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涵和陳拼酒,比的就是誰先把誰灌醉。
各有目的,互相博弈,開了一瓶喝一瓶。
兩個人都喝得又猛又快。
一屋子人都喝得緒高漲,男的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紅著臉嬉笑怒罵,沈嫵伏在桌子上早就睡著。
沒有人注意到,白楚涵原本冷白的臉龐一點點出,而陳那一雙清醒的眼漸漸蒙上酒霧。
白楚涵趁著開酒的間隙,微微氣,實在沒有想到三年過去,陳變得這麼能喝了,明明剛剛游戲開始之前,都已經喝了不,怎麼現在還能一直喝。
陳也用力拿起酒瓶,仰脖痛飲,心中暗暗罵道,白楚涵這幾年生意做得好,酒量也漲了不,自己都快要撐不住。
二人就這麼一直喝,互相較勁,誰也沒有要認輸的意思。
又喝了一箱,宴會廳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還沒走得已經在酒的作用下為異父異母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
白楚涵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酒的催化下,蒙上一層薄紅,瞪了陳一眼,意味深長道:“看來你這幾年娛樂圈,混得實在辛苦啊。”
——辛苦,要經常陪酒。
這是拐著彎在罵陳是個靠出賣相上位的小賤蹄子。
陳嗤笑一聲,知道,白楚涵是在記恨自己剛剛說睡服獨念寒的事,在這里找回面子。
真記仇。
不還,將手中空了的酒瓶放在地上,此刻的“火車”比白楚涵多出一節“車廂”。
得意笑笑,挑釁地看著白楚涵道:“這還不是要多謝白總嘛,如果當年你肯高抬貴手,我何至于……”
白楚涵看著,眼神一,握著酒瓶的手猛地一松。
喝不了。
陳卸下上的力氣,眼睛飛揚,端的是大獲全勝的得意。
略略坐了一會,站起來,把白楚涵扶起,往房間去……
一進房間,陳把白楚涵往客廳的沙發上一扔。
白楚涵只是微微息一聲,眼睛都沒有睜開。
陳笑著,翻出包包里的香煙,“咔嚓”點燃火,深深吸了一口。
看著沙發上的白楚涵,想起從前,白楚涵不喜歡聞煙味,就鮮在白楚涵面前煙,憋了一肚子氣。
香煙,扣,讓原本因為酒而躁的心,漸漸平息下來。
剛剛白楚涵說這幾年在娛樂圈混得辛苦,確實如此,回想起在國外的時候。
幾乎每天都喝酒喝到虛,從晚上喝到凌晨,睡一兩個小時,或者回去洗個澡就馬上去拍戲。還要仰著一張笑臉接那些老男人不規矩的上下齊手。
這其中的辛苦,白楚涵怎麼會懂呢?
陳苦笑一聲,盯著在沙發上仿佛睡著的白楚涵,心里暗爽道:這一切都過去了,白楚涵,你終于落到我手上了。
將手中的香煙燃盡,碎在茶幾上,從包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注劑。
這是一種讓人能夠陷深睡,最后死亡的藥劑,國法制嚴格,弄不到,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從國外弄到。
今天,終于要排上用場了。
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一步一步向沉睡著的白楚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