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犯罪側寫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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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明和苗掌時,劉隊往衡玉邊走過來,蹙著眉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況?”

“釣到了條大魚。”衡玉手微揚,把手上那份傳真遞給劉隊。

劉隊接過,白紙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易”,后面跟著時間和地點。

無頭無尾的一份傳真。

但劉隊的問題卻直擊重點,“他是什麼份?”

“KTS的核心人,這一次前來華國,是為在暗地里重組華國的地下毒品易市場。他明面上的份是一個國公司的老總,所以我推測他在KTS里應該主要負責聯絡人脈。”

KTS最為人所知的核心人,是被通緝的大毒梟比爾,他主要負責毒品流通、軍火走私。

比爾的長相已經被方所掌握,他進華國太過冒險,所以這一次前來華國的人是藏得很深的莫姆。

劉隊猛地抬頭看向,目瞪口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姐,我的親姐,你剛剛說了什麼?不是,我們花了那麼大力氣都找不到易的時間和地點,結果你這不僅把時間地點弄清楚了,還把這麼核心的人放倒了?”

衡玉勾,“我有錄音,這是他親口承認的。而且最簡單的證明方式,就是看看明天凌晨在那個地方有沒有一筆上噸的毒品易。”

“這個大毒梟就差點被你掐死?”劉隊掃了眼莫姆脖子上的掐痕,角微

衡玉攤手。

莫姆雖然也算是一名大毒梟,但他養尊優慣了,不需要整日面對槍林彈雨,而是在背后和各國政府員、商人、毒販進行利益博弈,再加上有心算無心,對方的警惕心降到最低。

這種況下,幾招之把人放倒多正常啊。

兩人在談之間,榮明已經神清氣爽走了過來,“劉隊,接下來要怎麼辦?”

劉隊言又止,想了想,“把人扣押走。”

好在他們要過來時,衡玉讓系統通知他們換一輛車,別用太招搖的警車。當時劉隊還不明白什麼意思,現在一切都明白了。

“安姐,這棟樓里沒其他人了?一個大毒梟怎麼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這里?他上有沒有藏著什麼危險品?”

不是劉隊過分謹慎,實在是他和毒大隊那邊的林隊認識多年,知道這些大毒梟的可怕難纏程度。

要想抓捕到一人,都是用命生生填補出來的。

衡玉沒說話,只是俯拿起桌子上的遙控,隨手按了幾下,劉隊就見他面前的投影被切分很多個監控鏡頭。

這些監控鏡頭涵蓋的范圍是整棟樓部和它周圍。

從鏡頭里,的確沒發現任何人的影。

“這個地方很蔽,是莫姆用來做毒品易的地方。再加上幾個小時后就要有一筆幾噸的毒品易,莫姆手下的人都在那邊守著,所以這附近才沒什麼人把守。

抓我來的那兩個男人為了不打擾莫姆的興致,在把我送到后也離開了。”

“他上我也搜查過了,你放心,都解決了。”衡玉輕笑,“距離易的時間還有四個小時,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通知林隊他們。”

——

凌晨五點,刑警大隊。

被電話從床上吵醒的范局全無困意,坐鎮于此。

劉隊端著杯咖啡,時不時喝上幾口撐著。

電話鈴聲響起,劉隊作迅速接起電話,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他臉上立馬出笑容來,“好,等天亮了我就把人移到你們那里。”

掛斷電話,劉隊抬頭看向范局,“林隊他們和對方上火了,但我方早有準備,就沒出什麼大問題。他們還沒仔細清算毒品,但說也有一噸重,都是最新型的毒品。”

這說明衡玉的判斷沒錯,莫姆的確很有可能是KTS的核心人

范局激之下,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最后只能干夸道:“好啊好啊。”

