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方漸漸已經養午休的習慣，每天中午雷打不的回家。
然后抱著李苒躺在床上, 屋子里暖洋洋的, 到鋪著暗紅的地毯，兩個人的呼吸聲淺淺, 有種莫名的溫馨。
“你最近似乎很喜歡睡覺？”
李苒剛醒，在床上了兩下, 聽到聲音才發現屋子里有人。
轉便看到賀南方坐在臥室的落地燈下面, 帶著金細邊的眼睛, 看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也覺得最近自己似乎有些犯懶，時常提不起什麼神來。更是容易犯困，幸好手頭工作都不是很急，大多是都排在了年外。
李苒了惺忪的睡眼，帶著剛起床的細音調問：“你怎麼還在？”
賀南方起來，倒了杯溫水：“放假了。”
再過三天便是過年，公司已經陸續放年假，賀南方雖平日里前擁后簇，過節了倒也將邊的人放了干凈。
李苒坐起來, 就著他的手, 喝了兩口水。
慢啞的聲音好了許多, 聲音恢復幾分清：“幾點了？”
李苒：“幾點了？”
“快五點。”
聲音有些驚訝：“我睡了這麼久？”
一邊說, 還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 拿過一旁的手機：“真五點了。”
一覺睡了三個多小時, 弄得有點懵, 賀南方了的額頭：“沒有發熱。”
李苒點頭：“沒有生病。”
低頭翻著手機，看到微信上有一個溫長寧的未接來電，正準備打過去。
賀南方在一旁瞥了一眼：“于鴻霄的調任下來了。”
“啊？”
“于家過完年，就要搬去X省。”
“這麼快？”邊說就要撥回去。
那頭很快接通，溫長寧的聲音在那頭響起，聲音似乎很愉悅：“苒苒。”
問起打電話的事，果然溫長寧說的跟賀南方剛才說的一樣。
“鴻霄年后要去X省任職，所以走前想請大家過來聚一聚。”
李苒應聲，在電話答應下來。
李苒記得于家上面落勢的那位是B市，費烜他大伯也是，于鴻霄怎麼會到X省任職。
而且那里一向不太安穩。
“于鴻霄怎麼會調職到X省。”
“那地方……之前從未聽于家說起有留路。”
賀南方言簡意賅的幾句話：“于鴻霄刑警出聲，而費家推上去的人都是靠著軍功立命，于鴻霄出不對，所以走這條路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