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立刻閉。
他有時候真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幾掌，怎麼這麼話多，明明知道今天早上白總才和總裁鬧得不愉快。
偏偏這時還提白總。
“真的會高興嗎？”方硯南低沉微涼的聲音從后面傳來，莫東回話也不是，不回話也不是。
他連忙撲騰撲騰拍了好多下自己的，心里碎碎念道，這破不要也罷！
“你拍下來把。”方硯南繼續道，“發給看”
莫東聽到這話，眼神一頓，忽然覺得總裁有些可憐。
他舉起手機，把傅盛和方俊沉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的畫面拍下來，很快，兩只瘋狗被保安拉開。
莫東把手機收起，對方硯南道：“總裁，我拍好了。”
“嗯。”
“總裁……”
“說話。”
莫東委屈道：“總裁，我覺得白總對你實在太過分了，你幫，也和你親近，怎麼能下了床就不認人呢！”
方硯南輕笑一聲，沒有說話。
“可不是嘛，你知道是柳家人，明明是十三年前在歐洲時自己告訴你的，怎麼能夠怪你查呢，好不講道理啊！”
方硯南淡淡道：“可以了，這種話以后不必再說。”
“總裁……你對白小姐是真的好。”
方硯南微怔，眼神里似乎在想一些別的事，良久，他道：“柳家的人，你繼續查。”
……
方俊沉和傅盛在樓下打架的事，不出半個小時就傳遍方氏大樓，方四在辦公室里，怒氣沖沖地來回渡步。
時不時停下來，狠狠瞪方俊沉一眼，又繼續轉圈。
方俊沉用書給的冰袋著自己烏黑的眼圈，有氣無力道：“姑姑，你不要再轉了，轉的我頭暈。這頭……本來……就被打得痛了……”
“你還好意思說頭痛？”方四雙手抱，怒氣沉沉道：“你有我頭痛嗎？你說，我這個時間點回國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你呢！你在做什麼！”
方俊沉自然不敢說話，低著頭繼續著自己的眼圈，心里罵娘道，這個傅盛看起來斯斯文文，打人還狠。
“你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拿那個藝館的項目去給傅盛嗎？怎麼還和他打起來！”
方俊沉也委屈：“我拿了！姑姑，你不知道，那個傅盛就是草包，他不要項目，只要錢！”
這……方四也沒有想到。
的腳步慢下來，高跟一下一下敲在地板上，擔憂道：“這事不能卡在這里，他今天敢來公司找你，明天就還敢來，要是被一直糾纏下去，這件事恐怕沒完。”
這個道理方俊沉自然知道，他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問你，我讓你去查，傅盛這地是哪里來的，你查了嗎？”
“查了。”方俊沉聲音悶悶的，“是他前妻，白楚涵給他的離婚賠償。他那個廢，原本雙手空空掙不到錢，離婚了，竟然還要妻子的補償，真不是東西！”
既然打架打不過，上自然要多貶斥傅盛幾句。
“我就沒有他那麼窩囊！”
方四停頓許久，有些沉郁，再次看向方俊沉問：“你說清楚，他那個前妻是誰？”
“白楚涵。”方俊沉將這個名字清楚念了一遍。
方四難得深沉，說：“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過。”
方俊沉眼珠一轉，道：“北城小有名氣的小老板，是開娛樂經濟公司的，主要是做電視劇。這娘們有點本事，也有點錢。”
“不對。”方四使勁搖搖頭，隨后道：“肯定不是因為這個，如果只是一個有天賦的生意人，還不足以引起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