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是不是太廉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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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迅速跟出一串潛水人士的冒泡語錄:

“男的還用認嘛,妥妥的擎哥不解釋啊!”

“這車看著像出租車啊,中間那個是計價吧?

臥槽!

阿擎居然在開出租車!

!”

“不會是新想出來的泡妞招數吧?

開著出租車去兜風?”

“別說,這招還真不錯。

你們想啊,阿擎那個小媳婦年紀還小的吧?

萬一被爹媽瞅見,還能騙說是在打車。”

“對啊,這招好使。

哪天我也拿來用用。”

“狐貍顧你和阿擎在一起?

看上去怎麼像是做了電燈泡啊,還是特高瓦的,沒看不該看的吧?

當心明天長針眼哦,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

顧緒刷屏刷得正嗨皮,那廂聽禾薇說:“到了。”

忙神一正,唰唰輸幾句:“猜不出爺去哪兒吧?

那就對不住了,大獎取消。

照片欣賞夠了爺準備刪了。”

一聽要刪,在線眾人紛紛右鍵。

這麼稀世罕見的照片,不截圖留念怎麼

顧緒知道他們肯定保存了,刪之前,發了個幽惻惻的表,警告道:“保存就保存,誰要沒事發到那家夥跟前,別想再有下回福利。”

他可不想再被某人逮著對練一場。

說好聽點是對練,說直白點絕壁是被當沙包不解釋啊。

辣麼心酸又丟人的事,還是別再來一次了。

哪怕心髒夠堅強,他的老腰也吃不消啊。

賀擎東豈會不知道顧緒窩在車後排拍了不照片。

只不過這位爺頂多就發到a打頭的聯絡群裡,也就隨他去了。

橫豎自己和小妮子的事,已經在家中過了明路。

二叔、三叔兩家對這事怎麼看他不清楚,也沒必要清楚,老爺子那裡不反對就

是以,下車時,賀擎東一副看穿的表,瞥了顧緒一眼:“一會兒發我手機。”

“什麼?”

顧緒收起手機,正要下車。

聽賀擎東沒頭沒腦的一句,一時沒會過意。

“你剛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嗎?

發來我瞧瞧。”

顧緒噎了半晌,默默地掏出手機,把那張背影的合照發到了賀擎東手機上。

發送功後說:“其他的都是車裝潢,你也要嗎?”

賀擎東深看了他一眼,半晌,給了個相當肯定的評價:“你真的很閑。”

顧緒:“……”

臥槽!

當我聽不出來你這是嘲諷啊!

爺辣麼忙,下了飛機剛到店裡。

連杯茶都沒喝完,就跟著你倆來演戲了,不給出場費也就算了,連句安的話都沒有,淨是嘲諷,這日子沒法過了!

摔!

吐槽歸吐槽,一到禾薇家的木店,顧爺立馬神抖擻地恢複其平常現於人前的英範兒,沖著禾母微微一笑,出右手自我介紹:“伯母好。

敝姓顧,單名一個緒字,您我小顧或是阿緒都

我和阿擎老朋友了,聽他說小禾會刺繡,就問定了幾幅畫,可前陣子忙得不開,一直沒過來拿,今天總算有點時間,就跟著小禾上門來取了。”

“你好你好。”

禾母寵若驚地起圍幹淨手後和顧緒握了握。

靦腆地招呼:“店裡,上家裡坐坐。”

剛聽閨說了,這是家閨的客戶,沒想到興趣學的東西。

還能拿出來賣錢,據說價格還不低,可真了不起。

禾母在心裡贊了兒幾句,回頭對禾父說了聲,便領著顧緒幾人上家裡去了。

走到一半,禾母記起早上那事兒。

兒拉到邊,低嗓音問:“這位顧先生問你買的是什麼畫啊?

還有,你掛書房的那三幅畫,媽早上搞衛生時,發現不見了,是你拿走的嗎?”

禾薇心裡已經猜到了,如今聽娘這麼一說,證實黎明月手裡的畫,確確實實是張燕手上流出去的不會假了。

於是佯裝驚訝道:“我沒拿啊,而且就是那三幅,正是顧先生定的。

我怕放箱子裡積灰,就掛到了牆上,既觀,又能經常除塵……”

禾母一聽懵了,“那咋就不見了?

