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眉,看向他道,“你以為我帶你來臨江,就僅僅只是為了喝酒?”
他一愣,“你還打算做什麼?”
我沒理會他,而是看向月兒道,“月兒,你知道臨江蘇家老宅在哪麼?”
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也不太確定,有沒有人記得蘇家。
月兒搖了搖頭道,“蘇家?我不太清楚啊,是做什麼的”
這個不好解釋,索,我也不問了,看著道,“昨天晚上的事,謝謝你了。”
連忙搖頭,表示不用。
我猛的想到,我在哪里見過了,不就是昨天晚上我在KTV超市里的那個柜臺前的孩麼?“
也真是夠了!
我這腦子,還真是二百五。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看著嚴宮希道,“我打算在臨江住幾天,陸氏那邊,你派人盯著,陸澤笙說,有人和我們一樣,也想要收購陸氏,只是,對方好像一直在按兵不。”
他擰眉,“陸澤笙的話,你信?”
我聳肩,“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怕撇,“好吧,我知道了!”
說完,他看向我道,“陸氏那邊我會找人盯著,你.……”
說到這里,他看向月兒道,“胡小姐,昨天晚上的事,多謝你。”
說完,他便拉著我出了月兒家,月兒住的房子是城中村的房子,我和他一出來,就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走了?
嚴宮希拉著我一邊找出去的路,一邊道,“你打算留在臨江查蘇家的事?”
我撇,“是也不是!”
留在臨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不想回葉城,一旦會葉城,我就得回去別墅,和陸澤笙抬頭不見低頭見。
隨時隨地的看著他的和蘇欣撒狗糧,我心煩躁。
另一部分原因,是我對臨江蘇家很好奇,當年的事,道現在都沒有查得清楚。
后跟來腳步聲,我和嚴宮希一同回頭,見是月兒,是一路跑來的。
追趕上我們,道,“林姐姐,我想你們一時半會是找不到路的,我剛好也要上班,就和你們一起去吧!嚴先生的車子還在我們KTV門口呢!”
我點頭,也是,人生地不的,也只能這樣的。
月兒帶著我和嚴宮希出了城中村,去了昨天我和嚴宮希喝酒的那家KTV,取了車子。
嚴宮希拉著我便走,我無意見月兒遠遠的瞧著我們,目里有些不舍。
當然,這種不舍不是對我,而是對嚴宮希。
我愣了愣,扯了扯嚴宮希的手,看著他道,“等我一下!”
嚴宮希不解,“怎麼了?”
我示意他松開我,走向月兒,淺笑道,“月兒,我們在葉城,你什麼時候來葉城玩,可以來找我們,這是我電話!”
將手中的名片給,我淺淺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對這樣一個小孩有所留,大概是緣分,看到眸子里的那份純潔。
因為我沒有,所以格外珍惜。護!
連連點頭,大概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
臨江荒廢,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
我和嚴宮希在市中心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夜太晚了,現在去打聽蘇家的消息,不太靠譜。
所以,我也只能先在網上查查關于以前蘇家的事。
網上的資料,沒有多,大多都是一些關于蘇家繁華的時候的,真正出事之后的事,倒是像本沒有發生過一樣,沒人提及。
“咚咚!”酒店的房門被敲響。
想都不用想,我知道是嚴宮希,起開門,看著他道,“大爺,都這麼晚了?你擾人清夢,好?”
他穿著白浴袍,頭發剛洗過,我話剛說完,他就直接進來了。
看著我道,“你不是也還沒睡麼?我一個人睡不著,咱們一起睡。”
日!
“嚴宮希,我是個有夫之婦!”
他白了我一眼,“林韻,我們之間一開始的合作是怎麼談的?一個你得陪我一次,你腦子不好使?”
得了!
我和他有協議。
“恩,行,你怎麼就怎麼吧!”看了他一眼,我也沒理會他了,直接走到床上坐下。
抱著手機繼續查資料。
他走過來,找了一塊巾,丟在我手里道,“幫我頭發?”
我抬眸看他,“你自己沒手?”
“不想!”丟給我三個字,他就直接坐在我邊,一不的等著我給他了。
無語!
我半跪著子給他頭發,想著蘇家的事,我開口道,“嚴宮希,蘇家當年一夜之間,說死就都死了,你不覺得奇怪麼?”
雖然說蘇老爺子愧對臨江的百姓,他自責而死,我能想得通,但是他帶著妻兒子孫一去死掉。
其他人都愿意?
還有,蘇欣當年是怎麼活下來的,還有蘇秋意,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其中蹊蹺的事太多了。
他打了一個哈欠道,“想那麼多做什麼,過去了二十多年的事了,你現在就是想破了腦子,也不一定能想得出來。”
“那你知道陸恒天和陸澤笙之間有什麼恩怨麼?”我停下手里的事,看著他一臉認真道。
他看了我一眼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難不你想做偵探?”
“!”碎了一句,我無語道,“我不是想要找到收購陸氏的突破點嘛!”
他撇,“先不用想那麼多年,蘇家的事過去太多年了,當年參與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你想弄明白,太難。”
頓了頓,他又道,“至于陸澤笙和陸恒天這父子兩的事,那還不簡單,兩個男人共一個人,你覺得他們能和諧?”
白了他一眼,我不說話了,這貨明顯是搪塞我的。
索我也不問了,胡給他著頭發。
“林韻,你拔草麼?”他抬眸,瞪著我。
我擰眉,“你不是讓我頭發麼?”
“就這樣?”他不悅,“跟拔草一樣,你會不會?”
“不會!”將巾丟給他,我躺下睡覺。
“嘖!”他不悅,“林韻,你這什麼脾氣,老子才說了你幾句,你就說不就不了。”
“閉,別吵我睡覺!”昨夜喝了一夜的酒,心是發泄了,但是后癥比較折磨人。
這會兒頭疼得厲害!
他坐在床上,揪著自己的頭發在我一旁碎碎念。
“林韻,席老的壽宴馬上要到了,我看你最近好像也沒什麼事,要不跟我一起去京城,讓你和我爺爺好好相相……”
我有失眠癥,被他這樣碎碎念,腦子快要炸了。
忍無可忍,我扯過一旁的枕頭就朝他丟了過去,“嚴宮希,閉上你的臭,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