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法說。
而老禾家其他人,對禾琴改名一事,也沒誰持反對意見。
若是換做禾剛、禾鑫要改名,二老興許會跳出來反對,畢竟他們的名兒,當初是老太爺給取的。
而禾鑫往下的幾個孩子,就都是各家的爹媽或是自己、或是找算命瞎子、或是找知識分子幫忙取的了。
像禾曦冬兄妹倆的名字,就是禾父找家廠的知識分子幫忙取的,說是和兄妹倆的出生月份一致:禾曦冬正好出生在冬至這天,禾薇出生於夏紫薇盛放的七月。
禾琴的名字則是禾大伯娘自己取的,所以聽兒說想改名,拍著大直呼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取‘’呢?
那現在就用不著改名了……”
可兒執意要改,做娘的只好同意。
何況,“禾”這個藝名,還是兒劇組裡的副導演給取的呢,要是把真名也改了“禾”,回頭和副導演一說,會不會因此對自家閨好一點?
瞧自家多麼敬重他啊,不僅藝名取了“禾”,連真名都改了這個。
禾大伯娘這麼一想,大一拍,應允了兒改名的事。
趁著鎮派出所裡還沒完全放假,揣上戶口薄,催著禾老大發車子,載著們娘倆跑了趟派出所。
因為還沒滿十八歲,所以份證改名還是方便的。
有父母出面寫申請,再加上戶口薄,不出一個小時,手續就搞定了,不過改名後的份證,得年後派出所上班了才能領,可饒是這樣,禾琴也激壞了。
從此以後,就是“每一天都是噠”禾,不再是聽起來土的掉渣的“禾琴”了。
當天晚上。
一大家子圍坐一起聚餐的時候,就和娘兩個,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禾二伯娘朝禾母眼,意即:我沒說錯吧。
瞧大妯娌那個得瑟勁,整的好像他們家禾琴哦,日後該人家禾了,不然指定朝你甩白眼今天就已經是紅半邊天的大明星似的。
鬼知道一部二十來集的電視劇、就出來那麼兩次時長三五秒的臉,能讓有什麼好炫耀、好顯擺的?
坐電視機前看的人。
能憑這兩次臉就能記住禾?
別逗了!
事實上,不止禾二伯娘這麼想,在座大多數人也都這麼想。
估計也就禾家二老和大伯娘母四個是抱著名的希往好的方面想的。
其他人,都不覺得出演一部短短二十幾集的陸青春偶像劇、而且是排在一號、二號、三號……n個演員之後的n號這麼個醬油角,就能一炮走紅、從此紅遍天下了,
還是洗洗睡來得更實際些。
不過,因為這個事,老禾家今年的過年氣氛,可以說是三兄弟各自家立業之後,最融洽、最和諧的一次了。
過了個團圓和樂的大年。
二老心裡高興,一高興,出手也大方,給幾個還在讀書的孫子、孫,每人包了個厚鼓鼓的歲包。
已經家立業的大孫子禾剛雖然沒份,但他的閨、二老的第一個曾孫,算是代他領了。
初六這天回到清市後,禾曦冬數著歲包裡的大紅鈔咧著直樂:“爺待我們走後,一冷靜下來,八會心痛死。”
一包兩千塊哎。
他們四個讀書的孫子、孫,外加大堂哥家的小囡囡,加起來可不得要一萬塊?
二老今年這個年,裝錢的口袋著實了一圈水。
“有你這麼說話的嘛!”
禾母抬手往他腦門叩了個頭栗子。
笑罵道:“你爺歲錢給的、你們心裡犯嘀咕有意見,今年給的多了,也不讓人耳清靜,回頭索不給你們了,讓你們哭去……”
禾曦冬著腦門“嘿”笑道:
“我這哪是有意見啊,我分明是高興好吧。
咱們老百姓呀今兒個高呀真高興……”
“高興歸高興。
紅包拿來!
媽給你們收著,回頭存你們戶頭上去。”
禾母朝兄妹倆一攤手。
今年的紅包比前兩年多多了,不收起來揮霍怎麼辦?
禾薇乖乖把自己今年進賬的歲包如數呈給母上大人。
禾曦冬憾地看了眼手裡還沒捂熱的歲包,不死心地提議:“媽,其實你不用這麼麻煩的,收上去了回頭還不是照樣要給我和薇薇零花錢?
不如就讓我們自行支配咋樣?
當然,每個月的零花錢也不用再給了。
放心!
我保證不用的。”
“每個月零花錢才多?
你爺一個紅包就能抵你一個學期的零花錢呢。
別說還有你大伯家、二伯家、你外公外婆、你舅舅他們給的……禾曦冬,你是誑你娘我沒念過書,所以連這麼簡單的算都不懂是吧?”
“哪能呢!”
禾曦冬忙豎起手掌,向娘發誓絕對絕對沒有誑的意思,並保證道:“從今往後,學費、零花錢,都不需要你和爸再另外給了。”
“是嗎?”
禾母鼻息哼哼,對兒子的這一套說辭並不怎麼用。
倒不是說不相信兒子,也不是怕兒子花錢。
兒子要真是大手大腳花錢的,先前撿掙得的錢,大可以瞞著家裡自己用,可他還是一分不留地上繳了。
主要是覺得,錢經的手、然後存到家裡或是倆孩子各自的戶頭上,能讓產生一種異常滿足的就。
好比倆孩子的長,一點一滴,這個做娘的,都看在眼裡。
禾父倒覺得兒子的提議不錯,反正家裡條件如今也寬裕了,不缺他們手裡這點歲包,於是替倆孩子說了句:“孩子們大了,歲包就由他們自行支配吧。
零花錢不另外給了,不過學費還是由家裡出吧。”
“行了,自己支配就自己支配吧,不過別用。”
禾母把兒上來的紅包如數塞回手裡,不放心地叮囑了兄妹倆幾句。
禾薇這兩年攢下來的積蓄不算了,連無聊得快發黴的系統君都冒泡打趣:哎呀呀,小富婆一個了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