不要下藥了,隔段時間看看。”溫王淡淡吩咐,戴著玉扳指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

錦瑟點點頭:“王爺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看著俏麗驚艷的面容,溫王毫沒有憐香惜玉之,走到的面前低聲斥道:“不要讓我發現你耍什麼花樣,否則,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

冷汗從錦瑟的背上落,沾里面薄薄的一層里,跟著溫王這麼多年,他的手段還是了解一些,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一直都在騙他,不知道下場會是如何。

在這個溫暖如夏的室竟然活生生地打了一個冷戰。

擁香樓外,一片蒼茫的白雪灑落,大街的中央偶爾走過幾個賣的小攤販,不過在這個冬日也是徒勞無功。

太子剛從自己的府里出來,白雪便沾了他一,還沒來得及掃雪,迎面便走來一個人,高挑的人影便擋在他的面前,還沒有回過神的功夫,后頸一痛,整個人便暈過去了。

溫王收回手,看著倒在雪地中的太子,一抬手便將他整個人扛到自己的肩膀上,一路向前走去。

所幸大街上沒有幾個人影,很快,他便沿著一條小巷子來到了旁邊的一寬敞的府邸,朱紅的大門一推,里面的雪景映眼簾,他腳步一快,扛著上的太子走到了府里的書房

“人我已經幫你帶來了,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溫王把上的太子一甩,他整個人便落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上座的蒼冥絕看著底下的太子,目冷深重,一袍將他整個人襯托得如同地獄來的修羅一樣可怕。縱使是跟了他這麼久的江朔都覺得有時候王爺的一舉一不像是個普通人。

“江朔。”蒼冥絕看了一眼旁邊的江朔,示意他去把太子弄醒。

“我先回去了。”在江朔將太子弄醒之前,溫王要率先離開,否則讓太子看到他和蒼冥絕同流合污,以后有什麼事都不好辦了。

可是,就當他轉之時,上座的蒼冥絕從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站住。這就想走了?”

看來他是不打算放人,從他答應和蒼冥絕合作的那一天起,就應該料到是這樣。

“你想怎麼樣?我只答應你把太子劫來,并沒有說要讓太子看到我吧?”溫王冷聲說道,一雙銳利的眼眸看著蒼冥絕。

“確實沒有,但是,你以為你走了之后太子就不知道是你做的嗎?”蒼冥絕站了起來,步履平穩地走到了底下。

屋里的空氣著冷意,溫王上竟然有種驚懼的覺,這是他在面對蒼冥絕時從來沒有過的覺。若非蕭長歌被人謀殺而死,蒼冥絕也不會變今天這個樣子。

腳步怔在冰冷的地上,溫王子卻再也前進不了,他的心口出憋著一口氣遲遲沒有落下,可是卻不由己,腳步早已停頓了下來。

這邊江朔已經推醒了太子,他捂著自己的后腦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雙眉鎖著,眼睛里面充滿了猩紅的。他方才剛出太子府,不知怎的遇上溫王之后就暈了過去,這里是哪里?

“四弟?六弟?”太子輕垂了兩下腦袋,神志有些清醒過來,看著房間里面幽暗的氛圍,有些不對勁,微肅道,“不知道你們把我綁到這里來意何為?”

一年沒有像現在這樣鋒,蒼冥絕的氣勢已經超出了太子的想象,的確,他已經不是從前的蒼冥絕,從他的眼神中,太子看到了殺戮和冰冷。

“大哥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去做而已。”蒼冥絕求人的方式還真是不一般,唯他獨尊。

“我沒有什麼能幫你的,況且,憑著四弟你今時今日的地位,還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嗎?”太子有些冷笑,話里一嘲諷。

不僅是在嘲諷蒼冥絕,更是在嘲諷自己。

他是蒼葉的太子,可是,太子與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別?

蒼冥絕卻冷聲打斷了他:“不,這件事大哥你一定能幫的上忙。”他低雙眉,目冷然地看著太子,“和瑟公主不日就要進京,你也知道我無心娶妃,但父皇旨意已下,雖然我們沒有辦法更改,但是若是從和瑟公主的上著手,就一定有辦法扭轉乾坤。”

原不過是為了和瑟公主的事,距離蕭長歌不在已經過去了一年,莫不是蒼冥絕從來就沒有忘記過蕭長歌?

