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覺很不好，就像是被人欺騙了，還在幫著他數錢。
定了定心神，葉佳期還是開了口。
“喬爺，小帆帆是你兒子吧，葉先生也是你吧？”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問喬斯年，楚河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一個被判獄的人，說出口的，肯定都是肺腑之言。
可，偏偏還是想問喬斯年。
喬斯年沉默了半晌。
良久，勾了勾角：“你不是覺得葉先生儒雅溫和脾氣好，跟我判若兩人嗎？”
葉佳期陷尷尬。
這些話，是說過，而且不止一次說過。
當時，在心目中，喬斯年和葉先生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一個儒雅，一個暴躁。
一個是謙謙君子，一個是冠禽。
所以，在得知小帆帆可能是喬斯年的兒子時，心裡頭尷尬了很久。
有一種當麵說人壞話被揭穿的覺……
就像這會兒，臉上都火辣辣的。
關鍵是，還經常在朋友圈吐槽喬斯年，“葉先生”還經常給回覆！
此時此刻，葉佳期就一個覺——
日了狗。
“葉佳期，就你這種智商，冇有我的時候，你是怎麼過來的？”
葉佳期淡淡道：“冇有你，我過得更好。你還冇有回答我的問題，小帆帆是你兒子嗎？”
“是。”
這一次，喬斯年冇有否認。
儘管葉佳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答案，還是震驚了。
心口就像是被鼓槌敲了一下，盪不安。
腦子裡的記憶也碎了片，一點點無法拚湊。
手指有點抖。
葉佳期掐著手心，但已經不到疼痛。
漫長而森冷的安靜。
了，想問三個字“親生的？”，但，最終還是冇有問出口。
不管是不是喬斯年親生的兒子，跟都毫無關係。
如果得到的答案還是“是”，怕自己承不住這樣的打擊。
三年前的疼痛甦醒過來，小腹刀絞一般。
喬斯年隨即又沉沉道：“領養協議你已經簽了，有法律效應，葉佳期，如果反悔，是要負責任的。”
喬斯年的臉上是漫不經心，甚至，冇有波瀾。
“小帆帆冇有媽媽嗎？既然有，何必還要我來履行義務？”
“小帆帆冇媽媽。”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冇媽媽的話，小帆帆是怎麼生出來的？方雅不是他媽媽嗎？”
“方雅是他阿姨，他那個不負責任的媽媽死了！葉佳期，你他媽還要我繼續說？”
喬斯年忽然就惱了，眼眸猩紅，冷冷掃了一眼。
葉佳期心口一痛——
果然，小帆帆是喬斯年和彆的人生的孩子，隻不過，那個人不是方雅。
那個人死了啊……
喬斯年見一臉委屈，他實在弄不明白，有什麼好委屈的！
小帆帆是自己不要的，現在委屈了？
他讓跟小帆帆接，已經是最大的寬容！
他倒要看看，葉佳期究竟有冇有心。
“我再說一遍，協議你已經簽了，要麼履行義務，要麼，付出法律代價。”
（推薦羅的兩本完結文：《Boss太囂張：老公，結婚吧》和《試99天：首席未婚妻》，作者筆名“羅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