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配合的格外默契,陸北辰的眼眸里只有白晚晚一個人的影子,兩個人一退一進,像極了一對親的。
有了男人的帶領,白晚晚這個舞技差到會踩到人家鞋子的,竟然都沒有一次失誤。
“這是怎麼個況,偏偏剩下我一個,沒有帥哥就算了,怎麼長的一般的都沒我的份兒……”
黎詩看著周圍的人都被組織分配了舞伴,只有一個人的邊空空如也,一只手攥著自己的號碼牌,不由得念叨起來。
“哦?這麼想和別的男人跳舞?”
“對啊,不和別人難道還和你啊!”
臥槽,這個聲音是……
黎詩的頭此時此刻比機人還僵,非常緩慢而又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戴著黑面的男人。
的直覺告訴自己,攤上事兒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別說是戴著面了,就算戴個頭套做個整容都能認出來啊!
“那個,你…你怎麼過來了?”
連猜都不用猜,現在這男人面下的表一定很難看。
“我不過來,難道是要讓你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還是讓你在我頭上戴頂帽子?”
黎詩看到了他上的號碼牌,是20號,和的一模一樣。
眾人已經跟著陸北辰和白晚晚的開場而翩翩起舞,只有黎詩被靳亦言堵在了角落里。
這家伙越靠越近,近到能清晰的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看著黎詩有些小慌張的樣子,靳亦言突然低下頭去,可是因為來去,那個原本要印在上的吻,卻落在了的面上。
靳亦言神有些不悅,大概是覺得面太過礙眼,他直接將黎詩臉上的取下來,又把自己的面也摘了下來。
看著面前這張白皙干凈的小臉,靳亦言的結突然一,吻也跟著落下。
他的吻帶著很強的侵略,幾乎是不給黎詩一點息的機會,長驅直,攻城掠地。
“唔…唔…唔……”
這個吻很長,可是卻也逐漸的溫下來,直到黎詩的臉都變得有些緋紅才結束。
“今晚既然是舞會,那麼你也只能做我一個人的舞伴。”
靳亦言給黎詩戴好了面,然后不由分說的捉住的手放在自己的肩頭,而他的手掌也放置在了黎詩的腰間。
靳亦言的手掌帶著些溫熱,通過薄薄的禮服滲過來,不斷的蔓延。
明明是像惡魔一樣的男人,可是卻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溫,眉目里沒有了戾氣的靳亦言,像是一汪泉水。
本以為這份溫存會一直持續下去,可是卻被該死的打斷了。
這個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打斷的不僅僅是靳亦言和黎詩,還有在場的其他人。
“陸北辰,你的孩子現在隨時都有流產的危險,你竟然還在這里參加舞會,你到底還有沒有心啊!”
門口的人還穿著一病號服,一張小臉格外蒼白,一直用手捂著自己小腹的位置,目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陸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