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姑姑你有辦法對嗎？”方俊沉胡了幾把眼淚，眼淚汪汪地著方四。
方四頷首，“你這些日子安分一些，在爺爺面前就只管好好認錯，至于傅盛那個合約，我去幫你解決。”
方俊沉癟著，幾乎是哭了。
方四了他的頭，語重心長道：“好啦，不要哭了。我們俊沉以后是要做總裁的人，怎麼能夠這麼脆弱呢。”
“姑姑……”
方俊沉被趕出方氏半個小時后，整個北城生意場上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錦城圍在白楚涵桌邊，幸災樂禍道：“哈哈，白總我聽說方俊沉是被直接趕出方氏的。總裁特地派莫東陪著方俊沉辦離職手續，你說說，這多損啊。”
錦城笑得不行，抬眼一看，白楚涵角揚起一抹弧度，表平淡。
“老大，你怎麼了？”錦城好奇道。
白楚涵搖頭，“沒什麼，為什麼方俊沉出事你這麼開心呀。”
錦城聽到這話，又笑起來，“那個方俊沉，一貫是仗著家世狐假虎威，之前我不是去和他們開會嗎？他看我是小公司來的，竟然不給我安排位置，你說說，哪有這種事！”
“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白楚涵微微皺眉，混生意場第一條鐵則就是手下人不能被欺負。
這個方俊沉竟然直接打錦城的臉，活該被方硯南趕出公司！
錦城渾然不在意地揮揮手，道：“都過去了。”
“再有這種事，你第一時間告訴我。”白楚涵正道。
“好。”錦城應下，忽然想起一事，“老大，你上次我查沈嫵，有消息了。”
他趕忙將自己從私家偵探那里拿回來的資料遞給白楚涵。
白楚涵緩緩拆開牛皮信封袋。
“等一下！”錦城面難：“這個沈嫵果然和老大想得一樣，不太簡單。”
“都是復雜的。”手微微一頓，笑容淡淡。
錦城笑容一僵，道：“老大，你我查沈嫵，是不是想證實什麼……”
白楚涵詫異地看著他，點點頭。
錦城道：“那，老大你猜的事，大概是真的。”
“是嗎？”白楚涵的語氣一時間變得神莫測起來，連錦城都不里面的起伏。
“這樣吧……我先給你說說，你再看。”這樣可能好一點，錦城心里想。
白楚涵著那厚厚一沓資料，指節泛白，沉默不語，算是同意。
錦城在旁提著心，緩緩道：“沈嫵今年二十三歲，樣貌出挑，魔鬼材，有過一次婚姻。”
“嗯，繼續說。”
“親生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母親是個吸鬼，一個月有二十九天都在賭場坐著。還有一個繼父，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底下是無業游民，暗夜里就是街頭流.氓。”
“父親是那個人？”白楚涵直接了當地問。
錦城沉重地點頭。
白楚涵慢慢閉上眼睛，手下著的資料掉到桌子上。
“老大……你不要這樣……”
錦城小跑過去，站在白楚涵旁邊，怕暈倒。
可白楚涵雙手撐著桌子，低頭撐著，悶聲問：“父親是怎麼死的。”
“癌癥。”錦城小心回答道，“沈嫵就是為了給他治病，才是結過一次婚，和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
“誰出的主意。”白楚涵問。
錦城張道：“那個老頭是沈嫵媽媽牌桌上的認識的……”
“呵。”白楚涵笑起來，“媽也惡心。”
“老大你沒事吧……你還好嗎？”
錦城手足無措地守著白楚涵，白楚涵越冷靜寡言，他越是抓耳撓腮。
要是張褚還在就好了。
張褚總有辦法安老大。
“我早就該想到的。”白楚涵冷聲道，“張褚從來不隨便帶人給我認識，可偏偏，他介紹沈嫵給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