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打擾他刷好感度,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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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燕其實大老遠就看到禾薇了。

哦,應該說是看到和一個男人從出租車上下來,手裡提著兩籃大櫻桃。

那個男人長得好高好帥,雖說氣質冷了點,但這不正是喜歡的類型麼?

禾薇沒想到會在小區門口撞上大表姐,不有些心虛。

反觀某人,神不要太淡定哦。

聽禾薇介紹說是大表姐,賀擎東朝張燕點了下頭。

然後提著兩籃櫻桃路地穿過馬路,來到禾薇家的木店。

店裡這會兒只有禾父一個人在趕木活,禾母一到五點,就回家做飯去了。

自從外甥住到家裡後,晚飯基本都在家裡開火了。

店裡坐五個人吃飯,顯得昃了些。

看到賀擎東上門,素來話不多的禾父,扔下手頭的活,起招待。

得知賀擎東今天才到清市,而且還應他爺爺的代,專程提著東西上門來看他們,再口拙,禾父也知道此刻應該邀請人上家裡吃頓便飯。

於是,賀大爺總算圓了上丈母娘家蹭飯的心願。

和禾父邊走邊聊,一道往禾薇家所在的單元樓走去。

禾薇被張燕拉著走在後頭,耳邊淨是張燕一驚一乍的聲音:

“薇薇,這人是誰啊?

怎麼姨丈邀他上門吃飯啊?

和你們家很嗎?”

“他幾歲啊?

看著已經大學畢業了哦,在哪兒工作啊?

怎麼和你家認識的?”

“你今天去采櫻桃了?

怎麼不喊我啊,我下午沒事做,就在科室睡午覺呢,你要喊我了,我指定和你們一道去……”

諸如此類。

不勝其煩。

好在很快到家了。

禾母聽說賀擎東來了,高興地出來招待,見他提著禮上門,佯嗔道:“來就來,幹什麼還買東西啊……”

“哇――sitina的牌子耶!”

不等禾母說完。

張燕已經興又欣羨地捧著賀擎東送禾母的保養品在那兒大呼小了:“這個牌子的保養品很貴的吧?

二姨你準備自己用嗎?”

禾母尷尬極了,忙從手裡奪過來,放回購袋,回頭對賀擎東說:“你怎麼和你小叔小嬸一個樣啊。

吃頓便飯,幹啥還提東西來,一會兒還是帶回去……”

“給您買的,怎好再提回去。”

賀擎東含笑道:“過年的時候,爺爺很喜歡伯母醃的鹹嗆蟹。

這不,趁著來清市,想和伯母打個商量,今年再幫我醃幾只,給錢怕您不收,就順帶買了點小東西,要是連這也不收,那我可不好意思問伯母討鹹嗆蟹了。”

這個主意好!

賀擎東在心裡為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

實在是太機靈了有木有?

既給丈母娘送禮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又幫自己爭取到了再一次上門蹭飯的機會。

鹹嗆蟹醃好了,不得來取嗎?

取了帶回京都。

老爺子吃了覺得過意不去,回頭讓自己再帶些回禮過來,豈不是又能來蹭頓飯了?

如此循環往複,還怕沒機會來丈母娘家刷好度嗎?

禾母聽他這麼說,也不好意思再推拒,不過心裡打定了主意:今年醃嗆蟹,不僅要挑最大最好的蟹買,還得多買幾只。

去年醃的,那是怕京都那邊的人吃不習慣,既然喜歡吃。

又提前來說了,還不得好好醃上一批啊。

思定之後,禾母熱地招呼賀擎東坐,讓兒沏茶。

自己進廚房切水果,看到賀擎東幫忙提進來的兩籃大櫻桃,以及看著就很高檔的煙酒,免不了又是一陣唏噓:太客氣了有木有?

這得拿多鹹嗆蟹來還啊。

看來不止鹹嗆蟹要多醃,米酒果酒也得多整幾壇。

要不然,這禮怎麼都還不清了。

張燕的心魂全然被那一套高檔的進口保養品勾了去。

不過保養品不是這個年紀用的。

想到的是同屬這個牌子下的化妝品,要是能送一套該多好啊。

不由的,看向賀擎東的眼神多了幾分**。

賀擎東坐哪兒,就跟著坐哪兒。

賀擎東說話時,就托著腮幫子,眨著星星眼,時不時發出“哦”、“啊”、“咦”等語氣詞。

別說禾薇傻眼了,即便是陪著賀擎東聊天的禾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借著給賀擎添茶水,空進廚房朝禾母嘀咕:“你外甥咋回事?

