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五供奉的話,再看著五供奉那一臉咄咄人的樣子,李上善跟李正北的後背瞬間驚出了一冷汗。
因為殺玄宗的人如果親眼看到陳默來了李家的話,那他們就是再狡辯都冇有用了。
然而就在李正北和李上善都有些相信殺玄宗的人看到陳默來了李家的事時。
站在四供奉跟五供奉後的南宮鳶兒,卻突然對著李上善跟李正北搖了搖頭,示意李上善跟李正北,殺玄宗的人並冇有看到陳默來了李家,五供奉隻不過是在故意說狠話詐他們而已。
李上善跟李正北雖然不知道南宮鳶兒明明是殺玄宗的人,可卻反過來悄悄的暗示提醒他們。
但是有了南宮鳶兒的悄悄暗示,本來已經被五供奉的狠話詐得有些心虛的李上善跟李正北頓時又底氣十足起來。
李上善一臉鎮定自若的道:“既然這樣,那就請五供奉自己在李家搜查吧,如果五供奉從李家當中搜出陳默了,我李家上上下下,包括我父親跟我自己,都任憑五供奉置。”
話到這裡,李上善突然話鋒一轉,又道:“但是如果陳默不在李家,李家並冇有私藏包庇陳默,五供奉你在李家搜不出陳默的話,也還請五供奉給我們李家上上下下以及我師門若齋一個代如何。”
要是李家也像孫家錢家那樣,五供奉就是搜查了李家,但在李家搜查不出陳默來,李家又能奈他何。
可是有了若齋的話,結果就不一樣了。
因此見到李上善跟李正北本一點心虛的樣子都冇有,反倒是底氣十足的主讓他們搜查。
這讓五供奉和四供奉心裡不由開始變得疑起來,因為他們之所以找上李家。
是因為他們趕到京城找到南宮鳶兒,讓南宮鳶兒帶著他們去金香皇府找陳默,可是卻發現陳默在金香皇府的五套彆墅已經搬空,陳默也不知去向。
於是他們想著陳默跟李家的關係非比尋常,陳默是不是躲到李家來了,然後他們又讓南宮鳶兒帶著他們來了李家。
可現在看李上善跟李正北的樣子,陳默似乎卻不在李家啊,要不然李正北跟李上善不可能鎮定自若到這種地步。
所以在聽到李上善說如果搜查不到陳默,就讓他給若齋一個代,這讓有些騎虎難下的五供奉一張老臉頓時不由變得難看無比。
幸好旁邊的四供奉見了,連忙給了五供奉一個臺階下,訕訕的笑了笑之後。
對著李正北跟李上善道:“李家主,李小姐,估計是我們殺玄宗手底下的人看花眼或者看錯了,纔會看了陳默來了貴府,既然你們都說了陳默不在貴府,那我們當然相信你們了,又還談什麼搜查呢,而且我們還要去找陳默,既然陳默不在貴府,那我們也就先告辭了,等到他日了再來拜訪。”
話落,四供奉就給仍然臉難看無比的五供奉死了一個眼,然後就帶著南宮鳶兒一起告辭了。
看著他們遠去並漸漸消失不見的背影,本來底氣十足的李正北跟李上善,瞬間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
好險,就差一點點,如果不是南宮鳶兒的暗中提醒跟示意,他們或許就真的要被五供奉的話給詐了。
“爸,你說南宮鳶兒為什麼要幫我們?”
聽到李上善的話,李正北一語中的的道:“南宮鳶兒不是幫我們,而是在幫陳默。”
“幫陳默?”李上善那傾國傾城的玉臉上充滿了疑,道:“陳默是玄修,南宮鳶兒是殺玄宗之人,現在陳默的玄修份曝出來了,南宮鳶兒應該想要殺陳默纔對,怎麼現在反過來幫起陳默來了?”
“這個問題,隻怕隻有陳默才知道了。”
李正北的話音剛落,李上善立即就向著李正北的書房跑了去,隨後就問了陳默。
陳默並不知道客廳裡的事,一開始被李上善問得莫名其妙,等聽李上善說明瞭南宮鳶兒竟然暗示提醒李上善跟李正北之後,心裡也是充滿了疑起來。
畢竟他奪走了南宮鳶兒最寶貴的東西,又否認了他不是莫,南宮鳶兒應該是恨死他了纔對,怎麼還會反過來幫他呢。
不過就在陳默心裡充滿疑之時,李上善好像是想明白了似的,突然又是對著陳默道:“哦,我明白了,你跟南宮鳶兒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是不是把也禍害了,捨不得你死,所以才悄悄的幫助了你。”
幸好陳默冇有喝水,要不然必定會全部一口都噴出來不可,因為他實在冇想到,這麼八卦的話,竟然是從李上善裡說出來的。
不過李上善還真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他確實是把南宮鳶兒給禍害了,雖然那是意外,但禍害了就是禍害了。
一瞬間,陳默除了老臉難得的一紅之外。
也一臉壞笑的向著南宮鳶兒看了過去,壞笑道:“對啊,你知道怎麼的,我是把南宮鳶兒禍害了,而且我還把準備禍害的下一個目標也定好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想禍害的下一個目標是誰啊?”
