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想方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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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詩言在宋家大宅吃完午飯,便不打算多待,準備直接回家。

Elvis本來是打算和一起離開宋家大宅,順道再去家里坐一會兒。

不過,由于多雅實在是太熱了,他盛難卻,再加上宋詩言對他不冷不熱,似乎是并不想和他有什麼來往。

因此,他便只得繼續待在宋家大宅,和多雅討論詩詞歌賦與人生哲學。

宋詩言回到家,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葉芳送給的這塊手表,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諷刺。

一開始,在幫助多雅擺困境之后,多雅對,也確實是真心實意的好。

只是,兩人年齡相仿,雖說表面上沒有現出來,但多雅一直也都將當作一個對手,在各個方面都要和比較一番,不愿輸給

如今,因為Elvis的出現,宋詩言也不太確定,多雅和之間的「姐妹」究竟能維持多久——畢竟,為了男人而撕的閨,宋詩言也聽得不

至于這葉芳,如今看起來倒是真的對好。只是,宋詩言也不知道,葉芳對的好,究竟能到哪種地步?

持續到何時?又或許,在這些蠅頭小利上,葉芳的確是舍得。

可是,只要一牽扯到更大的利益,葉芳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大方了。

如果,能有一個方法,測試一下葉芳對的真心。或許,這對之后的行,應該更有利吧?

……

正在宋詩言皺眉沉思的時候,天葵從的工作室里走了出來。

見宋詩言靠在沙發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天葵清了清嗓子,說道:“你想什麼呢?竟然想得這麼出神?”

聞言,宋詩言收回思緒,看著天葵,有些懶散地笑著說道:“沒什麼事——我就只是在想,如何檢驗一下葉芳對我的真心程度。”

聞言,天葵笑笑,說道:“這還不簡單嗎?想要測試葉芳對你究竟是真心,還是別有用心,你只需要皮子,就能測試出來。”

“哦?這是什麼意思?”宋詩言有些不解。

“你覺得,接近你的那些人,一般都是圖你什麼?”天葵看著宋詩言,徐徐問道。

“當然是圖霍家的地位與財產啊!”宋詩言沒有一猶豫,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你說得對——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這霍家繼承人的份。可是,如果別人知道,你不再是霍家繼承人,并且從霍家繼承不了什麼財產,你覺得,這些人還會像以前一樣對你好嗎?”天葵笑著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現實,讓我們不得不屈服于它現實的殘酷之下。”

“你的意思是……”宋詩言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的意思,卻是很明顯了。

見狀,天葵點點頭,默認了宋詩言那未說完的話。

宋詩言覺得天葵的這個主意不錯,便打算將它付諸實踐。

下一秒,的視線落到了桌上的那束勿忘我上。傭人見也沒說如何理這兩束花,于是便將玫瑰和勿忘我各自在一個花瓶里,放在客廳,讓整個客廳也增幾分。

“我走之前,你不是說,你要幫我調查這個神送花人嗎?如今,四個多小時過去了,你有一收獲嗎?”宋詩言想起那神送花人的事,于是便問道。

聞言,天葵這才想起離開工作室的目的。看著宋詩言,表有些嚴肅。

“瞧你一臉嚴肅的模樣,難不,你還沒有查出來嗎啊?”宋詩言見天葵一臉嚴肅,緩緩說道。

“不是,我查出來了一些——不過,我相信,當你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你的臉,應該也不會比我好到哪兒去吧?”天葵看著宋詩言,嘆了口氣,這才幽幽地說道。

“好天葵,你就不要故意勾起我的好奇心了,趕告訴我吧!”宋詩言看著天葵,朝嘟了嘟,笑著說道。

“得得得,你老可千萬別再賣萌了,不僅我的眼睛不了,就連我的小心臟也不了!”

天葵見宋詩言一副撒的表,有些不了,捂住了眼睛,趕打住宋詩言的這番行為。

聞言,宋詩言這才笑著作罷。

“我去了那兩家送花的花店,你猜對了,那束紅玫瑰,果真是霍銘揚送的——至于那束勿忘我……”天葵言又止。

“天葵,你就別賣關子了!”宋詩言見天葵說到一半便又停了下來,于是便有些著急地說道。

“這是那送花人的照片。”天葵說罷,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小小的照片,遞給宋詩言。

宋詩言接過照片,臉有些難看。而后,抬起頭來,看著天葵,緩緩說道:“怎麼又是這個人?”

