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哀嚎了半天你倒是掉兩滴眼淚啊!
“阿言,如果我沒離開,你現在娶的人就是我啊!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靳亦言本來想直接讓人把清出去,只是還沒等開口,就聽見黎詩那略帶委屈的聲音響起了。
“老公,我不喜歡這個人出現在這里,以后不許來了好不好?”
這兩個字對他來說萬分用,再加上他原本就是這麼個意思。
“既然我家寶貝這麼說了,那老公自然得答應。”
靳亦言刮了刮的鼻子,手一直攬著的腰,語氣里盡是寵溺。
“徐繼,你把帶出去,以后這個人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都不能隨意出公司,任何人只要把放進來,所有的工資扣,從靳氏除名,永不錄用。”
周榛榛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的住辦公室的門,里一直念著靳亦言的名字。
只不過徐繼做了這麼多年的助理,雷厲風行的事原則和靳亦言一模一樣,公事公辦,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的頭發因為自己的瘋狂和撕扯,變得更像個窩,穿著高跟鞋走路本就不穩,這下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你別我,你給我走開!我不走,我不會走的!”
最后的確是被帶走了,而且長長的指甲都被截斷了兩個。的力氣很大,還在靳亦言的門上還留下了兩個指甲的劃痕。
“徐繼,一會把辦公室的門給我換了。還有今天放周榛榛進來的那個前臺,直接開除。”
辦公室里只剩下一臉笑意的靳亦言和滿臉都寫著不悅的黎詩。
“老婆,你這是生氣了?”
白了一眼邊的靳亦言,面嫌棄,尤其是對這個老婆的稱呼。
“我才不是你的老婆!你別人去!”
這男人臉變的倒是快,現在又變回了一副欠打的模樣,好像剛才冷漠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你可是自己承認了是我的老婆,現在想反悔?晚了。”
黎詩看著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自己拉去扯證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剛認識的那天……那樣霸氣側的模樣。
現在這是霸氣都被側了?
“你這前友都殺回來了,我聽莫傾和江白帆說過,你當時可是為了人家借酒澆愁呢,我可比不過。”
“要不是因為,我也不見你,人家還是個間接的讓你我認識的原因呢。”
黎詩的醋味越大,靳亦言臉上的笑就更明顯兩分。
“可是奪走我第一次的人,現在不想對我負責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嗯?”
黎詩只知道他在轉移自己的話題,所以臉更是難看了些。
“詩詩,我之所以買醉并不是因為人。我媽把我邊的人除了徐繼之外都換了人,我不隨意選擇一個來充數,還會前仆后繼很多個。人,從來都不是能牽絆我靳亦言的阻礙。”
他頓了頓,抬眼看著黎詩,補充了后半句。
“當然,這是在遇到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