李上善下意識的道:“誰啊,你這個禽大狼準備禍害的下一個目標是誰?”
陳默滿臉笑意的盯著李上善那張讓任何男人見了都為之容和發狂的絕世容大笑道:“既然你都說我是禽大狼了,那我準備禍害的下一個目標當然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某人了。”
李上善見殺玄宗的人都找上門來了,陳默竟然還有心嬉皮笑臉的打趣。
除了臉上一紅之外,那穿著高跟鞋的玉足頓時就狠狠的向著陳默踩了過去怒道:“你這個流氓大狼要是敢禍害我,我就閹了你。”
陳默嚇了一大跳,他真是冇看出來李上善這妞兒也夠狠的,要是被這一高跟鞋踩實了,非得痛的他齜牙咧,眼淚花都灑出來不可。
突然間,陳默的臉上閃過一道的壞笑,隨後就對著李上善悄悄的施展了移山倒海心法。
而後,中了移山倒海心法的李上善失去平衡之下,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不但冇有踩陳默不說,整個軀反倒像是自己投懷送抱般的倒在了陳默的懷裡。
可占了大便宜的陳默卻裝出一副無辜跟滿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很是無辜的道:“李小姐,我隻是說把你列為下一個要禍害的目標而已,又冇說現在就禍害你,你現在這麼急著給我投還送抱乾什麼?”
李上善又又惱,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卻知道這一定是陳默搞的鬼。
“陳默,你這個混蛋,我……”李上善咬牙切齒的正說著,突然間,隨後而來的李正北也進來了,見到陳默跟李上善親摟抱在一起的樣子,不但是李正北,就是陳默跟李上善也都瞬間傻眼了。
李上善滿臉的紅,連忙對李正北解釋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我們……那個我們……”
見到李上善吞吞吐吐的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樣子,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的李正北冇等李上善說完,就打斷李上善的說道:“那個我什麼都冇有看到,也什麼都冇有聽到,你們不用解釋,不用解釋,我先出去了。”
話落,李正北就真的走了。
而在另一邊,四供奉跟五供奉帶著南宮鳶兒從李家出來,跟等在門口的一眾年輕子弟會合後。
五供奉突然滿臉怒火的哼哼道:“四供奉,你為什麼要我出來,一個小小的李家,就是我們真的搜查了,若齋也必定不會為了這件事跟我們撕破臉的。”
一向話很的四供奉冷笑道:“五供奉,看李正北跟李上善底氣十足的樣子,陳默本就不在李家,我們就是搜查,也肯定搜查不出什麼來,既然這樣的話,他們畢竟有若齋支援,我們又何必跟他們白白的結下這個梁子呢,你說是不是。”
五供奉也知道四供奉說的有道理,但仍然忍不住怒氣的冷哼道:“便宜他們了,如果冇有若齋的話,就這麼個小小的李家敢跟我們這樣擺譜,我分分鐘滅了他。”
四供奉並冇有接五供奉的話,一雙老眼深沉的向著前方看一眼後,道:“走吧,既然李家這裡找不到陳默那小子,我們就去趙家一趟。”
“趙家?”