這個人,就是當初在酒店給林瑯和薛昭武下藥的人。之前,他也出現在Elvis的珠寶宴會上,只是可惜,那時讓他逃走了。

如今,這個人卻還私底下讓人送花給——這,究竟是因為什麼?

天葵見宋詩言一臉深沉的模樣,于是便開口說道:“你也知道,這個男人,只是一個手下而已——真正要送花的人,應該是那天出現在珠寶宴會上、戴著墨鏡的那個神男人。”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贊同天葵的話。

“我記得,你之前說,那個男人警告你,要離其他男人遠一點。如今,他又雷打不地讓人送花來——景頌,依我看,這個男人或許真是對你有意思。”天葵沉著說道。

“可是,我卻本就不記得自己曾經和這樣的人打過道——他都沒有和我流過,又怎麼可能會如此喜歡我?”宋詩言自我否定道。

“勿忘我,不要忘了我——景頌,我覺得,你以前一定和這個男人打過道,只是你忘了而已。”天葵有些肯定地說道。

“不可能,自從我重生之后,我先在皋順島上生活了一段時間,然后便進了霍家,再又來到了A市——

皋順島上不可能有這樣的人,而自打進霍家以來,我敢肯定,我沒有和這樣的男人打過道……”宋詩言一臉肯定地說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麼,這這個男人打道的人,是地錦,而不是我。”

聞言,天葵的眉頭皺得恨不得讓人那把熨斗把它熨平。看著宋詩言,點點頭,贊同地說道:“或許,你說得對,這個人,以前和小九打過道——只是,小九如今不在了,想要知道這個男人的份,的確是有些困難。”

聞言,宋詩言有些懊惱地說道:“上一次,要不是我手腳笨。或許,我們早就已經抓住了這個家伙——真是可惡!”

“你也不要自責了,這又不是你的錯。”天葵見宋詩言一臉后悔,于是便出聲安道。

“可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不知何時才能查到他的行蹤。”宋詩言有些悲憤地說道。

天葵沉思了片刻,而后,有些得意地笑笑,對宋詩言說道:“或許,這件事,本就不像你想象之中那麼困難呢?”

見天葵一臉自信,宋詩言便知道,一定想出了什麼辦法。

“天葵,你心里有什麼主意,可別藏著掖著,趕和我說說啊!”宋詩言有些焦急地說道。

“上一次,你說,那男人在臨走時,曾經告訴過你,要離那些男人遠一點。否則,他下一個便要對付那個在你邊晃悠的男人,是吧?”天葵一臉笑容,說道。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

見狀,天葵便又繼續說道:“雖然,我沒有見到那個男人的正臉。但是,他給我的覺,就是那種言出必行的人。所以,我覺得,他或許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對付你邊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讓我接某個男人的示好,從而借此把他出來……”宋詩言沉著說道,“可是,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厚道啊?畢竟,那些男人和我無仇無緣,要是到時候,這個男人真的做出對他們不利的事,我就是罪魁禍首。”

“霍家里不是有一個現的嗎?就算這個男人對霍銘揚不利,我想,你也不會到愧疚與自責吧?”天葵笑著說道。

的確,如果,這個對象是霍銘揚的話,宋詩言的確不會到愧疚,更不會自責。

相反,的心應該會很好——畢竟,這霍銘揚,早就該為當初的惡行付出代價。

可是,他卻逍遙法外這麼久,的確是老天不公。如今,有法子懲治那霍銘揚,還能出那神人,宋詩言自然也不愿錯過這個好機會。

“可是,如果我突然示好,依照霍銘揚那多疑的格,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宋詩言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你說得對,如果你的態度轉變得太突然了,別說是霍銘揚這樣多疑的人,就連那些普通人,也會覺得你是抱著別樣的目的——

可是,如果讓霍銘揚知道,你上忽然發生了什麼事,讓你的格大變呢?這樣,他應該就不會再懷疑了吧。”天葵沉著說道。

“可是,我的上,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而且,還能讓霍銘揚也知道?”宋詩言有些不解。

“這就需要你自己想辦法了——不過,我可以給你提個醒,這件不好的事,應該得和霍家有關。”天葵說道。

宋詩言皺眉思索了半晌,而后,皺的眉頭終于緩緩放松了下來。

的臉上帶著一自信的笑容——因為,已經想出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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