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周鴻鑫擰了擰眉,不贊同地看了一眼白落惜。
酒量不怎麼好,平日里過來,向來不會多喝,大多是看著他們倆喝。
“我沒事的,開心嘛。”白落惜勉強地勾了勾,仰頭,一杯酒一口氣喝完。
君夜寒沒看,也沒勸說什麼,直接拿了另一杯。
三人跟拼酒似的,一個個二話不說就灌酒,周圍的人看著三人的目都帶著驚異。
這些都是調酒師調出的酒。價值不菲,而且味道都應當細細品嘗,喝這麼一杯下去,酒量不好的估計都要不了。這幾人就跟喝白開水似的。
時間差不多,酒吧人漸漸了,君夜寒太,去了衛生間。
白落惜撐著下,皺了皺秀眉,喝得太多了,酒上頭,好在還能記得正事。
朝周鴻鑫出白的手。“藥,給我。”
周鴻鑫瞇著眼,看著,心下一嘆,“落惜,你這樣,如果夜寒酒醒了……”
“我不管,我就要藥。”喝醉酒的白落惜,了幾分平日里的溫婉,多了幾分孩子般的無理取鬧。
周鴻鑫心更,這樣的,就算讓他上天給摘星星,他都不會忍心拒絕。
半晌,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藥,遞給了。
看著手里的藥被白落惜接過,周鴻鑫心里愧疚了幾分。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做出對不起夜寒的事。
希不會有什麼事。
白落惜接過藥,順手就往君夜寒面前的那一杯倒。
順利的話,一切就功了。
君夜寒回來,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微瞇的眼睛有些迷離,顯然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還喝嗎?”周鴻鑫看向君夜寒,一時有些希他拒絕。
料,君夜寒坐了下來。微微勾,笑意不達眼底,“繼續。”
白落惜已經有些昏沉地趴了下來。
聞言抬起頭,手便拿了一杯酒,輕抿:“我也要喝。”
看清拿的是哪杯酒,周鴻鑫臉一變,“小白!”
他這反應讓君夜寒瞇眸側頭看了他一眼,白落惜目也帶著幾分不解。
話語梗在嚨里,當著君夜寒的面,周鴻鑫當然不可能說酒有問題。
怔了幾秒,他微垂眼簾,搖頭道:“沒事。”
反正不管他們誰喝。結果都是一樣的。
不知過了多久,服侍扶著君夜寒上樓,君夜寒覺頭疼得厲害,這才上床,便向服侍出手,嗓音低啞:“手機。”
服侍愣了愣,連忙把手機遞到君夜寒手里。
君夜寒眼眸有幾分迷離,卻依舊深沉得可怕。
點開通訊錄,路小優的號碼被他置頂,已經打過無數次,一次接聽都沒有。
君夜寒繼續按了撥號,一次又一次。似乎不知疲倦。
服侍在旁邊等候了一會兒,見君夜寒沒有任何吩咐,轉出去了。
“小白,我扶你上去休息。”君夜寒剛上去,周鴻鑫便扶住了白落惜。
白落惜臉頰緋紅,看著周鴻鑫的眼眸,帶著幾分人風,隨即雙手便摟住了他的腰。
周鴻鑫眼睛驀地睜大。醉意竟然褪去了幾分。
滾燙的抱著他,尤其還是他心儀的人,周鴻鑫一顆心翻涌,呼吸促了幾分。
“小白,我送你上去。”周鴻鑫深吸了幾口氣,使勁把白落惜拉了起來。
白落惜站了起來,卻又綿綿地倒進了他懷里。
周鴻鑫眼眸沉了幾分,順勢摟著白落惜上樓,服侍在后面小心跟著,等兩人進了房間,確定沒有其他什麼問題,便轉出去了。
周鴻鑫沒帶白落惜去的房間。而是去了他往日在這里的房間。
他們是這里的常客,酒吧會為他們留下專門的房。
在此之前,周鴻鑫把自己的醫藥箱放在了這兒。
“小白,快坐下。我給你打針。”周鴻鑫扶著白落惜坐下,剛在轉去拿醫藥箱,白落惜便抱住了他。
“不要走,夜寒……”白落惜輕輕呢喃。“夜寒……”
周鴻鑫臉僵,角輕抿,眼底的苦,在這個時候,不加掩藏。
“我好熱,夜寒。”
白落惜輕聲說著,站了起來,雙臂抱住了周鴻鑫,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我好熱……”
說著,白落惜手,捧住了周鴻鑫的臉頰,踮腳,吻上他的瓣。
周鴻鑫只覺腦子有什麼炸開了,讓他一時失去了思考。
理智告訴他,應該推開。但上,他制不住。
不知怎麼的,驀地想到君夜寒說的話,要為自己考慮。
周鴻鑫僵了好一會兒,在白落惜手掌鉆進他襟的那一刻,全氣往某翻涌,他總算克制不住,狠狠摟住的腰。回吻了回去。
白落惜輕輕回應。
室的溫度漸漸升高。
……
君夜寒是在電話地嘟嘟聲里睡去的。
約中,覺有人走了進來,上的味道和路小優上的味道極其相似。
這人在他旁邊睡下,輕輕地摟住了他的腰,君夜寒微微擰眉,總覺有什麼不對,但頭昏沉得厲害,這清香仿佛有令人安心的作用,讓他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驀地想到晚上的錯覺,君夜寒猛地睜開眼睛,卻明顯的覺有人在摟著他的腰。
猛地坐起來,看到因為他的作,從他腰到他上的纖細手臂,君夜寒側頭看向旁邊。
白落惜正面對著他安靜地睡著,面容恬靜,穿著睡袍,睡袍有些不整齊,出脖子的一片青青紫紫。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麼。
君夜寒臉瞬間沉,把白落惜的手從他上扯開,隨即用力把扯醒。
白落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他臉龐的一瞬,臉上出了甜的笑容,聲音沙啞得厲害,“怎麼了?夜寒。”
君夜寒眼眸冷冽得可怕,目像鋒利的刀子,直落在上,嗓音低沉,質問:“這是怎麼回事?”
白落惜愣了愣,隨即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竟然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嗎?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