等天亮些,技部的人前來取走莫姆的私人電腦,打算嘗試破解他的電腦碼。

隨后,劉隊帶隊前去莫姆所在的別墅,搜尋證據,并將那些照片全都帶回來。

毒大隊的人也在行起來,一邊順藤瓜,再次嚴厲打擊販毒集團,一邊審訊莫姆,想要從他里了解到有關KTS的況。

KTS為禍甚遠,莫姆是國家方面抓到的、地位最高的人了。

范局親自帶著衡玉前去向幾位市領導做匯報,這件事也沒能瞞著,繼續往上匯報。

沒過兩天,就有不專家從帝都那里專門趕來,加D市立的專案組。

又是三天,剛恢復一些元氣的D市地下販毒集團被一網打盡,之前行時的網之魚無一人逃生。

另一邊,警局的人對莫姆的審訊卻不順利——他太過難纏,本不警方言語技巧的蠱,偶爾說出來的話也難辨真假。

毫無進展的況下,這些人來找到衡玉。

衡玉也在專案組里。

的側寫能力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得到了極大的認可,帝都那邊的犯罪側寫專家在聽說是要趕來D市后,主提出有在,自己沒必要參與進專案組里。

——一個人就可以側寫出警方想要的東西了。

專案組的同事見到,開門見山問道:“那份錄音你是如何拿到的?”

衡玉:“當時那種況下,他以為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殘暴的人也狂傲,自以為一切局勢盡在掌控之中。

他欣賞自己的藝品,但沒有人可以滿意他的傾訴,所以在他的獵面前,他愿意傾訴很多東西。”

這……

幾個同事彼此對視。

他們還想和衡玉取經,看看該如何撬開莫姆的,可說的這個條件本無法達

現在莫姆是獵,他們是獵人,攻位置已經顛倒。

衡玉覺得他們沒辦法撬開莫姆的,但審訊是必須的流程,所以也沒說什麼話。

在同事向打聽時,衡玉一五一十把事說完,轉而將自己的力都放在破解莫姆的私人電腦上。

比起會說謊、語言技巧不遜于談判專家的狡猾毒梟,那已經被記錄進電腦里的冰冷數據,是不會欺騙人的。

在經歷重重困難、險些啟電腦自毀程序的況下,莫姆的私人電腦終于被破解功。

從電腦盤深,專案組的人拿到了一份特殊名單,并且搜尋到不資料。

只是掃了名單一眼,范局就把電話打給了市領導。他神嚴肅,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很明顯這份名單并不簡單。

再之后就是耐心等待帝都上面和其他國家涉,考慮要不要聯合辦案。

這個案子的復雜,可以說是極為罕見的。也因此,等待的過程尤為漫長。

等著等著,距離D市副市長選舉還有三天時間。

就在這一天,副市長候選人之一的宋啟恒被匿名舉報,稱其曾收下過巨額賄賂。

D市正是到帝都關注的時候,這個消息一傳出來,宋啟恒就被檢察機關立案調查。

他貪污賄的數額極大,節嚴重程度可以直接判死刑。

很自然的,副市長一職落他的政敵手里。

宋啟恒就是宋家最大的靠山,為了宋啟恒的案子,宋家人在這段時間里東奔西走,忙得焦頭爛額。

在這種時候,系統暗給宋家人發去匿名郵件,稱它是因為宋松靈得罪了自己,調查之下才發現了宋啟恒貪污賄的事

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宋啟恒咎由自取。但焦頭爛額的宋家人卻已經失去了理智。

宋啟恒還在的時候,他們著擁有一位高親戚所帶來的庇護和便利。當宋啟恒一獄,庇護消失,他們連做生意都礙手礙腳的。

所以當收到那封匿名郵件,連求證都不需要,急需要一個發泄口的宋家人就把矛頭對準了宋松靈。

宋松靈被一通電話從縣公安局回來。

剛一進門,就被爸一掌扇在臉上。

掌聲清脆。

宋松靈的臉立馬紅了起來。

“爸!”高聲尖,難以置信看過去,就發現小叔等人全都站在后,兩手抱一臉冷漠看著

宋爸爸抬手指著宋松靈,怒不可遏,“你這逆,別我爸,我沒你這樣的兒。宋家心養你二十多年,你就是這麼回報宋家的!”