我陪阿擎說話,在邊上一個勁地,這麼大姑娘了也不知道避嫌……”

禾母比禾父考慮的多,探頭往客廳那麼一掃,將外甥那副花癡相收了眼底,立馬就想明白咋回事了,

怕是懷發作――思春了。

可賀擎東是誰啊,兒多次的救命恩人,兒老師的大侄子,可不能得罪了。

要是他沒對象,外甥又衛校畢業、即將工作,還能替兩人牽牽線,可上回不是說了嘛,他已經有意中人了,沒準兒家裡已經在給他辦婚事了,外甥這樣可不好。

“薇薇、燕燕,你倆進來幫我個忙。”

禾母借口需要幫忙,趕把外甥喊離了賀擎東邊。

為了不讓外甥覺得自己是在故意支使,順口把兒也喊上了。

禾薇一聽禾母召喚,立馬奔進廚房幫忙去了。

事實上,即使禾母不喊,也快坐不下去了。

爸和賀擎東聊天,大表姐拉著坐在邊上是要鬧哪樣?

坐就坐吧,還用一種很誇張的語氣詞,配合地呼應某人的話。

這麼明顯的勾搭行為,要還看不明白,上兩輩子都甭混了。

賀擎東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逃也似地奔進廚房的小妮子,心裡對這個聒噪到家的大表姐打了個大大的紅叉。

打擾他和丈母娘一家聯絡,差評!

張燕聽到禾母的喊聲,心裡百般不願,可為了能在賀擎東跟前留個好印象,出一個自認絕對上鏡的甜笑容,朝賀擎東說:“那您坐,我幫二姨幹活去。”

說著,慢條斯理地從沙發上起,扭著潤的腰

態婀娜地走進廚房:“二姨,你讓我做什麼呀?”

那三幅繡畫被半賣半送地給了科室主任,換得了五千塊現金以及主任對的關照,還說實習完了會幫到院長跟前打招呼。

回來又上符合心目中標準的男神,心著實不錯。

禾母哪裡真的想讓做什麼呀,無非是喊離開客廳的借口而已。

可外甥都這麼問了,不拿點什麼事讓做也不行,見兒正埋頭理芹菜。

便讓外甥把那幾顆土豆洗幹淨了刨皮,一會兒炒酸辣土豆

張燕看了眼髒兮兮的土豆,不甚樂意地撇撇,嫌表妹挑的活輕松,不過這會兒好,想著明天就有五千塊進賬了,能買相中好久的手提包了,分工不均這點小事兒也就不計較

了。

洗幹淨土豆,拿起刨子削土豆皮,一方面因為心不在焉。

另一方面削的用力過猛了,一下把左手食指的指甲蓋給削去了一小片,疼得“啊啊”地跳腳尖嚎。

禾母第一反應是叮嚀兒:“薇薇,轉過頭去,別看你燕燕姐,手指出了。”

唯恐兒見了暈

張燕一聽,氣得又哭又喊:“二姨!

傷的是我耶,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禾母沒空和解釋,只說:“二姨這就給你找創口,你把手舉高了。

這樣容易止。”

“媽,我來拿創口。”

家裡和店裡的醫藥箱,一向都是禾薇準備的。

想著廚房和木店一樣,都是容易傷到手的場所。

於是留了一半的創口在廚房。

禾薇拉開櫥櫃下方的大屜,拿出了創口

禾母接過後,幫外甥傷的食指包紮好了。

坐客廳聊天的兩個男人,聽到廚房裡傳出哭喊聲,還道發生什麼事了,不約而同地起奔過去。

沖到廚房門口。

賀擎東見傷的是張燕而不是小妮子,松了口氣。

禾父見外甥只是小傷,上創口就止了,也沒說什麼,重又領著賀擎東坐回沙發。

了傷員的張燕,竊喜自己總算從廚房解救出來了,又能坐到男神邊陪他聊天了,捧著傷的食指,亦步亦趨地跟著禾父,來到客廳。

可屁才挨上沙發,禾父接了個客戶電話,臨時去店裡了,賀擎東起送他出門,隨後趁機去了廚房。

害得張燕一個人在客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左手的食指又泛疼,心裡把禾母罵了一遍又一遍。

都怪二姨!

