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見你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天葵見宋詩言的臉上一直彌漫著幾分笑意,有些好奇地問道,“有什麼好事,趕說出來,讓我也跟著一起高興高興。”
聞言,宋詩言一臉傲地說道:“我為什麼非要和你說呢?我就要把好事藏在心里,不告訴你,讓你心!”
“景頌,你這是討打!”天葵見宋詩言這副模樣,裝作惱怒的模樣,作勢要打。
不過,轉念一想,和宋詩言對打,指不定誰輸誰贏呢!
思及此,天葵便收回了手,一臉壞笑地對宋詩言說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似乎最怕撓吧?”說罷,天葵又朝宋詩言出了手。
見天葵如今也懂得和自己開玩笑了,宋詩言又想起天葵一開始得知自己份時的冷漠,的心里有些高興。
笑容滿面地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昨晚,林瑯給我打電話來,說是懷孕了,已經有兩個月了。”
天葵聞言,也覺得這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只是,下一秒,的臉上浮起一擔憂之,說道:“可是,林瑯和薛昭武,他們彼此不喜歡,這個孩子……”
“上一次,在Elvis舉辦的珠寶宴會上,我看林瑯的舉止,對薛昭武的,或許不再像以前那樣。”宋詩言笑著對天葵說道。
“可是,只要薛昭武不喜歡林瑯。那麼,林瑯喜歡他,似乎也就沒什麼用啊——這樣一來,即使林瑯生下了薛昭武的孩子,也不見得會過得幸福。”天葵有些擔憂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擔憂。天葵說得對,是兩個人的事,只有兩人相互喜歡,林瑯才會幸福。
如果,薛昭武是因為責任和在一起。那麼,即使他們能白頭到老,他們之間的相也只能用「相安無事」這個詞來形容,本就談不上「」這個字眼。
宋詩言多麼希薛昭武能好好待林瑯,讓能真正的幸福。
可是,當初,是著薛昭武娶林瑯。如今,也不過是他們的局外人,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薛昭武讓林瑯幸福呢?
見宋詩言一臉愁,天葵也有些后悔自己將才的那一番話。
“小姐,這是送給你的花。”傭人抱來兩束艷滴的花,笑著對宋詩言說道。
“先擱在這里吧!”宋詩言說道。
“好的。”傭人說罷,便將那兩束花放在了宋詩言邊的桌子上,而后轉離開。
看著那兩束花,宋詩言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這些時日,一直有人給送花,雷打不地一束紅玫瑰,以及一束勿忘我。
宋詩言知道,這送花的人有兩個。其中一個送花之人,推測是霍銘揚,這束玫瑰,極有可能是他送的。可是,送這束勿忘我的人,宋詩言卻沒有毫頭緒。
“這霍銘揚,他不會真對你有什麼意思吧?”
見宋詩言一臉愁容,天葵擺弄著那束艷滴的紅玫瑰,借機轉移宋詩言的注意力,對說道,“想當初,你不是還打算「」霍銘揚嗎?只是可惜,他那個時候,一心只想著得到霍家,錯過了機會。現在,他對你有意思了,不過也太晚了。”
聞言,宋詩言也有些哂笑。是啊,如今霍家有了厲瑾星制霍銘揚,也可以把心思放在對付葉芳和多雅上了。
“可是,如果這霍銘揚真的對你有意思。那麼,想要對付他,可就輕而易舉了——要不,你紆尊降貴……”天葵看著宋詩言,一臉壞笑地對說道。
“不行。”宋詩言搖搖頭,嚴肅地說道。
“哦?為什麼?”天葵有些不解地說道。
“這霍銘揚,生多疑,一向小心行事。如果我貿然接他,只會讓他起疑,不是嗎?”宋詩言看著天葵,解釋道。
聞言,天葵點點頭,覺得宋詩言所說很有道理。不過,依舊有些疑地問道:“可是,他如今對你有意思,的確是有利于我們的行。如果就這麼放棄了,豈不有些可惜——
再說了,你之前不是說,這霍銘揚曾在無意識的時候,向你出離開的想法嗎?
要是他真的因為厲瑾星,離開了霍家,那你豈不是就無法讓他為曾經是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嗎?”
