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鎖門惹宋祁川不高興以后, 虞歲睡覺再也沒有落過鎖,好在宋祁川也沒有做出什麼危險作,但虞歲和他同居, 依舊覺得有些怪怪的。
那晚在客廳看電視,倆人各占據沙發兩端。
虞歲看得是一檔紀錄片,而宋祁川在那邊拿手機看新聞。
群里消息一條接著一條, 虞歲拿起來看才知道,原來覃榭舟搬去了李藝宵家對門。
虞歲踢了宋祁川一腳,“你打算在我這兒住到什麼時候?”
宋祁川抬眼看, “想趕我走了?”
“我這房子才五十平,住一個人都費勁, 你老跟我在這兒著, 我怕委屈了你。”虞歲笑笑。
“我不怕。”宋祁川收回眼神, 繼續看手機。
這人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虞歲又踢了他一腳, 被宋祁川反手擒住了腳腕。
他凝神看了會的腳指,然后起去拿了什麼東西過來。
虞歲沒在意, 過會兒才意識到,宋祁川把的腳放在上,認真地給剪指甲。
虞歲有些不好意思, 想回來,又被他抓住,“你干嘛?”
宋祁川淡淡地看, “談。”
“談就剪腳趾甲啊?”
宋祁川似笑非笑,“你要想做點別的,我也沒意見。昨天去醫院復診,醫生說我恢復得很好, 可以適量做一些運,強健。”
他說“運”兩個字的時候咬字略重,配上那副揶揄的表,虞歲看著就有些心虛,抬腳就踢了他一下,“去去去,明天就給我搬走。”
虞歲下定決心要把宋祁川趕出去,第二天上班,就給他打了電話,說自己今天晚上去李藝宵家,給他一晚上的時間收拾東西。
宋祁川很爽快地答應了,可電話剛掛上,虞歲就接到了另一個來電。
房東說他要賣房子,語調喜氣洋洋的,讓虞歲盡快找地方搬出去。
虞歲十分苦惱,“可我們簽的是半年付的合同,我上次的房租才住了兩個月不到啊。”
房東表示可以把剩下的房租雙倍賠付給,還向道了歉。
虞歲無奈,只能答應。
沒想到要搬出去的人了自己,虞歲在群里抱怨了幾句,然后下班就直奔回家收拾東西。
宋祁川回來看到,似乎很意外,“你今天不是去你朋友家?”
虞歲哭喪著臉,“房東不讓我住了。”
聽完來龍去脈,宋祁川看似有些生氣,問,“他違約在先,我可以幫你聯系律師。”
虞歲連忙制止他,“不用了。”
這是第一次租房子,所幸房東人也蠻好,有幾次虞歲忘繳水電費,還是他跑去代繳的。
“算了,也許真是急需用錢吧。”一邊嘆氣,一邊收拾東西。
宋祁川坐下來,“那你搬回平微山吧,離你現在的公司也不遠。”
虞歲作一頓,轉過看他,“不遠?連地鐵都要轉兩趟。”
“我可以開車送你。”
“不需要。”虞歲回頭看著他笑了笑,“我已經答應李藝宵,搬過去跟一起住了。”
宋祁川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