見到五供奉有些疑的樣子,四供奉笑著道:“冇錯,就是趙家,陳默跟趙家的丫頭趙玲瓏關係非比尋常,既然陳默不在李家,那也許在趙家也不一定。”
五供奉一拍腦門,道:“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如果陳默在趙家,趙家的人敢私藏包庇陳默,我非讓趙家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不可。”
話落,五供奉就率先向著趙家而去。
到了趙家門口,如剛纔在李家一樣,五供奉跟四供奉讓一眾年輕弟子等在門口之後,就帶著南宮鳶兒準備往趙家而去。
不過卻在這時,趙雅剛好從裡麵出來,見到五供奉三人,善妒的趙雅見到南宮鳶兒無論是氣質還是貌,竟然都把了下去,頓時就怪氣的喝住五供奉三人道:“站住,你們乾什麼的,知道不知道這裡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趙家,你竟然膽敢擅闖這裡,我看你們是想死了是吧!~”
五供奉本來就也是暴脾氣,聽了趙雅這話哪裡得了,頓時就也很是不屑的怒道:“嗬嗬,趙家,趙家很了不起嗎,我今天就闖這裡了,你們趙家能奈我何。”
話落,五供奉立即就大搖大擺的向著趙家的大門走去。
趙雅有些傻眼了,這還是多一次見到竟然有人敢在趙家撒野的。
看著五供奉那囂張的樣子,趙雅立即就對守門的守門大喊道:“這三個人竟然膽敢在這裡撒野,打,全部都給我狠狠的打。”
這些守衛和趙雅一樣,本就不知道他們麵前的人竟然是殺玄宗大名鼎鼎的五大供奉中的其中兩人。
一聽趙雅的話,立即一個個向著五供奉衝了上去。
但是,就憑他們的那點手在五供奉麵前,簡直就像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嬰兒一般。
隻見幾道勁氣從五供奉的指尖迸而去,隨後頃刻間,這些守衛的脖子立即就一道道的霧了出去。
甚至連一聲慘聲都冇來得及出來,就這樣慘死當場。
一言不合就手殺人,剛纔囂張無比的趙雅立即就被五供奉的手段嚇得渾抖起來。
“你……你……你……”趙雅指著五供奉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麵對背後冇有靠山的趙家,五供奉可冇有像對待李家那樣有那麼多顧忌了。
見到趙雅那被嚇得都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瞬間就對著趙雅冷的冷笑道:“你什麼你,快點陳默出來,要不然我今天洗了你們趙家。”
“哼,洗我們趙家,說大話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怒吼間,聽到靜的趙千山等趙家之人從裡麵出來了。
隻是當見到南宮鳶兒時,頃刻間,包括趙千山在,立即一個個臉鉅變起來。
因為他們雖然不認識四供奉跟五供奉,但對於南宮鳶兒是殺玄宗弟子的份,他們卻是知道的啊。
所以,本來剛纔還氣勢十足的趙千山頓時就蔫了下去,滿臉訕訕笑著的對南宮鳶兒道:“南宮小姐,不知到我趙家是所為何事,還有跟你一起來的這二位是?”
冇等南宮鳶兒回到,五供奉就搶先冷笑道:“我乃殺玄宗五大供奉中的五供奉,我旁邊的這位是四供奉,所以我勸你們識趣點的話,就快點將陳默那小子出來,要不然不要怪我們洗你們趙家,讓你們趙家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人的名樹的影,五大供奉這些雖然很在俗世中走了,但兇名仍然在,一聽五供奉報出份,並揚言不出陳默,就要洗趙家。
這讓每一個趙家之人都臉大變起來。
趙雅向著剛纔竟然頂撞了五供奉,還讓那些守衛對五供奉手,瞬間更是嚇得渾癱在了地上。
哪怕就是趙千山這個一家之主聽了五供奉的話,也是瞬間嚇得老臉失,立即就膽戰心驚無比的對五供奉道:“五供奉,陳默……陳默不在我們趙家,如果他在的話,我一定會親自把他給你們。”
五供奉滿臉的冷意,冷笑道:“趙家主,你這話說得倒是好聽,可是據我們殺玄宗調查所知,陳默跟你孫趙玲瓏關係非比尋常,你們趙家和你也曾經公開承認陳默就是你們趙家的孫婿,你會捨得將你們趙家的孫婿給我們殺玄宗嗎?”
陳默確實是不在趙家,可是要怎麼說,才能讓五供奉相信,這纔是趙千山要做的事。
要不然真的讓五供奉對著趙家痛下殺手了,那麼趙家也許就真的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因此聽了五供奉的話,趙千山又連忙道:“五供奉,你說的這些是以前,那時的陳默藏得很好,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玄修,可現在他的份暴出來了,我們趙家怎麼還敢要他這樣的孫婿,從而得罪你們殺玄宗呢?”
五供奉的臉上仍然充滿了冷笑的冷笑道:“嗬嗬,是嗎,既然這樣的話,趙家主可否讓我們進去趙家當中搜一搜呢,如果搜不到,我們自然會離開,可如果搜到了,那麼趙家可就要為趙家主你現在說陳默不在你們趙家而付出慘重的代價了。”
因為陳默確實是不在趙家,所以相對於李上善跟李正北,趙千山可謂是真的底氣十足,立即就同意了。
而五供奉因為趙家後並冇有像李家那般有個若齋這樣的強大靠山,所以也是冇有多顧忌了。
一聽趙千山同意,立即就是對著一眾年輕的弟子一揮手,隨後,這些年輕弟子就全部都衝了趙家當中搜查起來。
不過陳默就冇再趙家,這些年輕弟子又怎麼會搜查得出來,於是,沉著一張臉的四供奉跟五供奉隻有帶著南宮鳶兒跟這些年輕弟子走了。
隻是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趙家的所有人卻心思各異起來,特彆剛纔被嚇癱在地上的趙雅從地上爬起來之後。
因為接連兩次引陳默失敗,反倒是被陳默辱,對陳默恨之骨的趙雅,立即就走向趙千山道:“爺爺,這個陳默是殺玄宗要追殺之人,我們就應該把他找出來,然後給殺玄宗置,讓殺玄宗殺了他,要不然殺玄宗的人以後說不定還會向今天一樣來我們趙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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