媽沒眼花啊,那畫確實不在牆上了,難不是你哥或是你爸給摘下來了?”

越想越不對勁,禾母讓兒帶著客人先上樓喝茶,自己轉折回店裡,找禾父求證去了。

禾父自然是一頭霧水,哪裡知道這個事啊。

禾母見狀心更焦了,大一拍,索跑了趟兒子的學校。

禾曦冬被傳達室用廣播喊到學校大門口,聽他娘問及書房裡的三幅畫,同樣一頭霧水:“媽你說的是妹妹繡的梅蘭那三幅?

我沒拿啊,我拿它們幹啥。”

“那會是誰拿的?”

禾母急的團團轉,“那三幅畫你妹早賣出去了,買家今天上門來取,哪想畫會不見啊……”

禾曦冬皺起眉,狐疑地問:“會不會是燕燕姐拿的?

如今書房都是在用,我從搬進來後,就沒踏進過書房半步了,而且我們家四個沒拿,也就有這個可能了。

至於家裡遭賊,媽你覺得這個可能大嗎?

誰家進的賊,只那三幅畫啊,又不是陳年老古董……”

聽兒子這麼一分析,禾母越發覺得這畫沒準兒真是外甥拿的。

“可拿這畫幹什麼呀?

而且也不說一聲……”沒說就把東西拿走了,擱不認識的,不就和沒兩樣了嘛。

“誰知道。”

禾曦冬沒好氣地哼了聲,轉進保安室,借了他們的線電話,和班主任請了個假,說是家裡有急事,最後一節課不上了。

好在學校離家近,娘倆從學校快步到小區門口,只花了三四分鐘。

禾薇拿出清明節前師母拿來給爹喝的特級龍井,給兩個男人一人泡了一杯,剛端上茶幾,就聽到門外傳來靜,以為是娘回來了,忙走過去開門。

結果是張燕,手裡提著大包小包,正費力地在手提包裡找鑰匙。

“薇、薇薇?”

張燕見門開了。

嚇了一跳,抬頭見是禾薇,松了口氣:“你在家啊,我以為這個點。

家裡沒人呢。”

一度以為二姨家這會兒不會有人,二姨通常都要等五點左右才回家做飯,而表弟、表妹離放學還早,所以才趁著空檔趕回來放東西、換裳。

今天下午向主任請了半天假,翹班去拼了。

昨天接到閨的電話。

說是今晚有個同學聚會,都是衛校時一個班的,如今都在清市這邊的大醫院實習,還說要給介紹男朋友,讓打扮的漂亮點。

既是聚會,又是有男生參加的聚會,不用閨說,張燕也知道要穿的像樣點。

行李箱淨是穿了又穿的舊裳,表妹的櫃裡倒是有好幾件自己喜歡的春夏新裝,可惜都太小。

即使穿得下,也怕崩了線。

幸好早上拿到了主任買繡畫的五千塊,足夠買相中已久的服鞋包和化妝品了。

打車去明珠商場,逛了一下午,幾乎花那五千塊,才心滿意足地打車回來。

打算泡個澡、噴上香水、再上個明豔奪目的彩妝,然後換上新新鞋,背上新包,地聚會去。

哪想到家裡有人啊,不僅表妹在。

客廳裡還坐著兩個男人呢。

其中一個昨天才見過,既帥又酷還很有型,正是心目中的男神形象,可惜是個出租車司機。

另一個則是第一次見。

帶著無框眼鏡,既斯文又俊

白襯衫、黑西,領口的扣子松了兩顆,袖口往上翻了兩卷,這會兒正支著下慵懶地靠在沙發扶手上,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

張燕的臉一下就紅了。

傲人的,正想問表妹打聽這人是誰,便聽表妹問:“燕燕姐,你房間牆上不是有三幅畫嗎?

那畫是這位先生的,今天他過來取,我才發現畫不見了。”

畫?

張燕瞬間變了臉

支吾著正想找借口,包裡的手機適時響了,是打來催聚會的。

接起後匆匆應了幾句,然後朝禾薇說:“我哪兒知道什麼畫啊,你問錯人了吧。

我這邊還有事呢,先走了。”

說完,也不換鞋子進屋打扮了,提起腳邊的大包小包就想逃下樓。

“站住!”

