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燕珩對于鐘卉惜來說始終是心里一道拔不掉的刺。無論過去了多久, 也無論燕珩對的態度有多冷漠,鐘卉惜都無法忘記他。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普通人如此, 更不用說一向自視甚高的鐘大小姐。
跟過再多的男人, 也都是單純的利用。唯獨對于燕珩,是真的存著深刻的意。
更不用說鐘卉惜本就恨姜予初骨。得不到的男人, 姜予初也休想得到。
毀不了燕珩, 可以毀了姜予初。也算是對那個男人最大的報復。
殊不知這就是姜予初為鋪好的網,現在,網開始收了。
姜予初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周圍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灰暗的房間中四壁空曠破爛, 地面也是坑坑洼洼, 窗戶還風。
嚴格來說這里的前是住宅,而今只是一片拆的七八糟的荒地。
四破爛的房屋在夜里看起來猶如鬼影, 瘆人又荒涼。
不知道是昨晚最后一次, 還是燕珩真的克制不住,兇狠的像是要把拆吞腹。
起先還小心翼翼克制忍,生怕傷到, 后面就像狼撲食, 姜予初幾次求饒他都充耳不聞。
全酸痛,加上現在的環境惡劣, 姜予初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遠一道纖瘦的影走近,姜予初抬眸和鐘卉惜目想接,還沒來得及說話,迎面就被潑了一臉的冷水。
深夜溫度本就很低,被潑了水全瞬間像是墜冰窖。
“清醒一下, 待會才能好好死亡。”鐘卉惜潑完水后把瓶子隨手一扔,瓶子滾了幾圈,被丟棄在角落里。
水漬浸眼眶,姜予初瞇了瞇眼,緩解了幾秒不適后才慢慢睜開眼睛,眸底浮現笑意,迎上鐘卉惜的目。
經過這段時間的大起大落,鐘卉惜的臉更加憔悴,人也看起來頹廢沒有神。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任誰站在的面前,都認不出這是曾經風鼎盛的鐘大小姐。
“許久未見,怎麼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姜予初笑著開口,言語間滿是諷刺。
盡管們現在一個居高臨下,一個被綁在地上姿態狼狽。但兩相比較,落得下風的人依然是鐘卉惜。
鐘卉惜這輩子都在跟姜予初比,跟姜予初斗,卻始終沒贏過。
的人,喜歡的事業,引以為豪的家庭,錯以為的閨中友......全都給了巨大重擊,時刻提醒著自己有多失敗,有多愚蠢。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有臉嘲諷。
鐘卉惜拳頭,下一秒直接揚手甩在姜予初的臉上。
力道沖擊太大,姜予初臉被打的偏向一邊,角滲出一,白皙的上幾乎是立刻便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
笑容依然掛在臉上,好像被扇的眼冒金星的不是一樣。
姜予初吹了吹臉頰邊的長發,即使再痛也還是扯著角笑看鐘卉惜。
“鐘卉惜,你打我這掌可是要百倍還回來的。”
話音剛落,響亮的耳再次襲來。
“死到臨頭還要說大話,”鐘卉惜甩了甩發麻的手掌,走到姜予初面前蹲下,手扯著的頭發,迫使抬起頭,“姜予初,我們的恩怨今天就可以了結了。你把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每天生活在恐懼中,毀了我的事業家庭,我今天就毀了你。”
“說這些話之前你應該去問問自己的父親,”姜予初頓了頓,眉目染笑,搖了搖頭糾正道:“不對不對,你的父親死了呢。你想問他只能到曹地府去找他嘍。”
長發被猛地一扯,姜予初痛的倒一口涼氣。
鐘卉惜眼眶猩紅,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搶走了燕珩,毀了我的事業。現在還大言不慚侮辱我的父親。姜予初,你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更不該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為什麼我所有的一切你都要搶走,易寒不是很你麼?你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偏偏要勾引燕珩。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唯一過的人就是他,我差點就能如愿嫁給他了,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搶走他。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姜予初不得不佩服鐘卉惜的顛倒黑白,此刻的就像是個失心的瘋子。
瘋子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姜予初可不想沒等警察來就被鐘卉惜一刀捅了,那多得不償失。
“你還有機會的,我這不是沒和他在一起麼。”姜予初忍著頭皮的巨疼,放緩語氣安鐘卉惜,“你也知道他當年把姜家搞破產導致我父母自殺,我是不可能原諒他的,我們沒可能的。你跟他可是曾經親無間的合作伙伴,他不會對你沒有的,否則你把我綁了,他該早找過來才對。現在都不見人,足以說明他就不在乎我。”
“你真以為我是傻子,任由你哄騙麼?你們昨晚不是還過了一夜?我看見了,看見你跑到凱安酒店去勾引他。”鐘卉惜手上力道加重,片刻后才松開的長發,起往后退了一步,從地上拿起一瓶新的礦泉水,擰開沖了沖手,像是到了什麼臟東西。
頭發終于得以解,可殘留的鈍痛還是沒有立刻消失。
不知道尼達在搞什麼,現在距離三點都過去很久了,天都黑了人還沒出現。
沒辦法,姜予初只能繼續拖延時間。
姜予初笑了笑,故意把話說的難聽又魯,“分手炮而已,過了昨晚我跟他就沒關系了。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的。現在就是你最好的時機,趁他邊沒人,好好把握,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