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靜謐無聲,安棠坐在沙發上,聽著電話里陳南潯那帶著威脅的聲音。
這段時間,很多人都借著溫淮之當由頭,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賀景忱是這樣,陳南潯也是。
安棠有時候不說,不代表不知道,其實心里跟明鏡似的。
半晌,笑道:“你覺得能吸引我的,是不是想說……”
后半句話還沒說完,臥室傳來開門聲,安棠回頭看了眼,發現是賀言郁回來了。
問了句:“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與此同時,陳南潯那邊已經掛斷語音通話,安棠掃了眼聊天框,聽到賀言郁笑著說:“忙完了,就想著回來陪陪你。”
他走到安棠邊,臂彎還搭著一件外套。
男人笑問:“棠棠,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
語氣再正常不過,仿佛什麼都不知道。
“陳南潯。”
安棠沒有特意避諱,起拿走他臂彎的服,把它掛在帽架上。
突然,背后抵著一結實溫暖的膛,腰上傳來手臂的勒力,安棠背靠他,男人從背后抱著,埋頭在的頸窩。
“他找你做什麼?”
臥室里開著空調,溫度適宜,然而,賀言郁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灑在脖頸上,總讓安棠產生一種繾綣的錯覺。
安棠微微歪頭,側臉挨著他的腦袋,笑道:“他想跟我做筆易。”
“易。”
“嗯,只要我幫他躲過這次的風波,他就告訴我一個關于你的。”
聞言,賀言郁半闔的眸子咻地睜開,深邃的瞳孔劃過一抹寒意。
他面上不顯,笑問:“我能有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安棠撤開他的手臂,轉,踮起腳尖,輕輕摟著賀言郁的脖子,微微歪頭,語調輕快:“說真的,我很好奇你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男人的目與對視,深邃的桃花眸漂亮而深。
他搭在安棠腰上的手臂微提,讓更加近自己,賀言郁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