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又狂妄的想法,但言落就是偏偏敢想也敢做!
花蘿的被堵著,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本說不出別的話來。
言落看著,低聲音警告:“敢發出別的聲音,我直接抹了你的脖子,到時候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他說完,看花蘿悠悠地點了點頭,就一把扯掉了堵住的布巾,冷厲的眼神一眨不眨地就那麽盯著。
明明是一副兇狠、威脅人的模樣,但因為他這張臉太好看,就沒有這樣的氣勢。
花蘿深吸了一口氣,眼角的餘往外掃了一眼,發現本沒人注意這邊的靜,而脖子上抵著的匕首也足夠鋒利,一時間也不敢反抗。
“那是王爺的貴客,我本不知道他的份,王爺也不會告訴我。”
說的是實話,甚至覺得祁墨殤會告訴葉曦月都不會告訴,因為他剛才清清楚楚地說了,唯信葉曦月一個人。
言落看出了眼中的坦然,還有約的落寞,微微抿了一下,又道:“韓致知是不是跟著你上船了,他一個人上來的,有沒有看見小五,就是他邊守衛的人?”
花蘿一聽這話,就知道眼前這人是韓致知的人,眸輕輕一閃,“韓莊主此時就在房間外麵的走廊上,你說的小五,他沒有上船,但就在附近。”
小五哥沒有上來,隻有主人一個人的話,要帶著葉姑娘從這船上安然下去,隻怕還是有點難度。
言落仔細斟酌了一番,迅速手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就直接塞進了花蘿的裏。
花蘿不願吞,他就強迫吞了下去。
“這是能讓你肝腸寸斷的毒藥,你現在馬上出去,想辦法將小五哥帶上船,另外告訴他我的下落,他務必來找我。如果不照辦,一炷香之,沒有解藥,你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言落一直混跡小倌館,防的手段一大堆,什麽毒藥、迷藥,上可藏著不。
剛才給花蘿喂的這一顆,是以前偶然得來的,之前用過一次,這藥可歹毒得很。
說一炷香就一炷香,沒有解藥,會死得很慘!
花蘿聞言,狠狠一咬。
瓣早就被咬破,上麵布滿了斑駁的痕跡,還有一片一片的痕,看上去目驚心。
“我絕不會背叛王爺的!”
言落聞言,卻隻是哼笑一聲,然後慢悠悠收回了自己的匕首。
“那你就試試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順利熬過毒發!”
“你!”
花蘿見他竟然就這麽將鬆開了,心頭猛地一,越發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心也一下子就拎了起來。
不想背叛祁墨殤,但也不想死!
“花蘿,其實我們上柳然居,並不是要對付祁墨殤,我們所想,不過是將葉姑娘帶走罷了。我聽到你剛才說的話了,難道你希葉姑娘一直留在祁墨殤邊?我們若是能直接將人帶走,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言落的話,瞬間中了花蘿的心。
確實不想葉曦月繼續留在船上,隻要在,王爺的目永遠在的上!
怕長此下去,王爺的心也會真的落在葉曦月上。
雖然花蘿從未奢過祁墨殤會,但那個人也不能是除了醫,樣樣不如的葉曦月,葉曦月憑什麽站在王爺邊。
言落說完那番話之後,就沒再出聲,也沒催促花蘿。
他知道在心中權衡著,他也看懂了花蘿眼中的嫉妒和不甘,答應不過是時間問題。
“好,我答應你!但你必須答應我,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傷害王爺,我也會答應你,不會傷害那位韓莊主!”
“好!”
言落應得爽快,兩人一下就達了易。
花蘿推門出去,準備去找小五,順便看看能不能將柳煙救下來。
雖然從來討厭柳煙,但現在有了葉曦月的襯托,反而覺得救下柳煙,也許柳煙可以跟統一戰線!
言落目送花蘿離開,盯著的背影,角微微上揚,直接勾起了一個諷刺的弧度。
嘖,還真是愚蠢呢!
他手將門重新關上,作得非常輕,然後繼續聽隔壁房間的靜,準備伺機而!
而此時,祁墨殤已經連著喚了昏迷不醒的玥公公很多次,都沒有將人醒。
最後葉曦月甚至還拿針在他指尖輕輕紮了紮,十指連心,但這樣的刺痛,也完全沒將人喚醒。
“夫人,怎麽會這樣?”
祁墨殤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但凡扯到跟玥公公有關的事,他就很難控製自己的緒。
葉曦月低眸看著那個即便昏迷了,仍然眉頭鎖的人,也是一陣苦惱。
看看祁墨殤手裏端著的藥碗,又看看像是一時半會絕對不會醒來的人,皺著眉頭,聲音低到幾乎聽不到地開口道:“那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
的聲音太低,祁墨殤本沒聽清在說什麽。
“夫人?”
葉曦月忽然從床榻上站起來,抬頭,眸灼灼地盯著祁墨殤。
“王爺,是不是為了治好先生,你什麽都會做?”
祁墨殤本能地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是,隻要能治好他,本王什麽都會做!”
得到想象中的答案,葉曦月的視線就落在了祁墨殤那形狀極其好看的薄上,眉梢微微一,一字一頓地道:“那就勞煩王爺親自喂藥吧。對,現在就這個辦法,能讓先上把藥一滴不剩地喝下去了。先生況不太好,王爺抓時間!”
說完,就幹脆往邊上一讓,將地方給祁墨殤騰了出來。
雖然祁墨殤對給床上昏迷的人喂藥,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但再怎麽怪,也比起要自己來得更好了!
雖然要醫治病人,但是卻沒打算犧牲自己!
祁墨殤聽清了葉曦月說的話之後,臉上的神驀地一窒。
“夫人……這……”
“王爺,剛才可是你自己說的,為了能治好先生,你什麽都會做!”
祁墨殤的話本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葉曦月一陣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