“這個忙,我幫又如何?不幫又如何?父皇的旨意本沒有人能夠讓他收回,更何況是四弟你都沒有辦法的事。”太子轉眼看向了旁邊的溫王,殊不知什麼時候,針鋒相對的兩人竟然也能站在同一陣線上面。

“大哥你畢竟是太子,又是迎接和瑟公主進京的使節,若是有你在和瑟公主的上做個手腳,讓服下一顆藥丸,一定能乖乖聽從我們的指揮。”蒼冥絕角勾起一抹邪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太子臉一變,不再是方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有些沉難看。

畢竟是晟舟國的公主,為了避免戰事才來到蒼葉國和親,如今,卻要被蒼冥絕用藥變一個傀儡,太子心里不敢相信這個還是從前那個蒼冥絕麼?

自從蕭長歌離開之后,他就變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不眨眼的狂魔。

“冥王,你覺得晟舟國的公主能你的擺布嗎?若是讓他們的人發現了,又是一場不能避免的戰爭,做人不能做這麼絕。”太子咬牙切齒地指責道。

蒼冥絕卻冷笑起來,一言不發地看著太子,狹長冷的雙眸注視著太子,良久,才低低道:“反正我是不會娶和瑟公主的,若是太子不這樣做,事可能會超出你的預想之外。”

他一轉,從書桌上拿起一疊的紙張,“砰”一聲砸到了太子邊的桌子上,上面白紙黑字,羅列得清清楚楚,每一條細節都寫在上面。

太子側眼遠遠看去,那上面的字跡就像是冰冷的尖刺一樣刺進他的心里,讓他目及之都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上面的容別人或許不清楚,可是他卻一清二楚。

那是他這一年來,出擁香樓的記錄,上面不僅寫明了次數,還記載了出的時辰和哪位姑娘的房間,一年下來,除了錦瑟,別無人。

“你,你是怎麼記錄下來的?你派人監視我?”太子雙目圓睜,雙目中只有震驚之后的猩紅。

如此不能見人的東西,如今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擺在自己的面前,簡直等于直接被人打臉。

他還算是個太子麼?

“砰”一聲巨響,轉眼間太子已將那份**記錄卷撕碎,地攥在手里。他子漸漸地散發出一種約約的氣流,這是他要將自己力通通釋放出來的前奏。

“王爺,小心!”一旁的江朔已經知道了他要做些什麼,連忙擋到了蒼冥絕的前。

為什麼太子還可以使用力?

一旁的溫王眉頭鎖地看著太子,明明,明明他就讓錦瑟在太子喝的水里面下了消散他力的藥,難不……是錦瑟在暗地里搞鬼?

“大哥,不可!”溫王雙眼一轉,急忙沖到了他的面前,雙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力不僅沒有分散的趨勢,反而變得更加集中了!

他再探了一下,果不其然,本沒有中了毒的后果。

“滾開。”太子猛地一拂袖,毫無防備的溫王就被他甩開。

是狗急要跳墻了麼?蒼冥絕心里冷笑一聲,對付太子,本就用不著他自己出手,江朔就已經足夠對付他了。

就在太子方才出手那一掌之前,溫王就已經做好了抵措施,他的那一掌本就傷害不到他分毫,反而會讓太子分散注意力。

如此,當太子凝聚了自己上的力之后,卻輕輕松松地讓江朔不費吹灰之力擋了回去,兩人打平手,但是這個平手江朔要比他容易多了。

“我不會為你做事的,就算你將那張紙放到父皇的面前,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該是什麼懲罰,我都會接。”太子看著自己本就不是蒼冥絕的對手,連忙把話說死,他就是要看看蒼冥絕在這種時候,是不是還守著自己心里的那份

二百一十四章 萌生

幽暗低冷的書房每個人都各懷鬼胎,溫王冷眼旁觀這一出好戲。

蒼冥絕搖了搖頭。

“太子,你可以不顧你自己的名節,但是你不能罔顧葉皇后對你的期一心盼著你這個太子能當的久一點,背后不知付出了多汗水努力,用多銀錢打了多關系。你說這一張紙到父皇的手中,不是讓葉皇后難堪嗎?”蒼冥絕的話中著幾慵懶之意,他吃定了太子。

