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種表心跡的時候,總會有人打破氣氛。
這一次是徐繼,還有他后幾個扛著門的工人。
“總裁,這扇門比較難拆卸和安裝,所以需要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
隨著話音的落下,門口就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響,又是扳手又是錘子,全都派上了用場,讓人一度懷疑不是換門,是要把辦公室一起給換了。
黎詩看著于如此嘈雜環境卻依然能不干擾理文件的靳亦言,默默的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晚晚?啊……晚晚?你今天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游樂場玩啊!”
正當準備抄起自己的包包出去的時候,卻被一只手給攔住了。靳亦言把所有的文件往邊上一推,拉起黎詩往外走去。
“今天休息,陪你好好玩一天。”
所以游樂場門口原本該出現的兩個人,最后變了四個。
陸北辰和靳亦言這兩個男人怎麼看也不符合這里的風格,一個比一個更一本正經,跟在兩個孩子后面,活兩個冷面保鏢。
周圍想和們搭訕的人,只要一看到這兩個人冷峻的臉,就都很有自知之明的紛紛退讓。
“小詩,我們去玩過山車吧,我都好久沒有來游樂場了。”
拉著黎詩的手去售票,只是要接票的那只手愣是連票的一個角都沒到,就被旁的男人拿走了。
“晚晚,你肚子里有寶寶,不能玩這樣刺激的項目。”
白晚晚看著落在黎詩手里的兩張票,默默的了自己的肚子。
兩個小兔崽子!
就因為你們兩個,你們媽連過山車都玩不了了!
“現在先陪你玩這個,等到你肚子里的兩個小貓崽出來了,天天陪你玩過山車,嗯?”
陸北辰手里像變魔一樣的拿出來兩張天的票。
“我不玩,天不吉利。”
白晚晚把兩張票推回給陸北辰,一臉抗拒的搖了搖頭。
“晚晚別怕,跟我來。”
都說一起坐天的人最終會以分手告終,如果放在以前肯定不會信,可是白晚晚自從重生了之后,就對這些格外忌諱。
只是乖乖的被男人牽著,一路走到了天前。
來玩的不,只有他們兩個的攥著對方的手。看著周圍的環境從地面逐漸上升到半空中,甚至是更高。
白晚晚的手在窗框上,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外面不斷轉換的風景。
在看風景,陸北辰在看著。
“晚晚。”
白晚晚嗯了一聲,轉過頭來看向他,可是剛剛回頭,就覺到自己的上附著了兩片微微冰涼的薄。
這個吻從蜻蜓點水到逐漸深,陸北辰貪婪地攫取著的所有甜和馨香,白晚晚就像綿綿的糖果,在舌尖綻放。
“看看,現在還怕嗎?”
白晚晚向下看去,這才發現們在天的最高點。
都說這個時間如果與最的人親吻,就會永遠永遠的走下去。
看著溫聲語的陸北辰,白晚晚突然把手覆在他的手上。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