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你不是修為消散,功力儘失了嗎,怎麼反倒會變得比之前更強大了?”
聽到柳生慶一這滿臉痛苦扭曲跟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話,孫天戰等人的耳朵也是立即全部都豎了起來。
因為陳默明明中了六散功散,可陳默為什麼功力冇有消散掉,反倒是比之前更加的強大了不呢。
難道是王猛冇有給陳默下毒,或者是陳默發現了自己中毒的事,已經提前將六散功散的毒給化解掉了。
就在孫天戰等人心中一個個全部都充滿了疑的時候,陳默聽到柳生慶一的話,臉上立即就冷笑了起來。
他剛纔吐下了那麼多的聚元丹,六散功散的毒一被五星真火焚燒化解掉,這些聚元丹的功效立即迸發了出來,在他積蓄了強大的力量。
可聚元丹隻是暫時的聚集真元,並不能像真氣那樣長久的納丹田之中儲存,於是,他自然需要一個很好的宣泄口把這些聚元丹暫時蓄積起來的力量宣泄出去。
而柳生慶一轟踏而來的雙腳,就了他最好的宣泄口。
要不是柳生慶一反應得快,在第一隻腳遭到攻擊時,連忙趁勢躲開了,那麼柳生慶一就不隻是廢掉一條了,而是兩條都會當場廢掉不可。
但是,陳默又怎麼可能會把這一些告訴柳生慶一,大手一抓,剛纔掉落在地上的青長劍頃刻就出現在了他手中。
隨即接連幾招焚天劍訣施展出來,網織了一道道好像要把這片天空斬碎了一般的青劍氣鋪天蓋地的向著柳生慶一絞殺而去。
與此同時,剛纔在柳生慶一雙腳轟踏在滅天鐘之上的那一刻,被他收乾坤袋裡的滅天鐘隨著他意念一,立即就再次從乾坤袋裡呼嘯而去,也是向著柳生慶一咆哮而去。
柳生慶一此時被陳默廢了一條,雖然他及時的封住了道,也及時的止住了。
但斷的的巨大疼痛跟痛苦除了讓他一張臉變得無比的扭曲跟沉猙獰之外,也讓他的實力大打折扣。
見到陳默如同殺神一般的攻來,他形一閃,接著,他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當中。
陳默可是親眼見到過柳生慶一施展忍之下,就連修為已經達到青境九重巔峰的邪尊,都是在柳生慶一手下吃過大虧的,甚至是生生的讓柳生慶一從他的手底下逃出生天了。
雖然柳生慶一現在了傷,一條已經廢了,但柳生慶一畢竟是一名綠境八重的強者。
又是在施展出忍的況下,實力仍然不可小覷。
所以,見到柳生慶一也對自己施展出了忍,陳默一張本來充滿肅殺的臉上瞬間不由眉頭大皺。
不過陳默以前跟樸謹樹手的時候,好在是見過樸謹樹施展過忍。
雖然樸謹樹施展出來的忍跟柳生慶一施展出來的忍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個檔次。
但兩者同宗同源,一脈相承,還是有很多共同點的,忍雖然藏了他們的行蹤。
可他們若是想要發起攻擊,在他們移形的時候,畢竟就會產生空氣波。
於是,陳默乾脆就將眼睛閉上了,用耳朵和心,仔細的傾聽著周圍的一舉一。
“啊,陳默哥哥怎麼把眼睛閉上了。”
聞人羽這驚訝無比的話,其實也是在場的很多人想問的,跟人戰,卻把眼睛閉上了,這不是在找死嗎?
但其中一些高明的人,卻是看出來了,比如聞人清淺,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自語道:“果然是英雄年啊,高,實在是高,這麼簡單的道理,我之前怎麼就冇想到呢。”
話落,聞人清淺的臉上還滿是懊惱不已,因為他之前要是想到了,那麼他跟柳生慶一的那一戰,他和柳生慶一之間,誰輸誰贏就不好說了。
而在聞人清淺周圍的其他人聽到聞人清淺的自語,卻一個個的眉頭都不由皺了起來。
聞人羽更是直接問道:“清淺爺爺,陳默哥哥都把眼睛閉上了,要是那個鳥國人攻擊他,他都看不到了,這不是要吃大虧嗎,你怎麼還反過來誇他呢?”
聞人清淺跟聞人羽的爺爺聞人聽風是同一輩的人,換句話說,聞人羽對於聞人清淺來說就是孫輩的。
因此聽到聞人羽滿臉不解跟好奇的話,聞人清淺淡笑道:“孫小姐,你現在是睜開眼睛的,可是如果那個鳥國人柳生慶一現在突然跑過來攻擊你的話,你會看到嗎?”
聞人羽一愣,當然看不到了,於是搖著小腦袋道:“看不到,可是閉上眼睛,那豈不是更加看不到了嗎?”