好端端的喊去什麼廚房呀!

破了手指頭,纖長的食指裹上這麼個醜陋又難聞的創口,像什麼樣子嘛……

賀擎東其實沒在廚房待多久。

他的廚活水平,禾母早就領教過了,哪裡還敢讓他啊,可禾父不在客廳,外甥又霸著客廳沙發,怕他拘謹,便讓兒陪他出去聊天。

賀擎東趁著禾母不注意,朝小妮子眨了眨眼,出廚房後,就近在餐廳坐了下來。

可張燕看到後,立馬黏了過來,還拐彎抹角地問他討要聯絡方式。

賀擎東皺皺眉,強著心頭的不耐煩,看了一眼,心想這人怎麼這麼煩呀,沒見自己正和小媳婦說話嗎?

有沒有半點眼見力?

張燕見他看自己,以為機會來了,沒傷的右手捋著頰邊的長發,撲扇了幾下塗著睫膏顯得有些厚重的睫著嗓音盡可能溫地說:“我是想,萬一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找您請教呢,

換一下手機號,方便聯絡……”

“我沒手機。”

不等張燕說完,賀擎東聲調冷地回了四個字。

張燕:“……”

男神的穿著談吐怎麼看都不像是用不起手機的人啊,難道自己評估錯了?

其實是個窮蛋?

可窮蛋怎麼買得起sitina的保養品和那些個看著就不便宜的煙酒禮盒?

再看他蹙著眉一臉嚴肅的樣子,心頭砰跳不止,好酷啊,完全是喜歡的型啊,停不下喜歡他的節奏怎麼辦?

嚶嚶嚶……

禾薇:“……”

今晚開始,是不是不用和某人道晚安了?

不是說沒手機嗎?

賀擎東趁著張燕兀自走神,快速地湊到禾薇耳邊低語了句:“你敢關機試試。”

禾薇:……

系統你是不是溜去他那兒竄臺了?

為嘛他連我心裡想什麼都知道?

系統君:……

心好塞。

本君明明在閉關研究票好不好。

……

禾曦冬回來時,禾母剛好把最後一道酸菜蛤蜊湯端上桌。

“正好,可以開飯了。”

禾母見兒子捧著賀擎東送的書不釋手,忙趕他去洗手,回頭招呼賀擎東上桌:“阿擎啊,家裡沒什麼菜,都是些家常的,你可別嫌棄。”

“怎麼會。

家常菜才最合我胃口。”

賀擎東笑答了一句,轉邀請禾父先上桌,並開了一瓶帶來的可可酒。

張燕以為他會坐在禾父旁邊,搶先在他另一邊坐了下來。

哪知,賀擎東給禾父斟滿酒後,繞到了餐桌的另一邊,挨著禾薇坐下了,順便還朝洗完手出來的禾曦冬指指張燕和禾父中間的位子:“冬子,給你倒好酒了,這酒沒什麼度數,

稍微喝一點不打。”

禾曦冬聽他說是可可酒,不由到新奇,坐下後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很濃的可可味啊。

確實好喝,酒味不高,薇薇不來一點?”

“可以來一點。”

賀擎東朝禾薇點點頭,往面前的空杯子裡倒了一點,示意嘗嘗。

張燕咬著勺子,很想起換到賀擎東邊的空位上去,可又怕表現的太明顯,引起他的反

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換。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還沒問到他的聯絡方式呢,沒手機可以是固定電話或是家庭住址嘛。

到底是金婿還是窮蛋,深層次接了不就知道了?

誰知還沒起,禾母從廚房出來了,手裡端著一盤洗幹淨的大櫻桃,贊不絕口地道:“這櫻桃可真新鮮,下午剛摘的吧?”

說著,在賀擎東專門留出來給、也就是他和禾父中間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張燕的臉都綠了。

二姨怎麼淨和做對啊?

明明該是的位子!

未完待續。

ps:據說端午不能說快樂,要說安康。

好吧,重來一次:大夥兒端午安康!

ps:已經在老家過節了,午飯後邊吃楊梅邊嘮嗑,到這會兒才碼了4k,直接來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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