三步並做兩步沖上樓的禾曦冬,攔住了急於離開的張燕。

爬樓梯爬的氣籲籲的禾母,也跟著到了家門口。

氣對張燕說:“燕燕,要是那畫真是你拿的,趕拿出來吧,啊?

這畫是這位先生問薇薇定的,人家款子都結清了,我們要是不出畫,可不就違約了嘛。”

禾母自從管起家裡的木店,對合同啊、違約啊之類的專業詞匯掌握了不

“不是我拿的!”

張燕梗著脖子狡辯道:“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了?

沒憑沒據的,別瞎bb。

我還有事,懶得和你們說。

讓開讓開!”

說著,推推擋在跟前的禾曦冬。

禾曦冬不氣反樂:“那就奇了,難不那畫還長了翅膀,自己飛走了?

咦?

燕燕姐,你去大采購了?

這是新買的鞋子、服?

唔,還有個手提包呢。”

禾曦冬不僅沒讓開,反而湊到邊,撥了撥被攥在手上的大包小包,隔著明的購袋,看到了裡頭的鞋盒、服袋,還指著其中一個袋子問:“這是什麼?

化妝品?

可我前天還聽到你在電話裡向大姨抱怨生活費不夠用呢,怎麼才兩天工夫就有錢買這些了啊?”

張燕被禾曦冬一連幾個疑問句堵的啞口無言,臉一陣青、一陣紅,攥在手裡的大包小包,此刻赫然了燙手山芋,恨不得丟得老遠。

可真要丟吧,又舍不得。

裡頭可是挑細選花了半天工夫搶下的戰利品。

早知道就不回來了,泡什麼澡、噴什麼香水啊,直接在商場找個洗手間洗把臉、上個妝,直接更不就好了……

張燕在心裡嘀嘀咕咕埋怨自己不該回來,禾曦冬順勢一推,

推進了門。

“你幹什麼!”

張燕掙紮著想奪門而逃。

“沒想幹什麼,就希燕燕姐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把畫的去向說清楚了。”

禾薇把還沒緩過氣的禾母扶到沙發上,回頭對張燕說。

賀擎東雙臂環,站在禾薇邊上,冷眼覷著張燕。

顧緒早在禾母進來時,就已斂去慵懶的神、坐正子,換上疑的表,問:“那畫怎麼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我大老遠空跑過來,別告訴我今天拿不到了?”

張燕杵在門口,死咬著下不肯說實話。

“那就報警吧。”

賀擎東驀地開口:“家裡的東西丟了,沒人知道去向,那就給警方來理吧。”

報警?

張燕嚇得臉煞白,失聲尖:“不許報警!”

禾母被這反應嚇了一跳,和兒對了個眼神,看樣子,這畫十有**是外甥拿的了,拍拍兒的手背,示意別擔心,然後起走到外甥跟前,好言相勸:“燕燕啊,你要真拿了畫,

就趕拿出來,要是報了警,這事兒就沒轉圜的餘地了。”

“就算我承認是我拿的,這事兒也沒轉圜的餘地了。”

張燕一聽要報警,早嚇得臉上全無了,此刻聽禾母這麼說,一屁坐在地上,哇哇嚎哭起來:“那畫我已經半賣半送給科室主任了,讓我怎麼拿回來嘛!”

“半賣半送?”

禾母一時沒聽明白,跟著蹲下,安道:“你和二姨好好說,怎麼個半賣半送了?

實在不行,就把錢退給人家,再和人家道個歉,把畫拿回來……”

“沒錢了沒錢了沒錢了……”張燕一個勁地搖頭猛哭:“五千塊全花完了,拿什麼去換啊……嗚嗚嗚……再說了,

買畫的是我主任,還答應我會向院長推薦、實習結束後讓我留下來的……要是把畫拿回來了,還會幫我嗎?

說不定天天給我穿小鞋……嗚嗚嗚……”

“噗嗤。”

顧緒輕笑了一聲,吸引了在場諸人的目,連張燕都不再鬼哭狼嚎了,低聲噎著看著顧緒。

“五千塊?

會不會太廉價了?

我記得我和小禾談定的價款是八萬。”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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