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很輕,很平靜,仿佛電梯里平緩敘述故事的播音人,“不過沒關系,人生在世總會有傷心事,我還有朋友。所以后來我墜下懸崖,其實那個時候我很恐懼,泡在大海里,不會游泳,只能抱著一浮木,其實那個時候一度沒力,想要松手,可一旦松手我將必死無疑。”
“死亡令人害怕,比起死亡自殘警醒更能讓我接。”
說著,靳瑤瑤松開一手遞到眼底,指著指腹上的疤痕道:“這是當初為不讓自己昏迷生生扣出的傷痕,泡在海水里錐心刺骨的疼。“
那樣的疼,旁人無法想象,可此刻卻能那麼平靜的說出。
這份平靜對陳子墨來說是地獄。
可他沒想到,原來有時候地獄都不是那麼可怕。
“后來,我被人救起,我激。是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無論是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還是后來記起了一切,我想老天待我總算是不薄的。雖然我失去了許多,可總算也彌補了一些。”
手臂復又圈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迫使他垂首對上的眸,笑,“那一天,當我知道一切,知道原來我當做至親的人,又利用我來對付我在乎的人,我在想為什麼我還要活著?”
那一聲”為什麼我還要活著”仿佛將他的心都碎了,抱著的手臂下意識的用力,似要將勒進自己的骨里。
不是覺不到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可渾然不在意,繼續剛才的話,“看到你們,我會想到我這二十多年來有多可笑。我會覺得活著是否還有意義。”
“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