已經一年多了,他一年多沒有說過這麼長的話了。

“蒼冥絕,你卑鄙。”半晌,太子才從自己的口中吐出幾個字。

他心里屈服了,蒼冥絕說得對,他不可能不顧葉皇后對他的期,他這個太子能當的久一點就要久一點,葉皇后今生唯一的指就是自己了。

但是,他同樣不想蒼冥絕的擺布。

“這不是卑鄙,這是一種手段,我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有錯嗎?”蒼冥絕挑眉看著太子,邊勾起一抹再冷不過的笑意。

別無選擇了,太子腔里面就像是被水慢慢地浸著,一點一點地將他五臟六腑堵的水泄不通。嚨里涌起一腥甜的味道,又讓他強行了下去。

“好,事以后,你立即將你手中所有的記錄都燒,若是以后你再用這件事威脅我,我一定魚死破。”太子雙眼氣的猩紅,嚨里腥甜的味道竄在整個口腔里。

“這是自然。”蒼冥絕收了笑意,他的心事,總算了了。

沒有了蕭長歌,他這輩子,不會再娶任何人,他寧愿孤獨終老。

疊谷這幾日寂靜的不行,三個人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就連平時最和明溪抬杠的秋莫白也沒有了聲音,整日便和唉聲嘆氣一起過日子。

“小花,在你走之前,我再教你辨別一些厲害的毒吧,要不然到了京城中,別人給你吃什麼藥,你都不知道。”秋莫白還是從躺椅上站了起來,雖然他知道蕭長歌應該都認識那些藥,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多和說幾句話。

“好。”蕭長歌閑來無事,除了收拾一些包裹,就是在廚房幫忙。

兩人走到了后院里面的藥房,里面是專門擺放書籍和藥材的地方,院子外面的長廊上還擺放著蕭長歌悉的鐵架。

如果不是心里的執念未解,在這里待上一輩子,應該也是神仙般的日子吧!

只可惜,事與愿違。

“小花,下山的時間可定下來了?”秋莫白一面在書架上面找著書籍,一面問道。

蕭長歌咬咬,笑道:“其實也不急,我還想多陪外公幾天。”

略微有些蒼老的手握住書一怔,很快便回過神來:“這事哪里不急了?要是我未來的外孫婿跟別的人跑了怎麼辦?所以小花,還是過幾日就下山吧。”

他知道蕭長歌的想法,是不愿意自己孤單,所以才想多留幾天,但是他卻不想看到日夜煎熬。

“外公,其實我和你學了這麼久的醫,外面的人本就傷害不到我,還是讓明溪留下來陪你吧。”蕭長歌不想自己走了還要拖上明溪,秋莫白一個人在這個疊谷里面一定會孤單寂寞。

自己,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秋莫白又拿了幾本毒書下來,都是他這幾十年來遇見的毒自己編策起來的,里面的每一條都是真實并且做了詳細記錄的。這麼個寶貝,他就連明溪都沒有給他看過,如今,卻給了蕭長歌。

“小花,明溪他在跟著我之前是有武功底子的,而且不知道為何他力深厚,有他保護你一起下山,我才不會擔心。”秋莫白很久沒有這麼溫地說過話了,臉上紅白加的,不過在年老之時還能會一下當人外公的心,他死而無憾了。

“這山林雖然人煙稀,但是架不住有像上次一樣晟舟國的人襲而來,要是有明溪在這里,我也會安心點。”蕭長歌想到上次冰冷的刀鋒架在的脖頸上,只需要輕輕一劃就能讓命喪黃泉,不由得有些后怕。

而秋莫白年紀大了,除了醫又不會武功,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中,不管有沒有壞人,都不安全。

三人當中,只有明溪最厲害,推來推去,不知道該將明溪留下來保護誰。

“小花,你就聽外公一言吧!明溪那小子我師父了十幾年,我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他的有些古怪,是因為他沒有見過孩,對你時冷時熱是因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你也別見怪,如果可以,就讓他死了這條心吧。”秋莫白終于說出了自己堆積在心里良久的話。