這話聽得宋松靈莫名其妙,并且覺得委屈——如果不是為了伯父的面子,怎麼可能從刑警大隊離開,前去那沒什麼前途的縣公安局啊!

爸現在在說什麼,怎麼什麼都沒聽懂。

認為自己為家族做了巨大犧牲的宋松靈瞬間紅了眼。

“你還有臉哭!”宋松靈的素來最不喜歡,這時候一翻白眼,拐杖就要往過來。

宋松靈下意識往旁邊一避。咬著,看向宋爸爸,“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下就有人快言快語說出了一切。

“不可能!怎麼會因為我的緣故!我從來沒得罪過別人!”宋松靈忍不住失聲尖

人緣素來很好,怎麼可能有人置于死地。

——是的,在宋松靈看來,發這一封郵件,讓宋家人都厭棄,讓失去家族的庇護,已經算是要置于死地了。

宋松靈的堂妹冷笑一聲,“堂姐,你醒醒吧,你這麼以自我為中心,總是覺得別人都沒你厲害,但凡比你厲害的都是裝模作樣。在學校里,你憑著家世讓大家圍著你轉,說說你已經孤立了多生了?”

校園暴力別人而不自知,呸!

如果不是長輩們更喜歡宋松靈,至于天天忍讓宋松靈嗎!

門還沒關上,隔壁別墅的人聽到靜,要往宋家這邊探頭探頭,宋爸爸瞧見,急得連忙手拽宋松靈。

宋松靈下意識避開,結果宋爸爸以為要趁機鬧事,氣上心頭,再次一掌劈了過去。

他生活瀟灑,背靠宋啟恒隨隨便便就能撈錢花,現在宋啟恒進了監獄,以后的瀟灑日子哪里還有!

兒又怎麼了,涉及到利益,宋爸爸連生吞了宋松靈的心都有。

很快,宋松靈一臉哭哭啼啼跑回房間,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停哭。但哭累了,到飯點也沒人敲門喊下去吃飯。

等宋松靈自己不了,下樓想要去廚房找吃的時,卻發現他們連剩飯剩菜都沒給留下來。

站在廚房門口,只覺得一陣天昏地暗。

認真回想一通,還是無法想通到底是誰這麼恨,要過得不好。

帶著一頓緒,第二天,宋松靈著肚子離開家,要前去縣公安局上班。

結果掏鑰匙時,宋松靈才發現的車鑰匙居然不見了!

難以置信走回家,想要重新找車鑰匙,卻見的堂妹站在玄關邊,手里把玩著車鑰匙,惡劣笑著,“這是我的車了。”

宋松靈還想發怒,結果就發現其他家人都臉難看盯著

沒辦法,宋松靈只好忍著一肚子氣,跑出別墅區去打車。

等到縣公安局自然是遲到了,結果恰好被上司逮住,批評了一頓的工作作風。

下班后,宋松靈不想回家,打算去購放松自己憋屈的心

挑了一大堆東西,付款時服務員卻告訴卡已經刷不了了。

——全都被凍結了。

當宋啟恒的審判下來,他的財產被沒收,連帶著宋家的公司也被查。

宋家怎麼可能干凈得了,一查自然是一個準。

這下子不僅靠山失去了,連公司都沒了,曾經讓宋松靈萬分看不上的工作也都給丟了。

多年以后,宋松靈一直活在宋家人的埋怨之中。

容貌衰敗、做著普通工作的宋松靈回憶起年輕時候的生活,都只剩下了不真實——

真的有過那麼幸福的生活嗎?

又是如何淪落到了今天這一步呢?