宋詩言覺得天葵說的很有道理。那個時候,霍銘揚都已經快燒糊涂了,他說的那些話,應該也都是真心的。
如果,霍銘揚真的打算放棄霍家,選擇離開。那麼,確實很難讓他為香菇的事付出代價。
可是,香菇他死得那麼慘,又豈能放過霍銘揚,讓他繼續逍遙法外?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浪費這個大好的機會——我會看著辦的……”宋詩言點點頭,對天葵說道,“不過,我現在更好奇的是,這一束勿忘我,究竟是誰送的。”
“勿忘我,勿忘我,它的意思就是「不要忘了我」——你好好想想,究竟是誰會希你不要忘了他。”天葵沉著說道。
聞言,宋詩言一副糾結之。如今,用著地錦的,對于地錦的曾經,都一無所知,本就猜不出來是誰送的這一束花。
至于重生之后認識的這些人,也都一一排除掉了,實在是找不出一個懷疑的對象。
“喲,這里還有一張小卡片……”天葵眼尖地在那束花中看見一張淺卡片,手拿了出來,沒有打開,徑直遞給了宋詩言,說道,“你看看著卡片上寫的什麼。”
宋詩言從天葵手上接過卡片,打開一看。有些狷狂的字,也帶著主人的幾分桀驁。
“我一直在你邊,不要忘了我。”
看著這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宋詩言只覺得脖子發涼——這是個什麼意思?
天葵見宋詩言一臉糾結之,探過頭來,看來一眼手中的紙條。
而后,了自己的手臂,說道:“這算是哪門子的表白?看得我的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恐怖小說的節呢!”
天葵皺著眉頭,臉有些不好。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說,他一直在邊,可是,為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呢?
“如果這個人真是一直在你周圍晃悠。那麼,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了——畢竟,在組織里,我們最基本的能力就是反偵查能力。
你覺不到這個人的存在,倒還有可原。可是,連我都沒能察覺到這個人在我們周圍,圖謀不軌。看來,這個人,真是有些厲害。”天葵一臉嚴肅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說道:“一旦這個人想要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我可能還不好應付。”
“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到時候去查一查,究竟是誰在背后搞鬼。”天葵拍了拍宋詩言的肩膀,安著說道。
宋詩言看著天葵,有些激地朝笑笑,說道:“天葵,謝謝你——要是沒你在邊幫我,我應付這些人,大概會很吃力吧!”
天葵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還是你之前說的,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理由相互幫助,相互扶持,不是嗎?”
聞言,宋詩言臉上的笑意更甚。
正在這個時候,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多雅打來的電話。
見狀,宋詩言有些疑,這多雅,平常這個時候估計都還沒有起床,今天卻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呢?
宋詩言思索片刻,而后便接通了電話,笑著對多雅說道:“詩言——”
“景頌,你今天來我家吃午飯吧!”電話那頭,多雅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又帶著幾分期待。
聞言,宋詩言有些詫異,這多雅好端端地,怎麼忽然想起請自己去家吃午飯?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不過,宋詩言也沒有明問——多雅究竟想玩什麼把戲,去宋家大宅看看便知道了。
思及此,宋詩言笑著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你可要早點來啊——”見宋詩言答應了,多雅聲音中也帶著幾分雀躍,掛電話前,還不忘對宋詩言說道。
“我還擔心來得太早了,讓你麻煩呢!”宋詩言笑著和多雅恭維道。
“景頌,你能來,我這心里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會覺得麻煩?”多雅也笑著和宋詩言說道。
掛斷電話,宋詩言皺著眉頭,一臉嚴肅——這多雅,今天還真是熱啊!
大概是因為葉芳回國的事,多雅雖說依舊像以往一樣信任,但兩人平日里的來往也了許多。
宋詩言總覺得,多雅今天去宋家大宅,有著什麼目的。
天葵見宋詩言一臉嚴肅,坐在那兒沉思,悠悠地說道:“景頌,你想什麼呢?竟然想得這麼出神?”
“沒什麼,多雅邀請我去宋家大宅而已。”宋詩言答道。
“那宋家大宅可是你家,又不是什麼龍潭虎,你怎麼一副深沉的模樣?難不,你還怕了多雅?”天葵有些不解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笑笑,說道:“我當然不會怕——多雅讓我早些去宋家大宅。看來,我現在就得去梳洗一下了。”
“我就不跟著你去了——我去幫你查那個送花的神人。”天葵說道。
宋詩言點點頭,笑著對天葵說道:“好,你去查這件事吧——早些查出來,我也好早些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