一個是自己的得意門生,一個是自己的親人,他不想其中一人傷。如果可以,他寧愿明溪可以斷了心里面的那個想法,不論是誰,都不能是小花。

蕭長歌囁嚅了兩下,終究沒有迅速說出心里的那句話,一直以為明溪是討厭自己的。為什麼……

“外公,你是說明溪他,他怎麼會呢?這絕對不可能!”蕭長歌額輕笑,想起明溪的一舉一,再怎麼樣都和自己搭不上邊。

秋莫白卻悠悠地撇了撇道:“我怎麼會看錯呢?小花啊,這次我讓他下山不僅是為了保護你,也是讓他能夠有更開闊的眼界,讓他對你死心,然后看看京城中的孩子,找到他喜歡的人。”

這十幾年來他都不曾提及要為明溪娶媳婦這件事,他也是有私心的,老年孤獨是可怕的一件事,所以他才束縛了明溪自由的時間。

看著秋莫白嚴肅的表,蕭長歌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地落下來,直到最后煙消云散。

“明溪他……外公,你是想讓他從我這個節點死心?”蕭長歌皺著秀眉搖了搖頭,“這件事我不會做的,如果我做了,傷害的是明溪的以后,以后他會對這件事有偏見。”

如果就這樣傷害了明溪的,恐怕他以后都會恐懼,都不會上任何一個人。

秋莫白低頭沉思了一會,嘆口氣道:“是我疏忽了,我也不是不想明溪傷害。小花,你要是有什麼好的辦法就去做吧,我知道你很聰明。”

木屋的門隔音并不是很好,外面還是能聽見一星半點。

即使明溪不愿意去聽,但是無法抗拒的兩道聲音還是不斷地傳進他的耳里,讓他幾近窒息。

他坐在外面的石階上,不斷地有微弱的飄雪落到他的上,他也不曾去掃掉。

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他不懂得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只想努力地去嘗試,不管結局如何。

最終的啟程時間是定在三日后。大雪已停,適合出行。

大清早的秋莫白就起床,不斷地往兩人的背包中塞干糧,又裝了滿滿兩牛皮袋的水,放在一個包袱里面。其余的包袱則是裝了一些常用的藥材,醫書,毒書,而毒是用來防的,直接放在兩人的上。

幾人用了早膳,本就沒有多的心思,不過還是勉強喝了幾口粥,蕭長歌抿抿,看著秋莫白道:“不會太久的,等到了山下,安全之后,明溪就會馬上上來陪你。而我,也會找個時間來看你。”

一向自喻冷漠孤僻的秋莫白此時也不爭氣地流下了眼淚,他用生出皺紋的手背抹了抹眼睛,展出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趕下山吧,東西都準備好了。”秋莫白轉道,不愿看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

明溪穿著一深棕裳,外面披著一件不知道是什麼的坎肩,背上背著一把長劍,頭發束的高高的,顯得十分神。他把桌子上面的包袱通通拎在手里,就像是拎一只小似的。

“外公,我們走了。”蕭長歌和明溪向秋莫白鞠了一躬,見他沒有回頭,只是用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便一言不發地一步一步走下了山。

這下山的路并不怎麼陡峭,還算好走,蕭長歌腳上穿了一雙鹿皮靴子,腳好的沒話說,就像是在冥王府的那雙一樣。想到這次下山馬上就可以見到蒼冥絕,的心里五味陳雜,說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

“明溪,給我一個提著。”蕭長歌出手看向了后的明溪。

雖然看他背著背包輕松異常,但是蕭長歌還是覺得應該為他減輕一點負擔。

“不用。”明溪低聲道。

兩個字的拒絕果然夠高冷夠符合明溪的格,蕭長歌訕訕地收回手,拐下一個平地,突然,出一只拳的大手放到的眼前。

“怎麼?”蕭長歌疑

那只大手攤開,一個雕刻得十分致的木偶便呈現在的面前。

“給你的。”明溪塞到的手里,走到了的面前繼續趕路。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蕭長歌手里便多出了一個輕巧的木偶,上面紋路已經被磨平,挲上去就像是加工過好多次似的,一點也不咯手。

蕭長歌拿著木偶仔細地看了看,雖然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大概的紋路還是能看得出來,好像是……好像是,的樣子!而且還是吃飯時候的樣子。

地握著那個木偶,看來秋莫白說的沒錯,明溪對自己果然是有心意的。

“明溪,為什麼送我這個?”蕭長歌一路小跑追上前問道。

走在前面的明溪沒有回頭,蕭長歌看不到他的表,不過說的話卻是極其僵的:“因為你吃飯的樣子很丑,所以雕刻下來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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