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言直接大步流星走過去,一手拎住了其中一個人的領。
眸子已經猩紅到可怖。
“說,你們把黎詩弄到哪兒去了!”
被揪住的這個人被他的臉嚇愣了一拍,很快就明白了他說的黎詩是誰。
“和我有什麼關系,你這個人有病嗎!別擋著老子的路,不然我就弄死你!”
這個男人也是人高馬大的那種,手上的力氣也不小,看靳亦言一直不肯松開,男人直接要手反抓他的肩膀,靳亦言向右側躲閃的同時,一腳踹向了他的下方。
隨著嗷的一聲嘶喊,男人半跪在地上,臉都變得發白,捂住自己被踢的部位不斷的哀嚎著。
另一個男人一看這種況,啐了一聲,罵罵咧咧的想要把靳亦言給制服。
靳亦言只一個步,突然出現在這男人的左邊,一把就將他的胳膊扯住,膝蓋朝著他窩狠狠一頂。
“說,黎詩到底在哪!”
男人突然單膝跪了下來,死死的咬住牙,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所以干脆一聲不吭。
靳亦言已經徹底沒有了耐心,捉住他的一條胳膊往后用力一擰,隨著骨頭的關節發出的咔嚓一聲,肩關節已經徹底臼。
他的尖聲比剛才那個男人更大。
靳亦言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執起他另一條胳膊,也不斷的向后掰著。
“你可以不說,你不說我就把你的胳膊和都廢了,讓你在這里自生自滅。剛好我靳亦言很久沒有過手,你可以好好試試。”
男人原本只以為他是威脅,可是聽到靳亦言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刻了下來。
“我說,我說!”
另一個男人已經疼的滿地打滾,所以靳亦言扯著這個胳膊臼的男人,讓他帶著自己找到黎詩。
“就是從這,被我們……扔下去的。”
靳亦言看著已經毫無波瀾的湖水,心臟突然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正常況下,一個人在水里最多幾分鐘就會溺亡,更別說是在驚恐的條件下。
“你們扔下去的時候,是清醒的嗎?”
“……被我們打暈了。”
靳亦言一腳就將那個男人踢開,也不顧這湖水到底有多深,扯去了上外套的束縛,直接就跳了水中。
湖水很深,再加上湖底有淤泥,本沒辦法找到黎詩的位置。
時間越過越久,可是靳亦言連的影子都沒看到。
他的頭準備浮出水面的時候,卻突然瞥見了淺水的淤泥有兩道很明顯的手指印,那個大小……
應該就是孩子手的大小。
靳亦言立刻游到岸邊,像是發瘋了一樣的在草叢里翻找著,幾乎燃起了最后的希。
“詩詩……詩詩……”
黎詩今天穿了雙白的運鞋,靳亦言從不遠只看到了一點點夾雜在草叢里的白,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也讓他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
這片草長得很高,幾乎趕上了一個人的高度,他將周遭的草一點點的撥開,看到的就是一個披著頭發,趴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