——

話說回當下。

衡玉結束一天的工作,終于能回家睡一覺好的。

正準備關燈,就聽到系統說起宋松靈的況。

居然說發郵件的人是想要置于死地!】

原劇里,溫庭可是直接失去了命。

【宋家人也搞笑,宋啟恒貪污了上億,被判死刑不是很正常嗎,他們就把氣全都灑在宋松靈上】

衡玉淡淡道:“一個是自我意識過剩,另外的,是習慣把鍋甩在別人上。”

閉上眼,關掉燈休息。

第二天是周五。

溫庭下午就要坐飛機前去外省上大學,到了中午,衡玉特意請了假。

一家人先去常去的私房菜館吃了午飯,然后才開車趕去機場。

時間差不多了,溫庭托運好行李,準備進去安檢。

他一一摟過家人,最后一個是衡玉。

溫庭這個年紀,正是介于年與青年之間,角的笑容帶著銳利,眉眼帶傲。

他已經很和衡玉撒了,但這時候,還是忍不住和衡玉道:“再忙也不能忘記和我視頻。”

衡玉輕笑,“好。”

“算了算了,您老人家能力大責任大,反正一有空看到我的消息都要回。”

衡玉再次說好,“又不是生離死別,搞得那麼嚴肅干什麼。”

“喂喂喂,我國慶不回來,這一分別就得四五個月呢。”溫庭不爽了。

他還沒走呢,他姐就一點兒都不想他,等他到了大學那還得了,果斷是失寵的命啊!

衡玉忍不住笑,“那我給你來段側寫?”

“你開朗,平平安安。往后余生,更是順遂。”

明明想要翻白眼說他姐居然會煽,但莫名其妙的,溫庭很想哭。

就好像,這一切是他曾經沒有擁有過的。

但真奇怪,他明明一直活得順風順水的,為什麼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慨?

溫庭搖頭,嘟囔道:“這絕對是你有史以來最短的一次側寫。”

把背包往后一甩,溫庭轉走去排隊等待安檢,手卻高高揚起,朝著衡玉他們揮

衡玉一行人很快離開機場。

衡玉扣上安全帶,正準備開車,突然接到了顧向的電話。

電話一通,顧向就激道:“吉慶落網了,他出車禍被撞,送去醫院輸時被認出來了。”

吉慶,連環殺人兇手,在逃超過十幾年。

顧向朋友陳青音雖然是被祁氏集團的人殺害的,但殺人手法卻是模仿吉慶。所以顧向一直很關注有關吉慶的消息。

他從新聞上得知后,很快就給衡玉打來電話。

衡玉真心道:“恭喜。”

直到此刻,顧向是真真正正可以拋開一切,重新擁抱新生活了。

沒過幾天,衡玉收到來自戴雅的郵件。

莫姆出事前不久,戴雅給衡玉發過一封郵件——那時候正待在普羅旺斯里,游敞在薰草花海之中。

莫姆出事后,衡玉回復郵件,并告知了有關莫姆的事

戴雅一直沒有回復。

直到今天,戴雅發來了一封新的郵件——是一張朝初升的照片。

衡玉笑著關掉郵件。

沒過多久,帝都上面終于傳來消息,稱已經與不國家通好,會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狠狠打擊KTS。

KTS的主要活范圍還是在國外,專案組調了一部分專家趕赴國外,參與進幾國聯合行中。

而衡玉為犯罪側寫領域的專家也在其中。

幾國聯合行極容易出現問題,但很快,衡玉就以幾次行中的準確預判和高超的能力手段,在其中擁有極大的話語權。

當然,除了的強作風和手腕以外,華國在國際地位不斷提高,也是能擁有極大話語權的原因。

四年之后,KTS遭致命打擊,最大頭目比爾更是在混槍戰中被擊斃。

擊斃他的人,不是參與行的維和部隊,而是衡玉本人。

當初從國求學功,返回華國時,的導師羅伯特曾經說過,希在不久之后,人們談到華國的犯罪側寫師,能第一個想到的名字。

如今只不到六年的時間,在犯罪側寫領域已是名聲大噪。

但因為KTS勢力盤錯節,還有很多人在外逃竄,為了保護,衡玉的事跡沒有進行相關報道。

此后的很多年,一邊繼續工作側寫案子,一邊也會分神盯著KTS網人員,盡力把所有的網人員一網打盡。

的相關資料被瞞得很好,不擔心危害到家人,可自己卻幾次被暗殺,更是被毒梟重金懸賞。

偶爾和劉隊他們發郵件,衡玉都的。

和系統聊天時,角笑容更是銳利,“膽敢重金懸賞我的項上人頭,我就能讓他們有來無回。”

