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了?我們又沒有請!”室的董事們各個詫異,這又是唱哪一出?
難道,白楚涵是上門興師問罪的?
黃天嘯原本翹著的二郎迅速放下,有些錯愕道:“不是吧,白楚涵真的來了?”
黃鐘猶疑片刻,就對保安道:“你進來吧。”
門外,白楚涵邊跟著莫東,側眸道:“你猜猜看,等等黃鐘會給我開多錢?”
莫東還真的仔細想了想,道:“起碼是一個九位數吧,黃耀可是他兒子呢。”
白楚涵眼睛眨眨,道:“我猜半個九位數,而且這半個還要所有董事一起出。畢竟黃鐘是一個守財奴。”
二人還再說,就被保安打斷。
白楚涵了原本就筆直的背脊,直徑走了進去,端的是氣勢人。
“都在呢。”
環視一圈室的人,這些人坐在這里的份是黃氏的骨干,私底下的份就是黃耀的叔叔伯伯。
一屋子人,都對沒有好臉。
仿佛,是施害人,黃耀才是害者。
找到一個空位,從容地坐下來,環視一圈,道:“大家看見我,好像不意外?”
那些董事們互相換眼神,均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是張教開口了,他輕聲道:“白總,你是為了我表哥的事來的吧,我表哥他……他一定已經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吧。”
“饒了他?”白楚涵輕輕笑了。
黃天嘯輕咳一聲,道:“得饒人且饒人,大家都是在生意場上打滾的,不要鬧得彼此不好看。你開個價吧。”
“開個價?”白楚涵眼睛里的笑意更甚了。
黃氏的人兩次提議,都被白楚涵怪氣地堵了回來,大家的面子都有一些掛不住。
按理說,白楚涵生意場的時間短,在做的各位都是的前輩,這麼放肆,實在不合適。
但現在,沒有人敢出言教訓。
黃氏的領頭人——黃鐘正低著頭,似乎在想對策。
白楚涵似乎能夠察覺黃鐘在想什麼,抬起幾手指敲了敲桌面,看向黃鐘漫不經心地說:“既然說到價格,那你們先報一下你們的底價吧。黃總。”
黃天嘯聽到這句話,倏然松了口氣,他就知道,商人嘛,無利不起早。
黃鐘抬起眼睛,看著白楚涵,眼神中有片刻猶疑,最后慢慢道:“五千萬。”
白楚涵輕笑,漆黑眸子一未。
站在白楚涵后的莫東了下,心聲道:“乖乖,這老小子真和白總想的一樣扣。”
末了,黃鐘著重補充道:“這不是底價,是我們開出的最高價。白總也是生意人,應該明白,生意場上一個敵人,是多大的利潤。”
白楚涵忽然笑起來,“黃總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白總耳朵里聽到的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黃鐘心里想得很清楚,白楚涵就算再強勢,但不過是小小生意人,得罪了黃氏對來說沒什麼好。
張教見狀懇切地說:“白總,我們知道你家人被撞,你心不好,但是沈嫵小姐畢竟也還活著對不對,你也松松手,我們大家日子都好過些。”
白楚涵微微點頭,“確實,五千萬不,趕得上一個普通公司一年的盈利收了。”
回過頭,對莫東說:“把PPT放一下,把我們開的價錢給黃總亮出來。”
開的價錢?
這是什麼意思?
黃氏眾人面面相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