聞人清淺看了聞人羽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兒一眼。
又是淡笑道:“孫小姐,陳默要的就是你說的更加看不到,因為這樣,他才能更加集中所有力的去傾聽周圍的一切靜跟變化,而那個鳥國人柳生慶一雖然用忍藏了形。”
“可隻要柳生慶一發攻擊,必然就會因為快速的移形產生巨大的空氣波,隻要陳默傾聽到這些空氣波,也就相當於知道了柳生慶一藏的行蹤了。”
聽到聞人清淺這麼一說,不止是聞人羽,就是聞人天邦以及李上善和李正北等等李家之人,也全部都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鐺!~
突然間,陳默覺右側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空氣波,想也冇想,滅天鐘立即就狠狠的招呼了過去。
強大的撞擊聲過來,柳生慶一的形立即就顯了出來,並狼狽不堪的踉蹌後退。
穩住形後,一副不可置信的指著陳默道:“你……你是如何知道我要從這邊攻擊的。”
陳默冇有說話,肅殺的臉上隻是森冷一笑,手中的青長劍芒一閃,一道聲勢浩大的沖天劍氣就向著柳生慶一橫斬。
柳生慶一金獨立的形一,下一刻,又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陳默的後,可還冇等他手,陳默回手一劍就先向著他招呼而來。
柳生慶一實在想不明白,他以前一向當做自己最大武,幾乎是戰無不勝的忍在陳默這裡居然什麼作用都冇有,陳默就好像能看到他,知道他的每一次攻擊一樣。
這讓他不由想到,難道陳默也會忍不。
特彆是著陳默青長劍上的強大劍氣,現在隻剩下一條的柳生慶一自然不敢再跟陳默拚,獨腳的形一閃,整個形又再次消失了。
但陳默哪裡肯就此放過,握著青長劍的大手一抖,幾道實質般的劍氣立即就從青長劍之上迸而出,向了柳生慶一遁形的方向。
“啊!~!”
隨著一鮮從空氣中迸而出,柳生慶一同時也傳來了一聲淒厲痛苦的慘。
但因為他遁形,誰也不知道他傷到了哪裡?
不過不管柳生慶一是傷到了哪裡,這對於孫天戰等人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訊息。
因為他們可都是把最後的希押到了柳生慶一的上,還指著柳生慶一幫他們乾掉陳默呢。
可如果陳默也敗在陳默的手上了,那麼他們這麼辛辛苦苦的籌劃這場比武大會,豈不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甚至還白白的便宜了陳默,讓陳默得到那塊石頭了。
“爸,怎麼辦,看現在的況,柳生慶一彆說是乾掉陳默了,隻怕要不了多久,也馬上為陳默手下的敗軍之將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白白的心謀劃這一切了。”
聽到孫如龍小聲焦急的話,孫天戰並冇有回答,隻是一雙老眼的盯著場中的陳默皺眉沉思著。
隨著陳默又次次搶占先機的跟柳生慶一了幾次手之後,孫天戰也立即明白陳默閉上眼睛的真實目的了。
這讓孫天戰臉上不由一陣晴不定跟變化莫測起來,因為如果昨天他跟陳默的那一戰陳默敗了,他勝了,換做是他今天跟柳生慶一大決戰。
那麼麵對柳生慶一的忍,隻怕他都無法想到閉上雙目這種超級簡單,卻又超級實用的辦法來破解柳生慶一的忍。
陳默的天賦,無論是應戰能力還是悟,當真是空前絕後,世間罕有,用曠世奇纔來形容隻怕是一點都不為過。
麵對這樣的敵人,這讓孫天戰心裡不由變得更加忌憚起來。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孫天戰一定親自看守著孫長亮,不讓孫長亮去招惹陳默,從而惹上陳默這樣的敵人。
隻是這世上冇有如果,現在的孫家跟陳默已經是死敵,所以,現在就是再後悔都冇有用,隻有不讓陳默繼續逆天的長下去,隻有把陳默除去了,這纔是道理。
因此,孫天戰用一雙老眼掃了孫家的眾人一眼後,小聲的對著孫家眾人道:“陳默這小子是利用傾聽柳生慶一展開攻擊時產生的空氣波來辨識柳生慶一藏的行蹤。”
“所以,大家配合我演一場戲,我們大家吵起來,隻要我們的噪音夠大,掩蓋住了柳生慶一展開攻擊時產生的空氣波,那麼陳默那小子就無法傾聽到柳生慶一藏的行蹤跟攻擊了,到時候,陳默那小子必定死在柳生慶一手上不可。”
隨著孫天戰的話落,孫如龍等孫家的其他人終於也知道為什麼陳默明明閉上眼睛,卻在每次柳生慶一發攻擊時,卻總是知道柳生慶一的行蹤並反過來搶先攻擊柳生慶一了。
一瞬間,孫老四跟孫老三立即就大聲的嚷嚷大吵起來,而後,孫孫如龍等其他人立即也是加到了其中。
而孫天戰,則是扮演者勸架者的角,可是孫老三孫老四等人卻‘冇有聽’他的勸解,反倒是愈吵愈烈,那聲音的浪一波高過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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