“這只會更堅定我打擊毒品的想法。”

一直沒怎麼回國,留在國外工作,不就是志在于此嗎。

在D市做案件側寫的日子還是太安逸了。

國際犯罪網絡固,里面的水一層比一層深,不介意一步步撅開表層,出里面難化的堅冰,讓其暴籠罩之下。

為此,縱使困難重重,也無懼深淵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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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很多年后,陶星華已經長起來,取代衡玉的位置,為D市刑警大隊的犯罪側寫師。

并且為D大犯罪學專業的副教授,每周會出時間給學生上實踐課程。

這一天,他照例站在講臺上,給出一個在他當側寫師的生涯中比較典型的案件,讓下方的同學就他給出的信息進行側寫。

“我給的提示到這里為止,你們開始側寫吧。”

陶星華輕笑道,留出足夠的時間給下方的同學。

他自己卻是坐在門邊,抱著本新出的犯罪學書籍在翻看。

書籍的作者是安衡玉。

作者介紹那一欄里,沒有過多筆墨介紹份,但那最簡單的幾個頭銜,已經足夠說明在犯罪側寫領域的地位——

譽海外的犯罪側寫專家,杜威爾大學犯罪學專業榮譽教授。

他正看得迷,不知為何,原本安靜的教室底下卻突然傳出驚呼聲。

陶星華子雖溫和,在治學上卻十分嚴謹,很不喜歡他的課上有人喧嘩。所以他蹙著眉,抬起頭環視教室一圈。

被他這麼一掃視,教室很快安靜下來。但沒過兩分鐘,教室再次出現吵鬧,陶星華發現很多人臉上都有激

他離第一排近,約聽見坐在第一排的同學輕聲念叨著“太厲害了”“臥槽,不知道陶老師認不認識”之類的話……

陶星華這一次沒生氣,他起,走到第一排同學面前,笑著問道:“發生了什麼?”

剛剛在說話的是個生,被陶星華這麼一問,頓時被嚇了一跳,又不敢不答,只好吞吞吐吐道:“老師,我們在看這一屆世界和平獎的獲得者,居然是我們國家的犯罪側寫專家,老師你認識嗎!”

甚至不需要看照片,只聽學生的描述,陶星華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他勾起笑容,不知為何又覺得眼鏡有些模糊,連忙把眼鏡摘下來水霧,努力把淚意回去,“我當然認識。”

獲得世界和平獎了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在學生面前,陶星華難得如此激

同學有些不著頭腦,但后的人撞了撞,低聲說道:“你看書不記作者啊,安衡玉教授的書你讀得還嗎?那可是每個老師的必薦書目啊。”

“啊,我好像記起來了……不是被很多學長學姐稱為大魔王嗎,可長得也太漂亮了吧……”

陶星華已經把眼鏡好。

他重新把眼鏡戴上,笑道:“你們啊,該多關注關注的事跡。”

他抬起頭,腦海里又回想起接對方教導的那短短幾個月。

那幾個月里,他著實益良多。

“當年我在實習時,是我的老師。”

“該如何概括總結犯罪側寫師這個職業,側寫罪犯、安亡者這句名言就是說的。”

“但后來很多年里做的,都不僅僅是安亡者,更是在以一己之力,撬開污土堅冰。”

“你們是犯罪學專業的學生,大多都聽過的名字,也約聽過的事跡。可在更多人那里,的事跡甚至是名字,都是不為人所知的。”

如今,的照片、事跡終于可以在網上流傳開。

于深淵逆行如此多載,終于得應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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